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泰国的南北两端
一般来说,游客会到达泰国的北端是清迈,南端是普吉。 普吉就是各种大海啊全是水。 喜欢大海和水上项目的人会很喜欢这里,很容易审美疲劳的人,比如顾淼,在这里呆了几天,就开始觉得无聊。 由于元旦假期,沙蓓蓓也飞来陪顾淼浪了几天。 普吉分为两大著名沙滩,一名为芭东,一名为卡塔。 芭东海滩的酒店比较多,也更加热闹。 第一天出海,在蛋蛋岛的水中有许多贝壳,沙蓓蓓不小心把脚给划了,血流不止。 这是一个正经的一日游,交的费用里包括保险,中国的代理人非常积极且热情的告诉他们应该去哪个医院就诊,报销范围包括哪些。 “我觉得不是很痛,反正晚上表演的票也买了,不去挺浪费,不如这样,我们去看完表演,如果看完了还在流血,我就去医院。”沙蓓蓓同志,以一种疯掉了的游客大无畏精神向顾淼坚定的表示要去看表演。 表演的名字听起来就很高贵,“天皇秀”,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东瀛的天皇为什么要到泰国要表演节目,不过一定是很有趣的吧。 看看节目的宣传单,也可能是东瀛A.V界的天皇,比如大木老师什么的来泰国开馆收徒了? 总之,脚可破,血可流,天皇秀一定要看! 天皇秀里不让拍照,也不让摄像。 顾淼默默的看着天皇秀的内容,心情复杂。 男人们用命根子敲鼓, 女人们用下面往外射某种物体,比如刀片,金鱼 还有当场表演啪啪啪,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男人和人妖 猎奇而已, 可以说,毫无美感, 这种明明是在啪啪啪,却让人丝毫提不起性致来的表达方式,也只有曾经看过的小说《***》让人有这种不适感了。 顾淼默默的看着坐在第一排的男人们被看起来是女人,但不确定其性别的智慧生物在身上又蹭又摸,心情十分复杂。 庆幸进场进迟了,没有坐在第一排。 沙蓓蓓这个平时生冷不忌,对什么都好奇的女人都看得面无表情, “还不如看你下的那些片子呢,女奥特曼跟怪兽都比这个好看。”这是她的评价。 从秀场出来,沙蓓蓓的脚还在流血,只好去体验了一下泰国的包扎技术。 水平还是可以的,代理千叮万嘱要留好各种单据,回国报销。 并祝福他们下程旅途顺利, 被代理感动的顾淼与沙蓓蓓决定在他家再订下一趟去攀牙湾的行程。 攀牙湾是半日游,主要是去看海上日落,还有一些小岛可以走一走。 看起来最吸引人的项目是坐在船上,看着夕阳吃海鲜大餐,配着照片,那一盘一盘的大虾,一堆一堆的鱼,看起来就很刺激。 泰国的海与埃及的红海相比,通透性差不多,色泽丰富度差远了,毕竟有那么一大片在海面附近,能剐到人腿的珊瑚也不是哪里都能有这个天赋的。 再去一个岛,就可以开饭了。 从大船到小岛,需要坐小船过渡,每一组人会有一个船夫,船夫除了划船之外,还负责上岛后的向导工作。 泰国是一个小费国家,当然,也是要给这些船夫一定的小费的。 船夫一路上很热情,山势开始向上之后,他的嘴里就只念叨着三个艰涩的中文:“小心头。” 这个岛的看点是石洞,石洞很矮,对于一米六几的沙蓓蓓来说,都时不时的需要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低头。 在崎岖的地方走着走着,总没撞到头,人就会膨胀,以为自己真的了不起了,撞不着了。 在快要到终点的时候,在船夫一叠声的“小心头”的卡带式循环中,蹦出了“咚”的一声。 顾淼捂住了头, 沙蓓蓓赶紧上前查看, 卧槽,这个撞击效果可以说是相当的刺激了, 半张脸都是血, 船夫也懵逼了,说话都带着哭腔:“我都说了小心头了。” 沙蓓蓓摆摆手:“没事。” 三个人又往回走,顾淼为了不让血滴在衣服上,于是手胡乱的抹,成功的把半脸血变成一脸血。 船上所有的人看见一个满脸是血的人上船来,都惊呆了。 闹出这么大的血光,船夫把顾淼和沙蓓蓓送上大船之后,也不提小费的事,划着船就远远的蹿了。 清理完伤口之后,沙蓓蓓发现,其实他这个伤口一点都不大,就是蹭破皮的档次,不知道为什么血流得跟她被贝壳划伤到需要缝针的视觉效果一样。 沙蓓蓓陷入沉思:“你不会是为了逃避小费,故意的吧?” “哪能呢!