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打回来
宾馆过道中“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响起,犹如过年放的千响炮一般。 这是那厉鬼身上的鬼气在诛邪符箓的诛邪威能下不断炸开的声音,可见这厉鬼身上鬼气的磅礴。 而贴在他身上的诛邪符箓也开始不断炭化碎灭,首先是铁在厉鬼头上的那张,随后是胸口那张。 看着诛邪符箓不断碎灭,陈峥嵘也是看的心惊肉跳,甚至当最后一张诛邪符箓快要全部碎灭时他都捡起宝盒差点要逃了。 至于拿起宝盒去打那厉鬼,并不在陈峥嵘此时的考虑之内,因为有诛邪符箓镇压那炸开的鬼气都让他靠近不了,而没有诛邪符箓的话他肯定是一招被秒。 估计它只要回手一掏,鬼刀都不用开,自己就要难受的嗝屁了。 但是情况并没有坏到最后一步,在诛邪符箓还剩下一点点时,厉鬼的血色鬼蜮彻底崩灭,鬼气散尽。 最后那厉鬼在不甘心的怒吼中轰然炸开变成了一股袅袅青烟,随后一道晶莹的能量再度被宝盒吸收。 这厉鬼终于死了,陈峥嵘一屁股坐在过道上,喘着粗气,他的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砰砰砰砰”他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极速跳动的声音。 “这厉鬼真是凶残,被暴力女消耗这么多能量后竟然还这么可怕,用了足足四张诛邪符箓才贴死它。” “这下子自己辛苦存起来的家当全部没了,得到一颗月光小丸子不知道是赚了还是亏了。” “对了,那暴力女死了没有?” 陈峥嵘从地板上爬起看到了离他不远处那把插在地板上的短刀。 “这是那暴力女手中的刀。” 握住刀柄一把将短刀从地板中拔了出来。 这短刀入手质感极佳而且还很重,这么短短三十公分左右的短刀陈峥嵘掂量了一下大概有十几斤重。 刀身雪亮犹如镜面,陈峥嵘甚至还当镜子照整理了一下发型。 而且仔细看去在刀身上遍布了流水一样的神秘符文,不用试看看整条过道上遍布的刀痕就知道这把短刀很锋利,很珍贵。 拉掉绑在脸上的短袖,陈峥嵘来到已经昏迷的银发暴力女身边。 在她身边蹲下目光在她身上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她的五官很精致,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配上一头银色的短发简直是英气逼人。 现在她的嘴角带着血迹脸色因为受伤变得苍白,但是这一抹苍白反而中和了她身上过盛的英气,让她看起来更有女人味了。 “嗯,这腰还很细,皮肤也挺白的,胸前也有几两肉,就是太暴力了,抓个鬼几乎都要将这六楼都拆了。” “你说你长得也蛮好看,身材也很不错,本来也是个温柔可人的小姐姐,但是现实的你却是个有严重暴力倾向女暴龙。” “你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打量着玉冰清,陈峥嵘自觉得对她“公正”的评价了几句,先是说出她的优点,再点出她身上的缺点,这是一个钢铁直男对暴力女客观公正的评价。 但是如果玉冰清现在苏醒的话,估计某人的人生中又要遭遇一顿毒打了。 此时玉冰清被那厉鬼抓到的右肩膀处已经开始发黑,上面五道狞狰的伤口遍布了她大半条右臂,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这伤的这么重,鬼气已经开始侵蚀她的身体了,不清除她伤口处的鬼气她的伤势会持续恶化。” “嗯,看你这次抓鬼也算出了力,我就不让你躺在这凌乱的过道了。” 一把抱起玉冰清陈峥嵘把她放到了隔壁房间的床上,又把那短刀放在了床头柜上。 随后撕开她右肩膀处的袖子,看到那里的血肉已经发黑,甚至流出来的血液都已经带着腥臭味了。 “遇到我,算你命好,老子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也不会对你一个女人乘人之危,哼。” 陈峥嵘双手抓住她的右肩膀运起体内的玄功能量双手开始发热,随后用力帮她挤出伤口处的鬼气和发臭的黑血。 伤口被挤压,昏迷中的玉冰清痛的身躯都有些卷曲起来,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一鼓作气,陈峥嵘连续挤了十几下,一股股鬼气和黑血被他挤出染红了大半张床垫。 看着她右肩伤口处的血液终于恢复红色,而且没有鬼气的侵蚀,她肩头的伤口很快就止住了血液。 这暴力女实力很强,她当初直接从三十多米的楼顶跳下中间借了下力就安稳落地,可见她的身体素质有多强悍,恢复能力也很强大,她不会死了。 见到她的伤口自己止住了雪陈峥嵘也松了口气,因为他根本不会包扎啊,而且这里也没有医疗器械。 刚才帮她挤出鬼气他体内的玄功能量都已经消耗了大半,真是不经用。 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出来看着躺在床上正昏迷的暴力女,陈峥嵘突然“恶”向胆边生。 “昨天她打我打的那么狠,我现在要不要打回来?” 讲真的,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我小学的五个女班主任,加上我初中的三个女班主任,再加高中的三个女班主任,还真没有几个女人打过我。 “虽然你长得不错,但是我不会见你长得漂亮就不打你了。” “我,不能丢了广发男同胞的尊严,这场子必须找回来。” “嗯,是男人就要像我这样刚!” “是兄弟你们就要跟我学!” “昨天我昏迷你打我。” “今天你昏迷我打你。” “嘿嘿,世事无常、因果轮回,现在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狠起来连自己都会打,我自己都怕。” 陈峥嵘走到昏迷的玉冰清面前,伸出右手五指伸开,这刚劲有力的手掌带着杀气,一掌下去拍在她脸上肯定惊天动地。 但是陈峥嵘没有用掌而是用出了他小时候打弹珠时练就的弹指神通,曲起中指用大拇指扣住对准她雪白光洁的额头就是啪啪啪三下。 弹的自己手指都有些发痛,而玉冰清额头也红了一块。 “哈哈哈哈,大仇已报,从此你我互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