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合力围攻假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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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华夫人突然离座而起,莲步珊珊的直向余不歪身前走去。 对这位外貌美艳,心如蛇蝎的宣华夫人,群豪都不禁生出了三分畏惧,眼看她款步走来,立时纷纷提气戒备。 宣华夫人走来看似很慢,其实行动快速异常,一瞬间工夫,已到了余不歪摔碎酒杯之处,伸出纤纤玉手一抄,竟然把那白色小虫给抓在手中,轻启樱唇,投入口中,活活吞了下去,娇声笑道;“可惜呀!可惜……” 余不歪道:“可惜老叫花子没有上你夫人的当,是不是?” 宣华夫人道:“可惜这等名贵之物,却被你轻轻放过。” 这几句话,确实说的由衷之言,但除她本人和毒手华佗之外,全场中再无人信她的话。 余不歪道:“那虫儿的滋味如何?” 宣华夫人笑道:“其味鲜美,无与伦比。”扭转娇躯,直回座位。 群豪看她将一条活生生的小虫,吞入了腹中,而且还要大赞其味鲜美,都不禁由心底泛起来一股寒意。 宇文付眼看他酒杯破碎之后,不见异常,心中暗道: 她和那阮山是故交旧识,看在那阮山面上,才不肯加害于我。 经过这么一阵扰闹,使那早已成竹在胸的沈天奎,增加了不少烦恼,他千算万算,却未算出余不歪和紫袍人竟然也会赶来参与这场英雄大宴,这两人武功高强,非同小可,整个计划,都必须得调整。 这沈天奎生性阴沉,才具枭雄,愈是遇上了困急危难的事,愈能保持镇静,不为所乱,当下一挥手,笑对竹凤说道:“为你这丫头的事,不能耽误我满厅佳宾的时间,你先退下,容后再说。” 竹凤这一阵冷眼旁观,看厅中群豪,竟然有很多人敢和那沈天奎为敌作对,不禁胆气一壮,深怕沈天奎的恐惧心理,大为减弱,当下高声说道:“奴婢既然冒犯了大庄主的神威,已经是难免一死了,但奴婢在一口气未绝之前,要把大庄主平日的作为,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说出来,奴婢虽死,亦可瞑目于九泉之下了。” 沈天奎心中虽然是愤怒已极,但此刻的竹凤,已经是厅中群豪注意的目标,如果出手伤她,必有无数高人自动出手相护,除非全力施为,不惜和群豪立刻翻脸动手,只怕是仍然难以伤得了她,但为一个小小女婢,牵动整个大局,沈天奎自非愿为,只有硬着头皮听下去了。 只听竹凤高声接道:“全庄中丫头使女,只要稍有姿色,都被你用作采补,夺去贞操……” 沈天奎哈哈一笑,道:“不知羞耻的丫头,这等言语,你也说得出口,你可认为厅中诸位武林中成名人物,被你血口一咬,他们就当真会相信吗?” 竹凤道:“我就是被害人之一。” 沈天奎接道:“本庄主宽宏大量,平日对你们管束不严,才有今日之事,那也是我平常的疏懒之过了。” 竹凤冷冷喝道:“你为什么不说是报应当头?” 沈天奎淡淡一笑,道:“这丫头不知中了什么人的暗算,已经神志不清,咱们不用理她……” 目光一转,望着旁边一个像貌俊俏的少年,接道:“兄弟今日邀请诸位,来此首要的一件事,就是要为这位兄弟,引见天下英雄……” 大厅中起了一阵轻微的波动,有人凝目思索,有人低声议论,都在猜想着此人是谁? 只听沈天奎高声接道:“诸位之中,也许有人见过我这位兄弟,但大部分人,仍然陌生,但兄弟深信听过他名头的人,定然不少。” 全场中突然肃静了下来。 沈天奎微微一笑,道:“他出道江湖的时日虽短,但声名却是震动一时……” 人群中突然有人接道:“可是那阮山吗?” 