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求救背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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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阮山已经步上船头,低声对萧奇说道:“那毒手华佗已经答应,等我们乘坐些船,走近那四艘快艇,不动则已,既然发功,就要一击成功。” 萧奇道:“眼下咱们距离那小船,约有三丈,只要能再向前走近五尺,就可以跃上小船了。” 只听水蛇周平高声说道:“两位商量好了没有,在下耐心有限。” 萧奇高声应道:“周兄请再等候片刻如何?” 周平冷冷说道:“在下由一数起,如果数到十字,两位还未决定,在下就要让他们放箭了。” 突然举起右手,在头上打一个旋转,阮山凝目望去,只见四艘快船上,八张强弓一齐动作,弓拉满月,箭搭弦上,那手执兵刃的大汉,探手入怀,摸出一个火折子,迎风晃燃,只要周平一声令下,八只特制的火箭立时将射向大船。 萧奇一皱眉头,道:“看情形只有冒险冲过去了……” 但听周平一二三四的数了下去,已经数到了七字。 阮山暗中提起真气,道:“我先冲。” 萧奇道:“大哥要先发动功击吗?” 这时,水蛇周平数到九字,十字将要出口之际,突然听阮山大喝一声,道:“住口!” 周平怔了一怔,道:“什么事?” 阮山长啸一声,纵跃而起,直飞上两丈多高,半空中又打了一个转身,连人带剑的直向周平扑了过去。 周平大喝一声,举起手中长矛,直刺过来。 紧接着,弓弦声动,八只长箭,脱弦而出,火光闪闪,齐齐向大船射来。 阮山动作奇快,眨眼间,已经飞上小船,长剑下探,一拨长矛,人已经站落船头,剑势贴着长矛,直劈下去。 这是上乘剑术的黏字诀,有如随行之影,挥之不去。 周平身侧,还有一个手执长矛的大汉,挥矛当作铁棍,拦腰扫来。 原来,阮山抢落船头之后,他手中长矛过长,无法施展、只好当作铁棍施用,拦腰扫去。 阮山脚下用力,马步如桩,内劲外吐,长剑弹动,逼得水蛇周平身子一侧,阮山也借势校里移动脚步,左手快速绝轮的劈出一掌,击向另一个执矛大汉的前胸。 一股强烈的暗劲,挟带着一片啸风之声,直撞过去。 这只小船,长不过一丈有余,宽不过二米左右,船头上站了四个人,空间有限,那大汉眼看阮山掌势击来,闪避不开,只好一侧身,让开了前胸要害。 只觉一股暗劲击在肩头之上,闷哼一声,身不由己的直向江中栽去。 阮山劈出一掌之后,左手一探,五指若钩,直向那长矛抓去。 那大汉身先中掌,横扫长矛,力道大减,被阮山抓过矛身,一把夺了过去。 这不过是一刹那的时光,阮山夺得长矛的同时,耳间响起了一声惨叫,水蛇周平;大喝一声,弃矛跃入江中。 原来阮山长剑,贴着长矛斩下,有如随身之影,周平握矛的右手,生生被齐腕斩断,一阵剧疼,弃矛跃入水中。 阮山瞬息之间,伤腕夺矛,把两个手执兵刃的大汉,逼入江中,长剑一转孔雀开屏,剑势化作一道银虹,横里向两个弓箭手斩了过去。 两个弓箭手听得同伴闷哼、惨叫,吃了一惊.顾不得再向那大船射箭,转身迎敌。 阮山剑势快速绝轮,两人还未来及应变,剑势已到,仓促之间,两个大汉已顾不得拔出腰刀拒敌,把两张强弓,当作兵刃,横里推出,去挡阮山的长剑。 但听砰砰两声,两只强弓上的筋弦,尽被阮山长剑劈断。 两个大汉齐齐弃弓,伸手拔刀。 