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5章

    第1005章

    星稀上了飞机后就睡觉,一是真的虚弱,二是她不愿意跟景墨说话,不过保镖来汇报情况的时候,她还是听到了。

    保镖说姓白的被救后,不敢拿景墨怎么样,就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到木家身上。

    现在,他要木家的女人继续履行婚约,还要去医院照顾他。

    景墨对这个结果似乎很满意,他问道:“木家派谁去的?”

    “还不知道。”

    ......

    木家。

    木蓉和木蔷母女几乎要吵起来。

    木蔷拉着木蓉的手,其实指甲深深陷入到她的肉里,“妈,我不能嫁给白家那个老头子,他现在明显是报复,我去会死的。”

    木蓉也很崩溃。

    现在白家已经断了木家跟棉北那边所有玉器生意往来,他们甚至都不能在棉北出入。

    这样下去,木家会被困死的。

    看看女儿,她咬牙道:“你放心吧,他不会的,他只是一时生气,毕竟害他受伤的又不是我们。只要你去把人哄好了,他就不会再对付木家,木家照样是你最有力的支撑。更何况他年纪大,这次又受了重伤,说不定再有个三五年就死了,到时候你继承了白家家产,再回到我们木家做家主,岂不是更好?”

    木蔷听了却开心不起来。

    别说三五年,三五天她都做不到。

    她看着母亲那跟梁星稀相似的面孔,忽然兴奋起来,“妈妈,您去吧,您跟他年龄相当,你又保养得这么好,比我还漂亮,他一定更加满意的。更何况您还是木家最能干的女人,男人更喜欢征服厉害的女人。对,您去,我替您守着木家,三五年后他死了,您说不定会把整个白家的势力都弄到我们木家,到时候我们木家就是西南,不,全国最厉害的家族,景家杨家算什么呀。”

    木蓉的脸抽搐了几下,不敢置信的看着女儿。

    “你竟然要妈妈去?”

    “妈妈可以让女儿去,女儿自然也可以让妈妈去呀。反正爸爸已经不在了,您再婚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我是木家家主,不能外嫁......”

    “您把家主的位置传给我呀,这样您不就可以嫁了吗?妈妈您前半辈子为了家族打拼,现在就该放松享受自己的生活。”

    木蓉气的浑身发抖,“你还真是会替我打算。”

    木端看着姐姐和母亲吵起来,刚要去劝阻,可忽然就静下来。

    这些话,她们以前不都说过吗?

    对着梁星稀说过。

    说这些是为了她好的话语,去欺骗她,也欺骗自己的良心。

    现在,这都是回旋镖,扎到了她们自己身上,都受不了了。

    木家人都是自私虚伪的,就好像是他,明明知道梁星稀在被姓白的强迫,就被木蔷一句买车哄走了。

    他哪里不知道晚上不能看车?不过是给自己一个逃走的借口罢了。

    哪怕现在,他都没有勇气说一声谁也别去,他只能在这里当个狗熊,等着女人保护罢了。

    但不约而同的,俩个女人忽然都转头看向他。

    木端愣住,“你们看我干什么?”

    “端端,不如你先去医院照顾白先生?”

    “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又不是女人。”

    木蓉笑了,“让你去照顾,是男的更方便些,你好好安抚一下白先生,就说我们这边准备一下,妈妈也好想想别的办法。”

    木端虽然不想去,但也只好答应。

    他想,又不用自己端屎端尿,去也就表示个态度,又不会掉块肉。

    见他出门,那母女俩个互相看了一眼,又慌忙躲开,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的龌鹾心思。

    因为她们都知道,白先生晕素不忌,也爱玩漂亮的男孩子。

    ......

    飞机落地后,景墨还想送星稀去医院。

    她给拒绝了。

    “不用了,我想要回家休息。”

    “也好,我让人来照顾你。”

    星稀很累,从骨子里透出的疲惫,让她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景墨大概觉得她这次受了苦,到家后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卷起了衣袖去了厨房.

    要是以前,星稀大概又会动容,现在她也是毫无反应.

    “想要吃什么?”

    景墨的声音忽然响起在耳边,星稀吓得一哆嗦。

    她刚被男人侵犯过,很抵触男人的靠近。

    景墨也发现了她的异常,不由薄唇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手指也微微捏起。

    不知道是恨姓白的多些,还是恨星稀对他的抵触多些。

    星稀淡淡开口,“随便。”

    他并不好说话,“我这里,没有随便。”

    “那就粥吧,白粥。”

    景墨看起来波澜不惊的,其实额头上已经青筋跳动。

    星稀却懒得去看他,一碗白粥而已,妨碍他发挥厨艺了吗?

    如果那样,他可以回家做给他怀孕的老婆吃呀,杨诗晴一开心,说不定就不会找人绑架她了。

    星稀想,自己到底还是有怨气的,可又无能为力。

    前几年,她那么积极向上的活着,什么艰苦的环境都不怕,是还有希望。

    可现在,她只要躺好分开腿予取予求就能过得下去,可她已经不想了。

    景墨看她失神的样子,很不高兴。

    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男人的指关节泛着白,旁边的玻璃窗映出他的面孔精致清俊,眼角眉梢却透出冰冷的寒意。

    星稀抬起小脸儿,带着病态的苍白,看起来反而比平日里更多了脆弱的美丽。

    “怎么了,不可以喝白粥吗?”

    她的话很淡很淡,就像一碗白粥,可又是滚烫粘稠的,好不手软的倒进他胃里,烫的他刺痛。

    景墨的眼神漆黑深邃,“可以,但我先要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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