沈天奎道:“不错,正是阮山,此刻……” 只听竹凤尖声叫道:“他不是阮山。” 沈天奎望了竹凤一眼,不理会竹凤,继续说道:“此刻的阮山,已经是兄弟这归云山庄中的三庄主,日后在江湖上,还望诸位多多照顾……” 竹凤眼看厅中群豪神情,大部分似乎都相信了沈天奎的谎言,不禁心中大急,高声叫道:“他真的不是阮山,诸位不要受他所骗。” 沈天奎仍然是一脸和蔼的笑容,说道。“这丫头胡言乱语,分明是受人毒算已深,无药可救,三弟去把她杀了,以正咱们归云山庄的戒规。” 那俊貌少年应了声。突然站起,两道目光凝注在竹凤的身上,缓缓举手,抓住了剑把。 阮山之名,震动一时,但场中群豪,却大部分未见过他的武功,但看他凝视竹凤的森森目光,和那握剑姿态,似乎剑道中上乘工夫,他迟迟不肯拔剑,拔剑一击时,必将是石破天惊,莫可抗拒。 竹凤此时,倒是勇气大增,尖声说道:“我竹凤今日纵然身受乱剑分尸而死,但能当着天下英雄之面,揭穿你沈天奎为人的恶毒卑下,那也是死而无憾了。” 这时,那假冒阮山的俊俏少年,一张微现苍白的脸上,满布了一层紫气,双目中光芒逼人,长剑已经离鞘半尺。 宇文付折扇一抖,突然斜张一半,左手平胸,长长吸了一口气,双目凝注在那假阮山的右手之上。 显然,他已经瞧出情形不对,准备全力挡他一击。 上官洪突然一撩衣襟,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对金轮,分执双手,平胸举起。 这时,大厅中一片寂静,静的可听到彼此呼吸之声。 阮山右手伸入怀中,悄悄戴上了一只千年较皮手套,准备必要时出手施援。 沈天奎双目炯炯,望着宇文付和上官洪,脸上却是一片平静,叫人瞧不出他是喜是怒。 其实,全场中群豪的目光,都投注在那俏美男子和宇文付等人身上,显见人人都关心着双方一击的胜败。 只见那假阮山右腕一动,长剑突然出鞘。 刹那间剑气涌动,寒光电射,白虹一道,直向竹风袭出。 宇文付折扇旋转,飞起了一片扇影,一挡疾射而来的剑光。 寂静的大厅中,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波动之声,那飞起的满天扇影,突然一闪敛去。 紧接金光闪闪,飞起一片黄幕,挡住了那冲破扇影而过的剑光。 只听叮叮几声脆响,剑光扇影,一齐收敛不见。 外人看去,只见扇影和剑气,一闪而逝,但当事人却已是经历生死。 凝目望去,只见假冒阮山的人,脸上笼聚的紫气,已经全部散尽,露出了羊脂一般的苍白脸色。 宇文付脸上,交错着青白之色。右手抱着折扇,鲜血已经湿透了半个衣袖,滴在地上。 上官洪双手金轮交错前胸。喘息之声全厅可听,顶门上汗珠如雨滚滚而下。 场中情势很明显,上官洪和宇文付都在这阻挡那俊美少年一击中,用尽了所有力量,如果那人的剑势,再增强几分力道,两人虽尽全力,都无能阻止那攻向竹凤的一剑。 这时,三人都静静的站着不动,极力在争取时间,运气调息。 宇文付连包扎一下伤势的时间,也是不敢浪费。 这是大风暴前的片刻平静,更惨厉的一击,即将开始。 强弩之末的一击,威力也许不大,但却是生死存亡的关头。 但见那俊美少年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紫气,逐渐的由淡转浓。 上官洪头上的汗水,也逐渐的消退不见,喘息声也消失的听不见了。 坐在旁边的阮山,暗察情势,上官洪和宇文付已经难以再挡对方一击,必得想个法子,暗中出手相助才是,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要想不露痕迹的出手,却是一件不大容易的事。 这俊美少年的武功,已经震惊了全场,大部分未见过阮山的人,都相信了这人一定是阮山了。 