阮山身子一侧,欺上一步,飞起一脚,把一个大汉踢入江中,右腕剑势一振,化作穿云取月寒光一闪,透心而过。 这不过是眨眼的工夫,阮山已经把船头上四个敌人,三个逼落水中,一个刺死剑下。 转眼望去,另外二艘快船上,正展开激烈绝轮的恶斗。 原来,在阮山发动之后,金刀萧奇也跟着发动了,右手握着金刀,飞跃而起,直向右侧第二艘小船之上抢去。 这凭空往小船上的一跃,用尽了他全身功夫,去势如箭,奇猛异常。 阮山落在船头上时,已经使另外三艘快船上的人,有了警觉,眼看萧奇飞跃而来,两个手执长剑的护身大汉,突然各挥长剑疾向萧奇刺去。 萧奇身悬半空,挥动手中金刀,左右摇击,拨开两支长剑,施出千斤坠的身法,抢登上小船,左手疾发一掌,去向另一个执剑大汉击去。 这两招都是他平生功力所聚,猛恶异常。 大汉,吃他一刀击中了右臂,连手带剑,倒入江中一支右手齐齐斩断,身不由己向后退了两步。 萧奇跟随着欺身而上,一脚踢出。 这猛烈的一击,把那大汉蹋入江中。 就在萧奇和那个大汉搏斗时,两个手执强弓的大汉,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弃弓拔刀,联手拒敌。 萧奇挥动着金刀,又和这两人打在了一起。 阮山眼看萧奇已经控制大局,两个大汉在他金刀之下,已无反手之力,胜局已定,处境比较险恶的还是冷面快剑郭峰。 原来,萧奇跃飞抢登小船时,船舱中的毒手华佗和郭峰,也同时奔出舱门,分向另外两艘快船上飞跃而去。 毒手华佗人还未落小船上,双掌已经齐齐劈向了两个执刀大汉,两股潜力汹涌而出! 他功力深厚,这两掌又是全力施为,两个执刀大汉,刀还没举起,已经被那急袭而至的掌力逼的向后退了两步。 毒手华佗借势登上小船,左手反向一个手执强弓的大汉攻去,右手一掌,拍在左腕之上。 这是他生平最得意的绝技之一,名叫重浪叠波,右手一掌,拍在了那人左腕之上,双手力道,合一发出,重叠而去,袭向敌人。 那当先执弓大汉,来不及弃弓拔刀,只好左手一挥,硬接一掌。 毒手华佗功力深厚,此人自然不是对手,接得一掌,被震得连退两步。 哪知身子刚刚稳下,又是一股暗劲涌到,正击前胸之上。 这一击的力道,更是凶猛,张嘴喷出一口血来,连人带弓,栽入了江中! 毒手华佗登上小船,拍出一招重浪叠波之后,心中似乎料定那执刀大汉必伤掌下,转身欺步攻向另一个执刀大汉。 那大汉也不过刚刚稳住身子,眼看毒手华佗一招“泰山压顶”兜头劈下。 毒手华佗冷笑一声,左手拂出内力,右手快速探出,一把抓住刀身,默运内力,猛然一带一拨。 那大汉只觉一股强力,向前拉去,本能的向后一夺。 却不料另一股旁来力道,横里而至,身不由己地向右移动,正好同伴一刀击落,打在左肩之上。 那大汉原已不支,再被同伴一刀击中肩头,只打得他肩塌骨折鲜血直流,闷哼一声,栽下小船。毒手华佗默运内力,挥动手中夺得的刀横里劈去。 一个弓箭手和一个执刀大汉,如何能挡得了毒手华佗的全力,硬生生被击落江中。 毒手华佗纵声长笑,暗运内力,猛然一踏,小船翻覆,人却借势跃起,飞向大船。 就在毒手华佗踏翻小舟的同时,阮山也一剑洞穿小船,离船而起,飞向郭峰扑袭的小船。 这时,郭峰手中长剑,已经刺伤了一条大汉,仍然在和余下的三人缠斗。 阮山人还没踏上小船,长剑已到,生生把一个弓箭手劈作两段。 郭峰大振神威,大喝一声,手中长剑又刺伤了一人。 余下两人正想跃入江中逃命,被阮山一招劈空掌,击中后背心,鲜血喷出,倒入江中死去。 