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女人苏醒
张启然走到了那棺材的附近,他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危险,眉头微微皱起。 “会不会是感觉错了?”张启然没有急着打开棺材的盖子,低声问道。 秦城重新使用被皇字增幅过的感知扫荡了一圈,但是这周围再也没有了任何能够引起他感知异动的东西。 而当秦城将感知重新投到了那玉石棺材之上时,之前的那种感觉就又再次出现了。 比起之前还要更加激烈,仿佛要将秦城的感知都给吸引过去一样,让秦城赶紧散开了自己的注意力。 “没错,就是它!” 秦城轻轻喘了口气道:“我的感知对这棺材有着相当强的感应,如果我们找的方向没错的话,那就肯定是它了!” 张启然微微点头,他相信秦城的判断,也没办法伸出自己的感知去感应那棺材。 到达封号强者之后,武者的感知会得到一个质的提升。 假如说秦城的感知是一的话,那张启然的一将会相当于几个秦城的强度! 若是里面躺着的是真正的至强者,那张启然这种品质的感知,肯定会被察觉到。 张启然想了想,现在也就只能够先打开棺材再说了。 “前辈,多有得罪。”张启然拱了拱手,面上带着恭敬之色。 如果真的是至强者的话,张启然摆出这副姿态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他毕竟是属于道门的,也要表现出道门的气度来。 棺材之中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张启然也感觉不到有生命气息。 “我去开吧。” 秦城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如果这位强者刚苏醒的话,说不定会不分青红皂白出手,你离得太近肯定就没有太多的反应时间了。” “相反,如果是我去的话,你要是感觉到不对劲就赶紧把我拉开,然后你也有足够的时间把道门抬出来了。” 张启然沉吟了一会儿,旋即才点了点头道:“就这样办,事不可为的话,我会直接带你离开,至于彩玉门的话……只能够另外想办法了。” 秦城苦笑着摇了摇头,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要去求至强者? 如果至强者那么好求的话,恐怕张启然就直接带秦城去彩玉门了,而不是跑到这里来挖至强者的尸骨。 秦城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那棺材的旁边,缓慢地将那玉石材质的棺材盖给推开了。 这一切的动作都很顺利,棺材之中也没有任何的异动,这让秦城也有些疑惑,忍不住探头再次看向了那棺材之中,顿时愣在了原地。 张启然原本已经做好了要救援秦城的准备了,谁知道秦城居然就那么停在那儿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张启然低声问道。 秦城摇了摇头,对着张启然招了招手,示意张启然过去看。 张启然有些狐疑地靠近,赫然看到了那棺材之中躺着一个衣着完好的女人,脸上的皮肤吹弹可破,哪儿像是被埋在地下四十年的样子? 可更为关键的是,这女人和秦城说的不一样,她根本就不是睁着眼睛的,而是闭着眼睛在那儿躺着,而且感觉不到任何一点儿呼吸。 秦城皱着眉头道:“我当时是不会感觉错的,这个女人之前绝对是睁开眼睛在看我……可是现在我却没有了那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 秦城可是中品宗师,哪怕是背对着别人,也对注视着他的目光相当敏感,他不可能会感觉错。 “这就奇怪了……” 张启然摸了摸下巴道:“这棺材刚才我也观察了,只不过是普通的玉石打造的棺材,若是这女人真的死了,又怎么会四十年不腐呢?” 秦城的脸色有些难看,本来他还以为这件事情非常容易,只需要找到了至强者的尸骨就可以找到有关于彩玉门的线索。 “别太灰心了。”张启然拍了拍秦城的肩膀,安慰了秦城一句。 秦城默默地点头,有些遗憾,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低着头去棺材之内寻找,想要找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突然,秦城看到了这女人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枚玉符。 秦城下意识地伸手去拿那枚玉符,原本以为会很容易把那枚玉符给拿出来,谁知道女人的手将那玉符给握得死死的。 张启然看到秦城半个身子都探进了玉棺之中,不由得好笑地道:“你在干什么?” “依我看来,这女人就算没死,恐怕也差不多了,你就不要再去打扰别人沉眠了,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张启然皱眉道:“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去请我们老祖,想必他肯定会知道彩玉门的位置,而且老祖曾经跟你见过,应该……” 张启然在那儿自言自语的时候,秦城还在和那玉符做着斗争。 “奇了怪了,我都用了吃奶的力气了,怎么还是没办法拿动这玉符?” 秦城有些纳闷,除了皇字之外,他肉身的所有力量都是动用了,可还是没办法让玉符晃动半分。 秦城不信邪,他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只要拿到了这枚玉符,就能够获得下一步的方向了。 “皇字!” 秦城脑海之中迅速将皇字观想完毕,如同他所想的一样,皇字果然也能够增幅他肉身的力量。 加持了皇字的肉身果然是将那玉符拉动了一些距离,眼看着就快要完全脱离女人那手掌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秦城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赫然看到了女人的手指颤动了一下,旋即直接将那玉符握在了手中! 秦城吓了一跳,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感觉再度回来了,有人……在盯着他! 秦城缓缓抬起头,看向了女人的头,果然……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在盯着他。 “张……张前辈!” 秦城连忙呼唤张启然,不是说这女人就算没死也肯定会沉眠吗? 张启然自然也注意到了,但他暂时还没异动,毕竟女人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敌意。 “你……想要抢我的东西?” 女人似乎已经有些不太习惯说话了,有些断断续续的,但还是很清晰地表达了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