因为阮山崛起江湖时间很短,但却以俊貌快剑,传名江湖,眼下的少年,正符合传言中的条件。 如果他们仔细的瞧瞧,也许会改变心意,可惜注意及此的人,并不太多。 只见那劲装少年脸上的紫气,愈来愈浓,双目中的神光,更见朗澈清明,显示出,一次生与死的决斗,即将展开。 宇文付经过这一阵调息,困倦大消,正开始思索对付眼下强敌的办法,暗暗忖道: 如果能和他展开搏斗,这鹿死谁手,还难预料,他这内功驭剑的一击,自己却是极难抵御。 眼下唯一的求胜机会,就是在他驭剑之后,展开抢攻,和他一招一式的搏斗,但必需在他真气消耗,难再作施剑取敌之时,才能各凭真实本领一战,可是这机会是那般渺茫难撞。 因为,挡受他驭剑一击之后,自己亦将是精疲力竭,难再动手的时候。 这宇文付虽然不会驭剑之术,但对此道却知之甚详,那驭剑乃是剑道中最上乘的一门工夫,这少年驭剑术并非上乘,甚至是刚刚入门。 但此道之奇,奇在全身功力精神,都集中在一剑之上,力逾千钧,极是不易招架…… 付思之间,那劲装少年,已经发动,长剑一振,寒光疾闪,直向竹凤刺去。 就在那少年发动的同时,上官洪和阮山也同时发动。 上官洪一振手中金轮,横里攻出,逼向那冷电飞掣的寒光。 阮山暗暗发出修罗指力,一缕暗劲,疾射过去。 那少年的剑气先被阮山发出的修罗指力一挡,威力大减,再吃上官洪那疾转金轮一挡,响起了一阵叮叮咚咚之声,硬把剑势封住。 上官洪还以为这劲装少年二度一击,因为内力不够而威力大为减弱,竟被自己轻而易举的封挡开了。 但那假冒阮山的劲装少年,却是吃了很大的苦头,阮山怕他剑势凌厉,不易阻挡,因此这一指,用出了八成劲力,无形暗劲撞去的力道甚猛。 那劲装少年只觉到手中的长剑被一股猛大暗劲击中,几乎不能控制的脱手飞出,自是被金轮轻描淡写的封挡开去。 宇文付突然欺进了两步,一拱手,道:“兄台剑招高明,在下想领教一下兄台的武功。” 他口中虽然说的客气,但却已经不容那劲装少年答话,将手中折扇一挥,一招“笑指南天”,折扇一合,点了过去。 这时,那劲装少年脸上的紫气,已全部散去,露出了一张惨白没有血色的面孔。 只见他横起一剑,挡开了宇文付的折扇,但却不肯还*攻。 宇文付哈哈一笑,道:“兄台怎么不出手啊!可是累的打不动了?” 喝叫声中,折扇展开了一轮急快的攻势,忽而台扇点出,忽而张扇横削,一把折扇兼作刀、剑,以及点穴的判官笔用。 那劲装少年,似乎在两次击敌中,用尽了气力,封架宇文付的折扇,显得有些力难从心,交手不到十回,那劲装少年已经有些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沈天奎眼看局势危急,再打下去,不出二十招,那假冒阮山的美少年,定然要伤在宇文付的折扇之下,不禁心中大急,厉声喝道:“住手!” 那劲装少年,正欲借机收剑退出,却被宇文付折扇一紧,逼在一片扇影中,欲罢不能。 沈天奎眼看喝止无效,心头大怒,暗道:这宇文付如此可恶,非得给他一点苦头吃吃不可,举手轻轻一弹,缓缓坐了下去。 只见左面一处席位之上,响起了一声冷笑,道:“人多为胜,算不得英雄人物。” 喝声中,一条红色软索飞来,疾向宇文付撞去,宇文付回扇一挡,那劲装少年,却借机收剑而退。 那伸来的红色软索,也不知是何物做成,可软可硬,宇文付挥扇一挡之下,那软索突然收了回去,看样子,并没真和宇文付动手之意,旨在解那劲装少年之危。 那假冒阮山的劲装少年,疾退五尺,但并未回归席位,凝神而立,运气调息。 显然,他心有不甘,准备再战。 宇文付心中明白,此人的剑招武功,实在不在自己之下,所以被折扇所困,那是因为他在两次攻敌之后,内力耗损未复时,自己乘势而攻,如若被他调匀真气,再打起来,只怕难以是他的对手。 