还余下的一位弓箭手,又伤在郭峰剑下,郭峰收了长剑,捡起地上弓箭头,猛烈的把船底刺出了洞,洞穿了小船之后,随阮山双双跃回大船。 萧奇缠斗的两个大汉,眼看同伴大部伤亡,哪里还敢恋战,双双跃入江中,泅水逃走。 萧奇收起金刀,自行摇橹,行近大船,把梭形快船系在了大船之上,笑道:“留着这艘快船,也许有用。” 萧奇检点损伤,大船被烧了一片舱板,和一只风帆,伤了两个舟子,一番恶斗之后,伤损竟如此轻微,可算是大为侥幸的事了。 大船上的那些舟子们,见阮山等人搏杀敌人的武功,心中又是佩服,又是害怕。 那高青见四艘快船上的摇橹舟子和两个弓箭手,泅水逃走,必将回报君主,此事已难善罢干休,当下叹息一声,道;“诸位相救之恩,在下是感激不尽,不过,诸位为了相救在下,和那四海君主,结下了不解之仇,倒叫在下心中难安……” 只听毒手药华佗道:“张帆起碇。” 王富奔入舱中,道:“行往何处?” 阮山道:“靠近江岸行驶,咱们都不会水中工夫,万一有强敌追到,咱们也好在岸上和他们决战。” 王富应了一声,出舱而去,招呼伙计开船。 毒手华佗望了阮山一眼,欲言又止。 萧奇双目凝注在高青的脸上,道:“阁下出价太高,高得兄弟连想也未想的就接下了这笔生意,如今仔细盘算一下,只怕亏多于赚了。” 郭峰道:“那画圣时天道,留在人间只有一幅半画,一幅玉仙子的画像,和一幅残缺的‘众星捧月图’,不知阁下出价是哪一幅。” 高青摇了摇头,道:“玉仙子的画像和众星捧月图,流传江湖,不知何去,在下出价的既非玉仙子的画像,也不是‘众星捧月’图。” 郭峰冷冷说道:“世人皆知,那时天道只留下这一幅半图,你既无二图,那是诚心开我们的玩笑了……” 萧奇摇手拦住郭峰,接道:“阁下叫高青吗?” 高青道:“不错。” 萧奇道:“难道你和时天道有什么关联不成。。” 高青轻轻叹息一声,道:“不敢欺瞒诸位,时天道乃是在下的姑夫……” 郭峰冷冷地说道:“你这小子满口胡说八道,武林之中,有谁不知那时天道,一生未娶,既然无妻子,哪来的你这侄子。” 萧奇笑道:“朋友,我们眼里柔不进一颗砂子,你如果存心鱼目混珠,那可是看走眼了。” 高青道:“诸位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那时天道虽然终身未娶……”他说到此处,突然住口不言。 萧奇道:“未娶妻妾,哪来你这侄子,朋友可是说不下去了。” 高青长长叹息一声,道:“这是江湖上一大隐秘,已经保存了近百年,眼下除了在下,只怕举世间再也无人知晓了。” 萧奇一皱眉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这般吞吞吐吐,可是存心要卖关子。” 高青道:“唉!要我评说时家的往事,诸位纵然对我有救命之恩,在下也实难出口。” 郭峰道:“你就是说了,咱们还未必肯信。” 萧奇接道:“百年前的事情,说了又有何妨?” 高青叹道:“我说我说。”长长呼了一口气,接道:“不错,时天道名未娶妻,但诸位想都已听过他那频传的艳事了,除了玉仙子那一段缠绵哀怨的情史之外,还有一位被人所不知的女子,却成了有实无名的妻子……” 他一闭双目,流下来两行泪水,接道:“那只是一个平凡无才,又无姿色的村女,但她却坚毅的为一代画圣,保留了一脉香烟,那便是我的姑母。……” 这短短的十几句话,已听得群豪悠然神往,连那素来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的毒手华佗,也听得悚然动容。 