我故意也得能挤出这么大的血量啊。”顾淼很冤枉。 现在他们一个破脚一个破头,完美的凑成了一对,何以解忧,唯有吃吃吃。 还有另一个凄惨的妹子,没有涂防晒霜没有涂到背,于是,整个背后像盘中大虾一样的红艳。 三人交流着受伤心得,并讨论如何才能避免下一次的发生。 热切的商议着明天是去PP岛还是皇帝岛,抑或是去丽贝岛、苏梅岛,各说各的好,意见难以统一,纠结了很久,一条突发新闻跳出来《热带风暴“帕布”即将登陆泰国南部,中国驻宋卡总领馆提醒在泰国南部地区及赴普吉岛等地的中国公民及游客加强安全防范。》 热带风暴!!! 大冬天的!!! 谁允许你来的!!! 沙蓓蓓满怀愤慨的看着顾淼:“是你,对不对!你作的法!” “我是无辜哒!你要相信我!” “咱们还可以去清迈嘛,做人何必这么死心眼呢?”顾淼安慰道。 由于帕布的灵魂威压,原本想在冬天穿比基尼秀一秀的沙蓓蓓,只好去了清迈做文艺小清新状。 清迈在《泰囧》之前,让国人知道的原因是邓丽君,父母辈们心中的女神最终是在清迈终老。 《小城故事》那首歌,唱的也是清迈。 清晨的街道是一片宁静的街道,阳光微微透过云层洒落在这篇陌生的土地,路上很少能看到行人,只是过往的双条车和摩托车第一时间让人感受到这个城市的特征! 清晨的古城,沙蓓蓓与顾淼从机场进入古城时,整个城市还没有醒来,可以看到端着钵行走在大街小巷的僧侣们, 泰国信奉的也是小乘佛教,僧侣过午不食,所以需要在每天清晨走出寺庙接受布施,他们手捧饭钵,走街串巷接受善男信女的施舍,直至满载而归! 有小清新说布施的僧侣们给古城清晨带来一份宁静祥和,让人彻底远离城市的那份喧嚣,心灵更加宁静和虔诚! 毫无情调的顾淼只觉得:唉,当和尚要起这么早啊,他出门开工的时间比我起床的时间还要早哎……过去上班上的很烦的时候想过:“累死了,头都要秃了,不如干脆当和尚去吧。” 后来才知道和尚要起那么早,现代年轻人,可晚睡,不可早起,当不了,当不了。 清迈街上各种颜色的双条车是公共汽车,完全看不懂哪趟车是去哪条线,也不知道应该给多少钱。 本来顾淼是打算用grab叫车的, 肉眼可见那辆车接单了,然后车子到了,然后……从面前呼啸而过,在地图上显示,越走越远…… 接着,就跳出了预订已取消的字样。 grab就是这么随便,司机可以随便取消订单,客人也可以随便取消订单,并不会有什么损失。 大清早的机场附近的出租车都张着血盆大口,可以坐,但是没必要。 沙蓓蓓决定挑战一下双条车, 双条车就是皮卡加了个货厢的感觉。 双条车其实也是个不要脸的,如果是个外国人,上车就问价,他们就会知道“嘿,肥羊来了”。 20泰铢的路,能给开到200泰铢去。 所以心里要先有底,才能去坐。 哎,说好了虔诚亲善友好和谐的佛国净土呢? 说好了有信仰就是比没信仰的某国人强的呢? 顾淼知道从机场到古城的价格大概是100泰铢左右,再宰也不能给宰多了。 两人正张望着拦车,一个看起来也要往城里去的大妈主动问他们,是不是要去古城?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大妈精神抖擞的替他们张望起来,然后替他们拦下了一辆双条,并且告诉他们到古城去的价格:“90泰铢!一分钱也不要多给他们!” 呃,哦,啊,大妈,您真是个好人。 一路上双条停停走走,沙蓓蓓与旁边穿着校服的小姑娘相谈甚欢,顾淼认真的看着地图,生怕坐过了。 小姑娘看见他紧张的样子,笑着说:“我会提醒你们的。” 当太阳从古城墙上面露出脸的时候,小姑娘果然提醒他们:“到了。” 清迈古城是一个2公里长,2公里宽的正方形古城,大部分城墙已被摧毁了,只保留了古城的4个角和5个城门,以及这条环城的护城河,后来每一次在古城的游走,都可以无数次偶遇这条清迈的护城河。 身披黄色袈裟的僧侣们沿街行走,人们把备好的食物放到僧人的托钵里,橙色的袈裟、橙色的朝阳,还有那一段段残破的城墙都是暖暖的橙色,这也是清迈清晨最让人铭记的颜色! 塔佩门,古城中现在留下最完整的一座城门,是古城的标志。塔佩门并不壮观,属于那种小巧的精致之美,屹立了几百年的塔佩门依然如初的见证着这座古城的兴衰与人来人往。 顾淼在地上捡到了1泰铢。 在路边有个小吃摊,卖着某种煎了又卷起来的食物, 售价5泰铢, 此时顾淼身上最小面值是1000泰铢, 买两个,也就10泰铢,好在意会不会找不开。 