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城府,尬尴的交通瘫痪
冷风吹过,阿笙眼角莫名沾了些许湿意,少顷便觉得脸上冰凉一片,陆子初手指拂过,却觉得指尖烫人的很。 "傻气,哭什么呢?" 他帮她擦泪,眼见她越哭越委屈,只觉得女人还真是水做的。 阿笙呢?阿笙连日来怕他忌惮,怕他在意,怕他觉得她不堪...终于在这一刻悉数转化成了泪水。 那眼泪,陆子初擦不完,也不愿再擦了,不顾那里是十字路口人行道,不顾周遭有多少人会认出他和她,一手贴放在阿笙后背,一手勾住她的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那一吻,夹带着隐忍下的需索,阿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早就知道眼前这位男人向来不把他人放在眼里,但这里毕竟是人行道... 他在她唇上辗转浅吻,她想说话,这边刚开口,倒像是邀请一般,属于陆子初湿润的舌强势探入,于是所有的言语变得格外苍白。 阿笙头发懵,这个吻她有些一心两用,只觉得胆颤心惊,周遭经过的行人有人暧昧轻笑,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所有的感知都不及陆子初这个来势汹汹的吻,气息滚烫灼热,缠着她的舌执拗的纠缠着,阿笙觉得自己是受了惊吓,快要喘不过气了。 阿笙被他禁锢在怀里只能任由他予求予取,陈煜把头埋在方向盘上,听到周遭传来的汽笛声,连续叹了好几声气,额头一次次的敲着方向盘:他的老板啊,等着上头条吧! 阿笙感觉自己是真的变坏了,起先抗拒,但在陆子初的辗转引诱下,心软了,多少有些不管不顾,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气息交融,仿佛刹那间又回到了那些相濡以沫的旧时光。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放开过,但那天,从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到车里,再到风景别墅,似乎忘了陈煜的存在,他们一路缠绵到了家里。 仿佛有温暖的海浪包裹着阿笙,她从不知道他们可以吻的那么难分难舍,陈煜在前座咳嗽,被陆子初直接拿着抱枕扔在了他的后背上,于是不敢吭声了,专注开车,双眸朝前看,音乐声更是逐倍加大。 脸红的是薛阿姨等人,这边刚听说陆先生要回来了,连忙和家佣站在门口迎着,谁曾想... 看来这两人已经和好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好。 薛阿姨一张老脸红的不能再红了,连忙对一旁的佣人道:"散了吧,散了吧..."再留着不走,怕是要集体脸红了。 倒也不是说两人亲吻举动有多出格,毕竟是有些尴尬的,陈煜这边刚下车,想哭的心都有了,这要是多来几次,他怕是会患上心脏病。 老板高人啊,吻的细密,不急迫,他这个吻法,也就只有顾笙还能保持点理智,若是旁人,怕是早已被他在路上吃干抹净了。 下车,阿笙浮浮沉沉,二十分钟车程,被陆子初吻的晕晕乎乎,好像要把多年来欠缺的亲吻全都弥补回来一般,直到下车,他才离开她的唇。 "肿了。"沙哑的声音,生出了无尽的暧昧。 这人... 阿笙是没脸看人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殊不知气息撩人,对看似镇定的某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自己家,怎么着都是可以的,虽说薛阿姨红着脸尴尬的站在一旁,对于陆子初来说,那也没什么,反倒是怀里的人,纵使他一路抱着她,也没能挡住她的难堪。 他贴着她的耳廓,说了这么一句话:"深呼吸,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毕竟是女孩子,阿笙又气又恼,可不是嘛,心脏跳动速度完全失了应有的规律,乱着呢! 他只觉得好笑,之前还在楚楚面前伶牙俐齿,言语刁钻的人,此刻乖顺的窝在他的怀里,不期然让他想到了家猫,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爱怜。 "午餐做好了,需要先吃饭吗?"薛阿姨清了清嗓子,问了这么一句话。 陆子初含笑问阿笙:"你要吃吗?" 阿笙半眯着眼,紧紧的盯着他的喉结,真想一口咬上去,要不然这人坏着呢,有事没事就喜欢戏弄她。 她不接话,他就耐着性子站在楼梯底下,"嗯?"了一声,等着她回答。 阿笙哪是陆子初的对手,气的她当真朝陆子初脖颈咬去,薛阿姨惊呼一声,毕竟是看着陆子初长大的,担心道:"顾小姐,那个...您轻一点。" 薛阿姨没想到,文文气气一个人,下口倒是挺重的。 阿笙忽然醒了神,松了口,因为他,她都快在人前变成泼妇了。 陆子初大概被顾笙虐惯了,似是觉得可惜:"不咬了?我还以为比起午餐,你更想吃我。" "陆子初----"阿笙重重的唤他。 陆子初埋首在她颈间,笑了:"嗯,听到了。" 薛阿姨没能控制住,咳嗽了好几声,"那个,我先去忙了。" 想来是不用她担心的,她家少爷游走商界多年,若说没有城府,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想偷笑了,没人能在他面前占便宜,照目前这种情况,摆明了吃亏的那个人是顾笙。 顾笙能不吃亏吗? 回到卧室,陆子初直接把阿笙放在了床上,开始站在床边脱外套,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这就是陆子初,明明这种举动会让人觉得不正经,但经他演绎出来,却让人觉得雅痞的很。 "还是先吃饭吧!" 阿笙想下床,被他按了回去:"不急,我们先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做完了,再下楼吃饭。" 他说话,故意一顿一顿的,搅得阿笙一颗心七上八下。 阿笙觉得不妥,不下楼,别人会怎么想。 "还是先吃饭吧!饭都做好了。"阿笙这次往床侧挪去,陆子初却顺势把她压在了身下,抬手理了理散落在她脸颊旁的发丝,沉沉的笑了:"很饿?" "不吃,多可惜。"这话说的虚弱,因为那张俊雅的脸正在向她慢慢逼近,眼眸光华灼灼,在离她的唇咫尺之距时,眼神里盈满了情欲,话语也是沉哑的很:"不吃我,才是真的可惜。" 跟她上次的诱惑异曲同工,陆子初功力深,如果想要诱惑阿笙,阿笙注定无力逃脱。 陆子初低下头,吻她的眼睑:"上次被打断多可惜,今天我把手机关了,好不好?" "..."阿笙说不出话。 陆子初手指滑入她的里衣,阿笙只觉得一凉,难免瑟缩了一下,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我们试一试,看高~潮的时候,我是不是会说: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陆子初----"今天第二次连名带姓的叫他了。 他额头抵着她,低低的笑,声音磁哑迷人。 阿笙听了只觉得上火,气急败坏的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天中午,时隔七年后,她把自己重新交给了他。 窒息的亲吻中,陆子初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字字扣在了心弦上。 亲吻是温柔的,激狂的是身体。衣服成了最大的阻碍,床笫之间无需煽情,所有的举动带着原始下的迫压。 陆子初的吻起先痴缠在阿笙的唇齿间,一路扫荡,潮润的舌尖更是顶到了阿笙上颚,于是遗留出来的声音转变成了嘤嘤呻~吟,陆子初是经不起这种声音的,退出她口腔时,咬了咬她的下唇。 周遭都是他的气息,阿笙意识浑浑噩噩,不知不觉间早已被他褪掉了身上的衣物,陆子初就像是一个耐心十足的猎手,薄唇向下游走,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波热潮。 "子初..." 身体上的欢愉带来更多的是空茫无助,阿笙宛如迷路的人,想呼救,但唤出来的名字却是他。 此刻,陆子初的吻,已经落在了阿笙的小腹上,阿笙注意到他的吻有片刻迟疑,抬手抚摸他的头发。 于是,绵长的吻落在了阿笙耳廓处,陆子初喘息之余声音暗哑:"我在这里。" 阿笙浑身没劲,她知道自己身上衣服被他褪的一干二净,当他褪掉衣物,覆身而上时,阿笙只觉得那样的亲密恍若隔世。 手指落在了她白皙的腿上,缓缓下移,牵引她环上了他的腰身,他已满头都是汗,却含笑问她:"要不要吻我?" 其实阿笙答或不答,结果都是一样的,陆子初吻上她的唇,与她合二为一时,顺带吞噬掉了阿笙忽然出口的呻~吟。 阿笙是疼的,咬着唇,眸光波光潋滟,那是水汽。 毕竟是心疼的,陆子初隐忍不动,声音沙哑的很:"疼?" "...不疼。"阿笙明明脸色发白,却缓缓摇着头,陆子初也很难受,不敢继续,煎熬中,额头上的汗砸落在阿笙的脸上。 他抬手去擦,见她水光润润的看着她,自制力险些瓦解。 手指落在她紧咬的唇上,轻斥声微不可闻:"松口,别咬自己。" 他俯身去吻,耐着性子轻轻吻她,直到她在他怀里放松,身下才开始动作起来。 这场***,陆子初积蓄已久,痴缠着彼此,恨不得此生都这么亲密交融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阿笙觉得自己就像是海洋中的水草,在呻~吟声中,唯有颤栗的抱住陆子初,才能获取安定。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第一次高~潮抵达时,他果真坏的很,咬着她耳朵,在喘息中低笑:"还真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室内温度很高,阿笙脸也很烫,脑子一片空白,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想来还是有些气恼,要不然也不会咬他了。 他吻她汗湿的额头:"小野猫。" 身上都是汗,他把她抱坐起来,阿笙环着他,枕在他的肩膀上,累的不想动。 许久之后,他抱着她下床去洗澡,如果阿笙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说什么也不会跟他共浴,这边还没调整过来,就再次被食髓知味的他吃干抹净,。 不记得是第几次了,那样的欢爱,虽然淋漓尽致,但一次还好,两次三次,阿笙扛不住那样的激情,被他折腾的够呛。 最后一次攀至欲望巅峰时,她毕竟是耍了几分小计谋,依偎在他怀里,蹭了蹭:"你让我休息一下。" 说是求饶,但多少有些可怜兮兮。 看她这样,毕竟是不忍心的,陆子初抱着她,掌心落在她的颈后,轻轻厮磨着,温存的享受着余韵,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浑然天成的安定:"你睡吧,我不吵你。" 这天下午,鑫耀股权被媒体爆出,声称陆氏收购了鑫耀一半股权,另外一半还在韩愈手中,但鑫耀之前涉嫌违规贷款,很有可能会在韩愈回国后追究其法律责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