萧奇起身倒了一杯香茶,送到了高青面前,说道:“高兄,这一段辛秘的价值,也许更在那玉仙子画像之上,你喝口茶,慢慢的说吧,这笔生意,不论赔赚咱们都做定了。” 高青睁开泪眼,扫掠了阮山一眼,缓缓说道:“像我一样,是这般平庸无能,又有谁会相信,我是那才气纵横,艺事、武功双绝人寰的一代画圣时天道的侄子。” 毒手华佗轻轻咳了一声,道:“将相本无种,比比皆是,那也算不得什么,区区这等形貌,却有着一个容色绝代的女儿,阁下也不用为此伤感。” 高青仔细望了毒手华佗一眼,只见他干枯瘦小,肌肉僵硬,果然是难看的很,不禁心头一畅,道:“多承指点。”伸手取过茶盅喝了一口香茗,接道:“也许是那时天道生前,锋芒太露,艳事太多,时家的子孙,竟然都承继了母系的平庸低能。……” 萧奇听他之言,离题越来越远,急忙接道:“那位村女保了时老前辈的香烟之后呢?” 高青道:“她出生在山村,一位樵夫之家,时天道游至其地,为了要绘制一幅‘晓日冷泉’图,就在那农家留住了下来,一住半年,那村女慕才生情,以身相许,半年后时天道留下了完成之画,飘然而去,从此音讯全无……”他顿了一顿,接道:“那村女却有了身孕,但却不能见容于父母,被毒打一顿,逐出家门,她为了骨血忍辱偷生,奔行到百里外,为人帮佣度日,矢志守身育子成人,她却因躁劳过度,一病而逝,临死之前,对他儿子说出了这一段隐情,并把她珍藏的一幅‘晓日冷泉’图交给了儿子,要他凭图寻父……” 只听一声黯然长叹传了过来,道:“好可怜啊,那时天道可算天下第一薄情人了。” 柔柔清香,婉转动人。 毒手华佗吃了一惊,回头说道:“孩子,你几时醒过来了?”只听一个柔细的声音应道:“我醒来很久了,时天道负情之事,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萧奇叹息一声,道:“一幅‘晓日冷泉’图,已够他们母子,享尽一生荣华富贵,只可借他们不知那时天道手绘这图名贵罢了。” 那女子声音接道:“萧奇重利轻别离,你们中原快手,只知珠宝名画之价,万金难求,却不知那可怜的村女,含辛茹苦,不肯出卖那‘晓日冷泉’图的情躁,是何等高深,情爱是何等深重,时天道去如黄鹤,那手绘名画,就是她唯一的安慰了,思人睹物,也可聊慰相思之苦。” 萧奇呆了一呆,道:“姑娘说的是。” 高青叹了一声,接道:“那村女病逝之后,她那唯一爱子,依照了母亲遗言,携图寻父,匆匆十年,探不出一点讯息,十年风霜,使他体能大衰,只好在一座城镇中住了下来,自知今生恐怕难已完成母亲遗志,只好安居下来,经营一座小店,居然营业兴盛,渐有积聚,便娶妻成家生有一女,英年早逝……” 萧奇取来瓦壶,替高青加了开水,笑道:“不要慌,你慢慢的说吧,在下等都很耐心的听下去。” 高青道:“他们心知已无力再去寻找,只好把图交给了他的舅舅。也就是我的父亲。在下十五岁那年,家父旧病复发,把在下召到床前,讲述了以上的一段往事,又把那一幅‘晓日冷泉’图交给了在下,三天后,就撒手尘寰……”他顿了一顿,又道:“家父死后,在下就改了主意,先请一些教师,学习了一些武功,两年后,混入江湖之中,在下离家时年未过弱冠,如今已是将近花甲之年了。” 萧奇道:“阁下这番苦为亲情精神,足可比美前贤……” 高青摇了摇头道:“为人子者,自当如是,那也说不上什么孝思动人……”轻轻叹息一声,接道:“在下耗费了数十年的光陰,并未寻得姑夫,但却听到了甚多姑夫的逸事……” 阮山心中暗道:近百年的往事,只怕那画圣时天道,在你爹爹寻找之日,已经弃世,就算你踏遍寸寸河山,也是无法寻得他了。 