其实,宇文付强忍伤痛一番恶战之后,伤口迸裂,鲜血不停的涌出,染湿了半边衣衫。 阮山暗察厅中群豪,很明显的分成了两大壁垒,只是彼此都还未了解对方内情,暂时隐忍不动,正面出面和归云山庄为敌之人,只有自己和宇文付等三人,当下暗施传音之术,说道:“上官兄,请劝回宇文总瓢把子,暂时忍耐一二,眼下时机未熟,不宜再闹下去。” 上官洪对阮山早已心生敬服,听他传言相告,立时纵声笑道:“宇文兄,咱们回席位去。” 宇文付知他之言必有用意,而事实上,自己因失血过多,也难再硬拼下去,目光一掠竹凤,低声说道:“凤姑娘,也请退回席位上吧。” 几人迅快的回到席位上,坐了下去。 宇文付双目一掠左面第二桌席位上的一位黑衣老者,低声问道:“上官兄,可识得那人吗?” 上官洪摇头道:“不认识。” 阮山心中记忆甚清,那两人正是昨夜同赴洗尘晚宴的关外黑白二侠,那身穿黑衣,出手拨开宇文付手中折扇的,想来定是黑侠,另一个身穿白衣,和那黑衣人年岁相仿之人,想来定是白侠,但因为自己装扮的身份,不好随后接口,只好闷在心中不语。 这时,那劲装少年,脸上又泛起一片蒙蒙紫气,很快浓布全脸。 上官洪暗暗吃了一惊,道;这人好精深的内功。 只见他一扬手中长剑,冷冷说道:“阮某人还想领教宇文总瓢把子的武功。” 这等指名挑战,宇文付就算明知必败,也不能当面示弱,笑道:“当得奉陪。” 上官洪却抢先一步,离开席位道:“宇文总瓢把子身份尊贵,在下代为奉陪一阵如何?” 那劲装少年手中长剑微一颤动,登时发起四朵剑花,冷冷说道:“你既然要代他受死、那就请快亮兵刃。” 上官洪心知他那剑术,凌厉异常,如若凭自己一人之力,实在是难以接得下来,但既然已经答应,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取出怀中一对金轮,双手分握。 阮山看那劲装少年脸上的紫气,已经十分浓重,心中暗自盘算,道:此人不知习的什么武功,看来像左道邪门,他连番击袭,每次都把力道用尽,怎么回复的这么快,这上官洪武功虽然高强,只怕也难挡一击,得想个法子,助他一臂之力才是…… 忖思之间,见那劲装少年长剑一抖,刺了过来。 这次,他竟然是不再施展驭剑术施袭。 上官洪畏惧他的,就是他那驭剑之术,见他挥剑击来,不禁心中大喜,左手金轮推出一招“白鸽舒翼”,封开了剑势,右手金轮“腕底翻云”,斜里攻出。 那劲装少年长剑“玄鸟划沙”,当的一声,震开金轮,随手攻出三招。 原来,他生怕对手改施驭剑之术,一交上手,就全力和对方抢攻。 上官洪金轮挥动,全是硬接硬架的招数。 刹那间,轮光、剑影,交织一片,展开了一场龙争虎斗。 阮山眼观四方,一面留心着场中搏斗的情形变化,一面留心着沈天奎的举动。 那上官洪手中金轮的招数,十分凌厉,斗到二十个照面,已经控制了大局。 只见沈天奎微微一皱眉头,嘴唇启动,王玉龙突然离开了席位。 阮山心知那沈天奎施展传音之术,指示王玉龙有所举动,只是,不知他们使的是什么阴谋? 自己又是扮装的身份,纵然是瞧出了什么凶险,也不便出言警告在场群豪。 赶忙施用传音之术,低声对宇文付道:“宇文兄请多多留心那王玉龙的举动。” 宇文付全神贯注在上官洪和劲装少年搏斗之上,听言惊觉回头一望,果然见那王玉龙已经离席悄悄而去。 这时,场中群豪的精神,大部集中到那假阮山和上官洪恶斗之上,甚少有人看到王玉龙离开席位的事。 就在宇文付分心旁顾之际,场中的搏斗,已经起了急剧的变化。 原来上官洪和那假冒阮山的人恶斗了二十余个回合,已经摸准了对方的剑招,左手金轮突然施出一招“云封五岳”,冒险封住了对方左面的剑势出路。 他守攻在先,除非是算准了对方的剑招,不然实在是高手过招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