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暗空间
露丝·吉伯特穿着睡衣，坐在柔软的床上，面色绯红，双眼迷离的看着平板电脑上的画面。 刻意把声音调到最低，可依旧有粗重的喘息声和碰撞声发散出来，这些声音足够让人心中起火，露丝·吉伯特自然不会意外。 她也是一个女人，更是处于欲求不满的年龄，不断摩擦的双腿和扭动的被子，足以证明她和其他女人没有什么两样。 她就像一个偷看禁片的小女生，心里很少有的多了一抹震撼，屏幕上的躯体给她带来强烈冲击。 “Mum?” 阿佳丽斯的声音传入耳中，露丝·吉伯特面色一变，飞快的关闭视频，而后收起平板，进入浴室。 “你在吗？”阿佳丽斯抱着枕头走进卧室，大声叫道。 “睡不着吗？宝贝！”露丝·吉伯特贴着面膜走了出来。 “嗯，我想和你睡！” “还和小时候一样！”露丝·吉伯特宠溺的柔软阿佳丽斯的小脸。 阿佳丽斯嘻嘻一笑，把枕头放好，直接躺着床上。 一般的家庭里，都是父女关系比较亲密，在杜克家，科曼尽管对阿佳丽斯很好，可阿佳丽斯最亲的还是露丝·吉伯特。 母女两靠在枕头上，阿佳丽斯也了面膜，和母亲开启了夜聊模式，说了很多话。 全都是围绕文森的，包括欧洲逃亡，圣诞节，波士顿被罚，到加州……一些列的转变。 露丝·吉伯特只是安静的听着，并没有打断，很多事情她知道的并不多，却也知道女儿需要倾听者。 “文森就是个花心鬼混蛋……”阿佳丽斯说着，小拳头挥舞，“如果不是打不过他，我肯定……” “阿佳丽斯，他是你的未婚夫，”露丝·吉伯特道，“不要总是喊打喊杀，要学会温柔和贤惠！” “妈妈～” 阿佳丽斯看着她道，“说起来，我还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有未婚夫?” “那是你爷爷定的，”露丝·吉伯特道，“二十多年前吧！杜克家还没这么强大，你爷爷得罪了不少人，被迫从欧洲逃亡，是文森的父亲救了他，并且郑重承诺会报答！” “然后呢？”阿佳丽斯道。 “然后你爷爷成功到了米国，成功组建魔眼，找了亚雷特训练营的唐古家族合作，布局整个欧洲，吞了欧洲的几个杀手组织，文森的父亲所在的杀手组织就是其中一个。” 露丝·吉伯特眯着眼睛道，“你爷爷发现他之后，为了报答他，准备把你姑姑许配给他！” “哪一个姑姑?” “小脑袋怎么那么笨啊！”露丝·吉伯特没好气道，“你塞尔达姑姑比你父亲大十岁，可能是她吗？” “那就是马蒂儿姑姑?”阿佳丽斯瞪大眼睛，“没想到……” “只差一点，就没有文森了，你也差一点多了一位姑父。”露丝·吉伯特道。 “是啊！”阿佳丽斯说着，好奇道，“那他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马蒂儿不喜欢文森的父亲，简单说，她只喜欢日耳曼人。”露丝·吉伯特嘴角露出一丝讥讽，“她是一个种族主义者，把华裔看作低等人种，甚至拒绝和他见面。” “所以马蒂儿姑姑才会在英伦定居?”阿佳丽斯道。 “没错，”露丝·吉伯特话题一转，“你爷爷很看好文森的父亲，当时他没有表露身份，和文森父亲接触之后，本来想让关系更进一步，可马蒂儿拒绝，甚至自己跑到了英伦留学，这让你爷爷很丢脸，并和文森的父亲相约下一代婚约。 “下一代婚约?”阿佳丽斯瞪眼。 “也就是把马蒂儿和文森父亲之间的婚约关系，转移到了下一代。”露丝·吉伯特道，“也就有了你和文森之间的关系。” “可是不对啊！”阿佳丽斯皱眉道，“既然爷爷那么看好文森的父亲，为什么又要杀他呢？” “因为魔眼需要重组，杜克家需要统一话语权，当时你父亲还很年轻，刚加入魔眼没有什么威望，被劳尔找到了机会，准备动手架空你父亲……文森的父亲揭发了这件事，遭了劳尔的嫉恨，而你爷爷……也已经看不上文森的父亲了！” “为什么?” “亲爱的，一个告密者谁会喜欢呢？更何况，当时的魔眼从欧洲到北米，势力越来越大，魔眼内部需要平稳，杜克家更需要平稳，所以在你爷爷的默许下，劳尔暗中对文森的父亲下手了！” 阿佳丽斯怔住了，“所以杀死文森父亲的人……是爷爷?” “不是，”露丝·吉伯特伸手抚摸她的发丝，“是劳尔！” “可是……” “你爷爷只是没有阻止劳尔罢了，”露丝·吉伯特打断她的话道，“造成文森一家的支离破碎，全都是劳尔啊！” “我知道了！”阿佳丽斯低头，轻声道，“那么母亲，您准备怎么做?文森说和你有合作。” “他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了，看来真的对你没有任何防备！”