第1690章 一人足矣
第1690章一人足矣 一时之间,天空之中腾起数百道身影,不过大部分都是涅气涅形的武者,没有元丹境的存在。 执法长老看着此景,脸色阴沉下来:“你们也想和我天云宗作对吗?可曾考虑好后果?” “哈哈天云宗,以前一直作威作福的,老子已经受够了。” “对,玛德,总是欺负我们这些散修,什么好东西都没有我们的份,哼,老子的武道之路,就是断送在你们手中的,今天,老子倒要看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对对。” 关毅有些愕然,没想到天云宗如此不得人心,恨他们的人不仅仅只是孙氏一脉啊!不得不说,这天云宗还真是自掘坟墓啊! 执法长老冷眼一扫,关毅这边,四个元丹境的高手,涅形涅气的武者两百多个。而他这边,虽然有着两个元丹境后期的高手,但是涅气涅形的武者,只有一百个,斗起来,可是会吃大亏的。 心中暗骂,若是早知道这样,就多带点人来了,本以为只是个会玩弄心机的小子,好死不活的得到了大吴皇位,没想到这个关风晓,手底下聚集了如此多得强者。 他抬眼盯着关毅:“关风晓,你确定要对抗我天云宗吗?哼,你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我想,这也是你能够拿得出来的全部家当了,而我天云宗,来人不过是冰山一角,你觉得即使今天你胜了,能够逃得出我天云宗高手的追捕吗?” “吓唬我?”关毅凌空而起,负手而立,轻喝道:“退下。” 供奉堂的人见状,迟疑了一下,还是抱拳一拜,退到下方。供奉堂的人一退,那些散修了助阵的军士,也抱拳退了下去。 孙泰熙想要问什么,但是被燕青书拉住了,朝他摇了摇头。关毅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到如今,燕青书依然没有看明白一点。 关毅独身面对天云宗数百人,神色如常:“你说的不错,他们的确是朕的全部家当,朕自然舍不得,大风刚刚建国,还需要人才呢,岂能让他们与你们这些恶徒伤及了,对付你们,一人足矣。” “什么?一人,你说的是你自己?”执法长老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凭你一个涅气八极的小子,也敢挑衅一个百人的涅气之上的武者,而且还有着两个元丹境后期的高手,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下方的人也很不解,这关毅是不是傻了? 关毅轻哼一声:“朕对付你们?你们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凭你们,还没有朕出手的资格,鬼先生,交给你了。” 关毅说完,退后一步。陡然一条黑影闪出,朝着关毅恭敬一拜,随即转身看着天云宗一行人。 这时候众人方才明白过来,原来关毅所说的一人足矣,指的是这个神秘的钦天监监正鬼先生啊! 对于这个鬼先生,大家早就很好奇了。他是关毅第一个册封之人,足见此人的分量之重,但是却不知道这鬼先生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 执法长老看着鬼先生,眼中闪过凝重,竟然看不清楚境界,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何人?” 鬼先生不语,手缓缓抬起,顿时祭坛四周,无数的黑光爆射而出,瞬间,形成一个阵法,将天云宗一行人,全部包裹在其中。 “这是阵法,不好,此人是风水师。”执法长老大惊,风水师,大风王朝怎么可能会有风水师?这怎么可能,要知道风水师的稀少,就是某些皇朝,都不一定拥有。而且风水师的稀少和他的强大是一样。 步入风水师的阵法当中,若不是实力强过风水师太多,否则,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执法长老脸色大变:“你到底是谁?南域根本没有风水师的存在,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鬼先生轻笑一声:“我?呵呵,我的名字,你应该熟悉,有人叫我鬼先生。” 执法长老的眼睛,陡然瞪大,鬼先生之名,他岂能不知?那可是天云宗的禁忌,当年鬼先生在锦蓝衣的麾下,那可是凶名赫赫的存在,随着锦蓝衣的负伤而走,鬼先生也隐没踪迹,而今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执法长老怎么能不惊讶? “你你” 鬼先生没有废话,手中陡然结印,顿时,无数的黑气翻飞而出,鬼哭狼嚎般向着天云宗之人飞去。 “嘎嘎” “熬” 无数的鬼影带着长长得诡异黑气,陡然扑向天云宗的弟子。而鬼先生那鬼气森森的声音,如同勾魂的使者一般,突然在他们耳边响起。 “白鬼噬魂大阵,起。” “不好”执法长老大骇:“这是风水师的大阵,诡异无比,大家小心,尽量躲开,不要被沾染,方长老,强力破开大阵。” 方长老是另一个元丹境后期的高手,此时也是如临大敌,想也不想,飞起一掌劈在那黑色帷幕之上。 黑色帷幕荡起一阵波纹,却丝毫不动。 “不行,此阵防御极强,只能另寻他法。” “啊” 虽然执法长老提醒了天云宗的弟子,但是鬼先生的黑气鬼影,岂是那么好躲开的,接连几个弟子被鬼影缠身,惨叫一声化作枯骨。 这般恐怖的场景,简直令人胆寒,余下的天云宗弟子更是一个个恐惧无比。 孙黎同样惊骇,急忙错开鬼影的攻击,四处逃窜。 鬼影的威力,关毅可是见识过的,在绝地之上,顷刻间吞掉三个涅境武者,而今再一次见,也不禁惊叹无比。 难怪那么多人惧怕风水师,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执法长老见状,大喝道:“鬼先生是执掌阵法的,杀了他,阵法不攻自破,向他出手。” 执法长老说完,手中一晃,一个青色的小圆盘出现在手中,小圆盘迎风而涨,瞬间大如磨盘。 “着” 随着他一声大喝,那圆盘,带着一种厚重之力,瞬息飞到鬼先生头顶,猛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