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6章 李夜风,榜首(1)
他兴致勃勃的前来,兴高采烈的坐下,然后脸上表情换换凝固。 不仅仅是他,天风城三大商会会长,也都来了,他们的脸色也是格外的难看。 州云商会的会长商百川脸色铁青,看着了炎烬方向没有自家儿子的身影,那脸色是一个黑啊。 红鱼会会长红烈新则是脸色由白转为红润,他知道,自家女儿没有丢脸,还坐在炎烬身后,就说明一切都还正常。 倒是没看见另外三人了。 河松乃是魔古商会之人,魔古会长脸色铁青,混账,河松去哪儿了? 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箫慕河脸上亦是无光,刚刚坐下,就想着要离开了,他天风城,只剩下两个人了? 那还有什么脸面坐在这啊,等到时候被人嘲笑吗? “商春秋、河松和雷无杰呢? 他们三个去哪儿了? 被淘汰了?” 箫慕河面色冰冷的看向两位会长,寒声问道。 商百川难堪的勉强一笑:“城主,我也不清楚,那小子没有联系我。” 箫慕河深吸了一口气:“我这张脸若是丢尽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商百川等人神色微变,但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心中对那三个兔崽子也是颇为的愤怒,不参赛了也不知道通知一声吗? “父亲!” 两道声音响起,商百川身体一震,看向那喊话之人,可不就是那不成器的儿子商春秋吗? “过来!” 商百川狠狠的训斥道。 商春秋一脸苦笑,旋即跟河松他们一起走了过去,箫慕河抬手拦住了要发怒的商百川,平静的看着这三个年轻人,道:“你们怎么在这?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商春秋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将事情一一道来,听完之后,箫慕河瞳孔一缩,惊喜的问道:“当真? 李风真的跟幽灵子对了一招?” “嗯,为了救我,我能乱说吗? 而且看起来还挺轻松的,李风的实力应该超出我们的想象,红清秋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爆发了,实力值估计超过九万一千了。” 红烈新会长面部激动的涨红不已,他嘴巴都在打颤,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家丫头她,真的突破了九万大关?” “肯定的,她都击败了天武城的领队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看见了。” 商春秋有些落寞,他们的天赋,不如红清秋。 天知道红清秋怎么一夜之间这么猛,就跟吃了大力丸似的,完全无法理解啊!箫慕河顿时一扫先前的阴霾,有些心潮澎湃的看向炎烬的方位,胸中有着无法明言的亢奋,他天风城,这是大运降临了吗? 商百川等人则是无话可说,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他们无法做过多的奢望,只是,终究心里有些难过啊。 自家儿子不争气!红烈新心情大好,终于对今日的排位战,有了强烈的兴趣。 排位战初选,正式开始。 咚!一道气息阴冷的身影率先走出,众人心神一颤!所有前来观战的观众们也都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 英雄少年辈出!这半大不大的年轻人,已经将他们这些父辈人物全部甩开了。 “天幽城,幽灵子!” 这第一个走出来的人,赫然是幽灵子!谁都没想到,最先走出来的,竟然会是他!一般,主菜都是放在最后,不是么? 轰!幽灵子身后,恐怖的幽冥之影乍现,宛如地狱恶魔一般,只见黑影汇聚在他的拳头上,尔后,他一拳砸在了其中一块石头上。 噔!一道清响在天地之间回荡,余音绕梁,竟然不会难听,这令诸人有些惊讶。 石头上浮现一串数字,同步在了那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巨大屏幕上。 天幽城,幽灵子,九万九千一。 众人神色惊变,一股绝望之意油然而生,这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数字,注定让大部分人高山仰止。 当然,这石头跟真正的实力值有出入,但却不会太大,五品总榜上,幽灵子是九万八千七。 即便按照总榜上的算,也依旧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 幽灵子淡然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众人心情沉重,随后有数人走上台。 每一人都全力以赴,最高的也只是九万零八百。 随后,一批又一批,榜上不断实时更新,同时位次也不断的变化,但,幽灵子的排名,一直都是不可撼动的。 “太令人绝望了……幽灵子,应该是毫无悬念的第一了。” “未必吧,那个天风城的李风,应该有一争之力。” “呵呵,李风算个屁,给少城主舔脚都不配!真以为跟少城主对了一招就了不得了?” 不断有人走上擂台,而后有许多人垂头丧气的下来,其实来到这里的人,大多对自己的实力值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这几块石头,自然不是百分百准确。 但也极为接近他们的数值了,哪怕按照最好的预估,标出来的数值都是超出了的。 说白了,绝大部分人基本上都是虚高一点,不存在虚低的情况。 幽灵子的九万九千一,犹如烈日一般,悬在那儿,此刻众人连仰望都不敢了,那太遥远,高不可攀!幽灵子一脸淡然,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他目光不经意间瞥向了李夜风,他很想知道,那个在乾王宫大殿门口跟自己对了一招的人,能有几分实力值? 越来越多的人测试,此时已经超过了六百之数,不少人都对自己的排名失望透顶,看见这些人的神情,幽灵子一脸的不屑,这里面,有百分之九十五一辈子无法踏入六品,他们一辈子卡在五品是很正常的。 心境不行,也想要塑造王印? 笑话。 “天风城的,还不出手么?” 有人讥讽的出声:“不会是认为自己能够压轴吧?” 现在榜上的前五,都在九万两千的实力值之上,李夜风的实力值诸人不敢臆测,但红清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