但听那高青接道:“在下心中也知姑夫可能早已羽化登仙,但又存着万一的侥幸想法,希望他一身超绝的武功,和那寄情山水的性情,能使他的寿命超异常人,就算见不到人,也该寻访到他的尸首埋葬之地给他家人一个交代。……” 萧奇接道:“就兄弟所知,时老前辈羽化之地,在武夷山中。” 高青接道:“不错,在武夷山仙子峰,在下探得其事之后,立时就赶往武夷山仙子峰上,但见到的只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峰,连那传说的天道画室,也未曾留一点痕迹,在下在那仙子峰顶,露宿三宵,苦寻三日,仔细的查遍每一块山石,仍然是没找出一点可资追索的痕迹。” 萧奇道:“画圣时天道的事迹,虽然流传甚多,但却止于传说。他一生甚少和人往来,真正内情,只怕是鲜为人知了。” 高青道:“三日之后,在下离开了那仙子峰,重又混迹江湖,继续追查,终于又被我探得到一件秘密。” 萧奇道:“对时老前辈的传说,在下倒是听闻甚多,高兄可否说出来,在下或可提供一些所得的资料,作为印证。” 高青道:“自然要说了……”这时仰起脸来黯然一叹,接道:“在下探得的隐秘,是我姑夫死后,除了留下一幅玉仙子的画像,和半幅众星捧月图外,还有一本手录的天道武录,那武录不知被何人取去,但却落入了洞庭水寇林总瓢把子手中,姑夫,生不见人,死未见骨,连一个埋身的坟墓也是没有,在下除了收藏的一幅‘晓日冷泉’图外,再无所有,闻得此讯,自然是希望能探得个水落石出,因此又混迹于洞庭水寇君山总寨,去当了一名小小头目。” 阮山突然接口说道:“你可找到你姑夫留下的天道武录了吗?”高青摇了摇头,道: “到目前为止,在下仍然没探出一点头绪,但有一点,却让在下心中怀疑甚重!” 萧奇道:“什么事?” 高青道:“洞庭水寨林寨主,武功逐年高强,尤其子强于父,而且是相差悬殊,想那少寨主武出家学,纵然青出于蓝,也不能说相差很远,因此在下怀疑其中必有原因……” 萧奇道:“洞庭水寇林总瓢把子,已经死去十年之久了。” 高青道:“不错,林总瓢把子十三年前突然死去,江湖上传说他得了急症,一夜而逝,那不过是林家故意传出的烟幕,其实那林老寨主之死,是夜半被人杀死,连人头也失踪不见了!” 萧奇道:“那凶手是谁?” 高青道:“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出那凶手是谁,看来此事,只怕难再找出结果了。” 萧奇叹道:“人死势落,自那林老瓢把子死后,连洞庭湖的基业,也同时失于江湖之上。” 高青摇头说道:“老寨主死去之后,本该由少寨主继承那总瓢把子之位,但他宣布解散洞庭水寨,实则,却刚好相反,那林少寨主雄才大略,武功豪气,都在其父之上,明里解散洞庭水寨,实则暗自扩充实力,只是他做的巧妙异常,江湖上知道的人不多罢了。” 萧奇道:“有这等事,不知林少寨主,现在何处?” 高青道:“林少寨主,就是眼下自称‘四海君主’之人。” 萧奇道:“果然出人意外。” 高青道:“不知是身份泄露,或是被人暗算所伤,在下被君主召去,逼我服下一种慢性毒药,不是诸位相救,在下此刻恐怕早已被弃入江心中了……” 萧奇道:“原来如此,你只管好好调息,我等将竭尽所能保护高兄。” 高青道:“那君主逼我服下毒物的同时,又在我身上做了手脚,所以,他们不肯杀了我,也许是因为我还有一些可利用的价值……” 毒手华佗突然接道:“不要紧,老朽有能替你解除身中的毒。” 高青肃容道:“在下这里先行拜领了。” 