那边沙蓓蓓在口袋里摸索一番,找到了7泰铢。 加在一起,8泰铢, 还差一点, 顾淼略尴尬,摸摸索索,忽然发现口袋里出现了一块钱人民币。 算下来,这一块钱人民币差不多等于5泰铢,只不过大概在泰国没法用一块钱人民币的硬币兑换泰铢吧。 卖东西的老头子真的找不开1000泰铢, 也不肯收一块钱人民币,于是决定就收他们8泰铢,特别欢乐的表示:“今天给你们打折了。” 清迈有一个蒲屏皇宫,那是泰国皇室的避暑行宫,差不多等于热河避暑山庄的意思。 在素贴山的半山腰上, 皇宫!对吧,显然道路不会太过于扭曲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顾淼没吃药就上车了, 药不能停啊,开到半路就吐了…… “完了,我当不了国王了。”顾淼很惆怅。 沙蓓蓓同情的拍着他的肩膀:“没事,反正咱们俩只能有一个王者,安心的当女王的王夫就好了嘛。” “我不要当吃软饭的。” “说的你现在好像能吃饭似的,给你块饼干你吃得下吗?” “不能。”顾淼的胃在翻腾。 素贴山出名的还有双龙寺,传说中也是个搞封建迷信很灵的地方。 在这里可以俯瞰清迈, 沙蓓蓓不知道又许了什么愿,总之挺开心。 “你许了这么多愿,成了哪一个吗?”顾淼忍不住问。 “有啊,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沙蓓蓓抓着顾淼的胳膊傻笑。 “哎哟,那得赶紧去还愿,在哪许的啊?” 沙蓓蓓笑的更开心了:“跟我的BJD娃娃许的。” “……” 通过大众点评能搜到清迈美食排名靠前的有——巴国布衣 多么熟悉的名字,仿佛在哪里见过。 这里除了有川菜之外,自然也有泰国菜, 有一道叫“等等鱼”的,其实就是酸辣柠檬蒸鲈鱼,味道酸酸辣辣的,鱼肉鲜嫩,服务员说这道菜上来后要等等再吃,越到后来汤汁味道越浓,渗进鱼肉里,好吃程度果然不一般。 在pantao寺,沙蓓蓓还上演了恐吓佛祖的一幕。 那家寺庙有抽签项目,而且不像国内和东瀛,必须给钱才可以拿到签文,这边是随便拿。 沙蓓蓓抽了一个凶, 她不依不扰的又坐在佛像前面嘀咕嘀咕,大意是今天我抽不着好的就不走了。 她抽到了一个签文盒子已经被拿空的签号。 她又去坐在佛像面前说,空的不算好,nonewsisgoodnews不是中国人的风俗!必须给我个好的! 再抽,就是大吉了。 顾淼看着她,想起在东瀛东大寺抽签的自己,都是让佛祖头疼的两个人啊…… 一日看尽南朝四百八十寺,有点撑的慌,沙蓓蓓也觉得有些兴味索然,不知道应该干点什么。 他们甚至跑去了一个被称为原生态村庄的宝桑,很久以前那里还没有开发的时候,沿途小店都是卖镰刀、铡刀、菜刀之类明显农村用品的东西。 现在沿街已经全部变成汽配一条街。 原生态云云,也就那样。 在它还是真原生态的时候,就透着无聊,以卖手工伞而闻名,所谓手工伞,跟中国的油纸伞是一个意思,去哪个古镇老街没有几家卖油纸伞的。 现在游客多了一些,倒是小吃摊多了,过去只有一家卖奶茶的,小姑娘只会一句英语:“canyouspeakThai?” 来都来了,总得找点事做。 顾淼放下电脑:“现在放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去派县,二是去学泰餐。” 沙蓓蓓笑笑,指着一篇攻略《吐啊吐,就吐到了派县》:“你要不要试试派县?” “不了不了……” 从清迈到派县的路,出名的垃圾,有不少人自己骑摩托去,自己骑,还能给骑晕车了。 派县出名的又是文艺小清新,吐成那样,顾淼觉得自己可能只能像死狗一样的横在路上,清新不了。 “学泰餐挺好的,你看国内的泰式餐厅卖的多贵啊!”顾淼嘿嘿的笑。 “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再也不晕车吗?” “晕车跟拉肚子一样,都是治不好的,你看甘宁那么厉害一人,最后还不是死在拉肚子上。”顾淼打着哈哈。 沙蓓蓓一脸的鄙视:“三国里这么多人,你就记得一个拉肚子死掉的……” 总之,无聊二人组就选择了学做泰餐的课程。 泰餐中各种香料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课前老师教大家认识了上图这些泰餐中经常要用到的香料:香茅、南姜、青柠、罗勒等等。 