露丝·吉伯特轻声笑道，“你们……” “妈妈，快回答我的问题！”阿佳丽斯脸红了，撒娇般打断道。 “好吧，我们的阿佳丽斯已经长大了！”露丝·吉伯特笑了笑，开口道，“没错我们的确有合作，准备阻击杜克家的产业，从劳尔和道恩手里拿回股权！” “那爷爷呢？”阿佳丽斯问道。 “我们会给他养老送终的，”半露丝·吉伯特知道阿佳丽斯对老杜克有非同一般的感情，“只要他放弃干涉我们，那么他晚年会过的很好。” “你保证！” “当然！” …… 这一夜注定漫长。 漆黑的空间里，文森抱着怀里的女人，慢慢的挪动到了墙壁上，还好这里有床铺，也有水龙头。 他也不知道战斗了多久，只记得怀里的女人昏死过去了三次，地上都被不知名的液体侵染，空气中的味道浓重到让人反胃。 他只知道怀里的女人应该是中了算计，根本完全凭借本能在活动，失去理智而后疯狂索取。 更重要的是，她很生疏，分明就是第一次……文森闻到了鲜血。 贤者时间里，文森打起精神，帮女人擦洗了身体，抱着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休息。 他在想露丝·吉伯特的算计……毫无疑问，那个女人肯定有别的打算，而怀里的女人是关键。 只是，在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身份之前，文森还猜不透……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件事劳伦肯定知晓。 文森附近都有劳伦安排的人，被迷晕的那一刻，理应有人阻止露丝·吉伯特，可偏偏没有。 或许是她们收到了阻拦……文森想说服自己，但这并不容易。 因为，女派成员们是最顶级的杀手，在没暴露之前，就算是魔眼的人，也无法找到她们。 除非……有人背叛吗？ 会是谁? 劳伦? 西雅? 汉娜? 凯瑟琳? 还是……蕾娜? 无论是谁，文森都暗自发誓要把她们揪出来，这次遭到算计，很让他恼火……更重要的是，露丝·吉伯特的话还能相信吗？ 这个疯女人，到底对自己隐瞒了多少? 呼…… 感觉到激烈跳动的心脏，文森缓缓吐气，让自己把心平静下来，越是处于自己不利的环境，就越需要冷静，这是来自记忆里的经验。 最关键的是，要弄清楚这里是哪里，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早就感到了饥饿，而昏迷之前，他正和露丝·吉伯特用餐。 考虑到体力的消耗，以及自己身体的强悍消化能力，文森觉得自己至少过了四个小时……按照这样计算的话，自己应该还在加州地区。 正想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他顿时毛骨悚然，浑身汗毛竖起，悄悄了床，寻找声音源头。 越来越近…… 只有一个人，脚步声很轻微，但又很脆，落脚点也靠前，应该个子不高，还有……是个女人。 他屏住呼吸，摸着墙壁靠近，而就在此时，脚步声停下，文森听到了钥匙声。 咔嚓…… 耳边传来开锁的声音，随后是铁门打开……文森果断出击，按照自己的感觉，果断的出手。 啪！ 强烈的灯光骤然亮起，文森惨叫一声，闭上上了眼睛，随后小腿好似被咬了一口，火辣辣的疼痛。 文森本能的跪下，接着耳边听到了刺耳的摩擦声，一个带着热气的盒子被扔了他的面前。 “你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要见露丝·吉伯特！”文森大叫。 没人理会，铁门关闭，重新上锁，脚步声越来越远。 文森狠狠的一拳捶地，拿着塑料盒摸着墙壁来到床边，他坐在床下，打开了塑料盒子。 盒子比急救箱打一点，里面装的是食物，打开之后，就有一股饭菜香味，文森摸索着拿到了塑料勺子，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塑料饭盒分两层，文森只吃上面的，下面的留给床上的女人。 用餐之后，文森躺在床上昏昏睡去……文森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只感觉怀里的女人动了动，耳边骤然响起了刺耳的尖叫…… 文森彻底被惊醒，还没来得及反应，怀里的女人开到疯狂的对他拳打脚踢，甚至用指甲…… 文森内心苦笑，不得不把人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