起身对毒手药华佗拜了一礼。 毒手华佗还了一礼,道:“不用客气,你如果能告诉老朽,他让你服下的何种毒药,那是最好不过,但如果说不出来,也不过多费一番手脚。” 阮山望了毒手华佗一眼,暗道:此人似乎是变了不少。 只听高青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但被迫服毒,而且还受了很重的内伤……” 毒手华佗淡淡一笑,道:“只要你此刻还没死去,老朽自信能救你性命。” 但听舱外传来王富的声音,道:“几位大爷,不得了啦……”萧奇身子一晃,当先跃出舱去,接道:“什么事?” 王富道:“八艘快船,紧追咱们。” 萧奇抬头看去,果然看见了八只快船,风驰电掣而来,当下说道:“不要慌,告诉伙计们,沉着一些,来敌自有我们对付。” 说话之间,阮山、郭峰和毒手华佗已经紧随而出舱外。 那八艘快船来势奇快,片刻工夫,已经冲近几人乘坐的大船附近。 只见几艘快船分头而行,团团把大船围住。 这时,江面渔船甚多,但见到了八艘快船之后,纷纷避开而去。 阮山一皱眉头,暗暗忖道:这八艘快船,分布八个方位,如若是一齐动手,射来特制火箭,只怕是不易对付! 凝目望去,只见八艘快船的舢板之上,各站着四个蓝色劲装的武士,每人手中,执着一根长矛。 八艘快舟,围住了阮山等人的大船之后,并没立刻动手,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只听舱中传出来高青的声音,道:“这几艘快船上的武士,乃是四海君主手下最亲近的蓝衣卫队,看起来,那四海君主,似乎是要亲身临敌了。” 萧奇道:“那很好,擒贼擒王,如果那四海君主,亲身临敌,那倒是给咱们一举征服强敌的好机会了。” 八艘快船上,合计站着二三十个蓝衣武士,五六十只眼睛,一齐投注在阮山乘坐的大船之上,一个个脸色严肃,但却听不到一点声息。 一望之下,即可知道,这些人是经过一种严格的训练。 毒手华佗看了阮山一眼,道:“咱们此刻停船之处,距离江岸甚远,在水面之上,和他们动手,心理之上,咱们已经先输了三分,老夫之意,趁那四海君主尚未到达,咱们先一举冲出这些船的包围,弃船登岸,再和他们决战如何?” 阮山还没来及回答,冷面快剑郭峰冷冷地接道:“这一片江岸,都是那归云山庄的地盘,咱们登岸之后,首先要遇到归云山庄的武士攻击……” 萧奇拍拍大肚皮,自言自语地说道:“奇怪呀!奇怪,这片江面上,乃是归云山庄的势力范围,这四海君主,不同于一般江洋大盗,声势如此浩大,那沈天奎岂有不知之理,以那沈天奎的为人,岂肯放过这四海君主,在卧榻之侧,如此大张旗鼓,纵横自如。” 毒手华佗道:“不错,萧兄这一提,老夫也感觉有些奇怪了。” 郭峰冷冷说道:“华佗和那沈天奎相交莫逆,对他的性格自然是了如指掌了。” 毒手华佗道:“以那沈天奎的为人,决不容许四海君主在归州江面上,如此的猖狂。” 郭峰道:“可是事实如此……” 毒手华佗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但听一声凄厉的号角声,传了过来,划破了寂静的江面。 阮山等人,只知是那八艘快船,要展开攻势,准备迎敌。 但见八艘快船,仍然静静的停在原处,毫无动静。 船舱中,传出来高青的声音,道:“四海君主来了!” 阮山抬头望去,果然见正南江面上,缓缓驶过来一艘五彩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