调料各有各的切法,教了三道菜,青木瓜沙拉,椰奶冬阴功,以及炸某种鸡块,吃起来味道确实不错。 只是回国就没有这么多泰式调料可供选择,想吃的话,还是得去泰式饭店。 在清迈咸鱼了一天,沙蓓蓓看到网上的白庙照片,兴致很高。 “就是不知道现在对不对中国人开放了。”顾淼在网上寻找资料,白庙此前因为某些人的下流行为而对中国人关闭过,主要是有人在厕所里玩出了花样。 男人在男厕所的小便池里大便,女人把血呼淋拉的东西贴在女厕所卫生间的隔板上。 薅卫生纸更是常见了。 难以理解都已经有闲钱出国玩的人了,何以会这样。 不过金发碧眼的也干过不少花哨的事,于是白庙的主人时常时常的在生气。 “就目前的信息看,白庙是开放的,去看看吧。” 白庙位于清莱,一定要早去,不然来几辆旅行团的大巴,呼拉拉的往下倒几百人,什么景色也好不了。 这座始建于1998年的庙,是送给诗吉丽皇后的礼物,至今尚未竣工。清莱白庙是以白色为基本色,镶嵌玻璃,银光闪闪,相当夺目。 这间庙的主人很有想法,除了有佛教意味的在桥下放了许多如同伸手冤鬼一样的雕塑之外,寺里的壁画上有美少女战士、蜘蛛侠、蜡笔小新、叮当猫什么的,大概也是全球独一份了。 “道理我都懂,小布什为什么会跟本**同框?”沙蓓蓓指着一处,一脸茫然。 “大概是……到了佛界,他们都要放下仇恨的意思?”顾淼同样困惑。 天气好的时候,头顶蓝天白云,再衬着这闪闪发光的白色庙宇,确实是个出大片的好地方。 除了白庙之外,清莱还有黑屋与蓝庙。 黑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博物馆,放着主人收集来的各种动物骨骼与皮,还有猎枪,与类似羚羊角做的椅子之类的。 蓝庙全部由天空与海洋中最令人陶醉的那种湛蓝色为基调,镶嵌上各种繁复华丽的金色花纹,看起来就俩字“花哨”。 对沙蓓蓓来说,清莱等于金三角, 那个传说中的坏人扎堆地区,位于清莱府的山区。 坤沙投降了,糯康GG了,现在山地村民已经改种果树和其他经济农作物。 金三角一日游也就是个正常的旅游线路, 对于普通游客来说,去金三角就像《猎人》里,旅游团包车去杀手世家揍敌客家族门口拍照留念那样正常。 并没有什么需要小心的地方。 是夜,静悄悄的黑漆漆的屋子,慢悠悠的透出一片光。 睡得迷迷糊糊的沙蓓蓓被光刺醒了。 才发现是衣柜里传出的灯光, 这种衣柜设计的就是一拉开门,里面就会亮灯。 记得睡觉之前衣柜门是关好的,沙蓓蓓是个睡觉见不得光的人,她打着呵欠起来,将衣柜门关上。 刚走到床边,衣柜门又忽忽悠悠的开了。 沙蓓蓓十分不满,又走过去关上,过了没一会儿,又开了。 她皱着眉头,上下寻找着衣柜里灯的开关,却发现这个开关就是靠门来做为压制,门关上灯就关,门开了灯就打开。 如果有个胶条,把开关封上也行, 出门在外,谁没事还带透明胶? 沙蓓蓓团团转,发现自己的护照背面,不知道哪次办签证的时候给贴上了一张长长的不干胶。 合适!就它了! 她去洗手间,用吹风机把不干胶给吹了下来,离得太近,吹风机过热断气了,用最后的力量贡献了一点温度,不干胶掉下来了。 沙蓓蓓满心欢喜的把开关贴上,睡了没五分钟,灯又亮了。 这下连顾淼都醒了。 他闹明白发生什么之后,四下寻摸,发现衣柜里有一把给客人用的伞,用伞尖抵着柜门,再拖来沉重的茶几抵住伞柄。 “它要是再开!我就写灵异小说去!”沙蓓蓓气哼哼。 顾淼躺在床上,一时睡不着:“哎,我跟你说个灵异故事吧。” “说说说!”沙蓓蓓来了兴致。 “唐朝有个宰相,叫元载,他曾经听见家里花园里有一朵花中,传出年轻女子的哭泣声。” “哎嘛,秋翁遇仙女的故事!”沙蓓蓓精神一振,“然后呢?” “然后他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就把那朵花给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相当硬核的灵异故事, 沙蓓蓓心情复杂,最后感慨了一声:“所以,他才是宰相,而不是屡试不第的秀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