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夜登姻缘庙,巧遇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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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奇放下了那老猎人,说道,“这老人在这武夷山中,住了数十年,对山中形势,极为熟悉,小弟特地带他来此,让他瞧瞧那鹰蛇图。” 阮山望了那老人一眼,只见他白髯垂胸,脸上皱纹叠累,看样子大约有六十以上的年纪,当下说道:“老伯伯在这武夷山中,住了很久吗?” 那老人点了点头道:“老朽从小就在这武夷山中长大,算起来,住了七十多年了。” 阮山道:“这么说来,老伯伯对这武夷山中的形势,十分熟悉了。” 那老猎人道:“方圆百里之内,一草一木,老朽没有不熟悉的。” 阮山道,“请问老伯伯,那鹰扬峰在什么地方?” 那老猎人口中低声诵道:“鹰扬峰,赝扬峰……” 口中诵念了半晌,仍然是答不出来。 郭峰冷冷说道:“盘蛇谷呢?” 那老猎人又复诵了两声盘蛇谷,突然抬头说道:“老朽知道一处万蛇谷,却没听过盘蛇谷。” 阮山道:“万蛇谷?” 那老猎人道:“不错,那是一个十分幽深的山谷,深谷中生满了各色各样的蛇,入谷之后,万蛇爬动,使人有着落足无地之感,纵然是世间第一流捕蛇能手,也不敢擅入那万蛇谷中。” 阮山心中暗道,那鹰扬峰下,写的明明白白,是盘蛇谷三个字,自然不是万蛇谷了。 郭峰冷冷接道:“老丈,咱们问的盘蛇谷,是盘坐的盘。” 他的声音,一向冷漠难听,那老猎人听得怔了一怔,回目望了郭峰一眼,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老夫在此长大,从没听说过有一处叫盘蛇谷的地方。” 阮山道:“鹰扬峰,盘蛇谷,应该是一个地方,老丈不知鹰扬峰,自然是也不知道盘蛇谷了。” 那老猎人道:“在这个地方,老朽不知道的地方,只怕是很少有人知道了。” 阮山正想叫萧奇把那老人送回去时,突然见那老人一掌拍在大腿上,道:“你说的什么峰啊?” 阮山道:“鹰扬峰,飞鹰的鹰……” 那老猎人摇了摇头道:“音同字不同,老朽又听错了。” 阮山泛起心中的一抹喜悦,又被浇下了一盆冷水,缓缓说道:“你说的什么峰呢?” 那老猎人道:“姻缘峰,那峰名由来,是一对男女苦苦相恋,但却两家不允许,生生把他们拆散,但两人情爱坚贞,至死不渝,暗中相约出走,却又被家人发觉,随后紧追,两人逃到了那绝峰顶上……” 阮山接道:“青年男女,双方相悦,家人又为什么非要从中作梗不可呢?” 那老猎人道:“那两姓族人,原是世仇,代代相传,仇恨愈结愈深,常闹矛盾,一场恶战下来,双方都将有很大伤亡,因此,双方族人,残废者特多,大都是伤于恶斗,那一对男女,又是双方族长的子女,自然是双方都不同意了。” 阮山轻轻叹息一声,道:“以后呢?那山峰怎么会改称姻缘峰呢?” 老猎人道:“那对青年男女,在双方族人苦追下,无路可走,只好携手跳下悬崖,那面峰壁,耸立如削,下临绝壑,深达百丈,两人携手跳入悬崖,自然是非死不可,双方族人,眼看这等情形,大都受了感动,分路走入深谷中,希望能找到两人尸体安葬,哪知寻了半日,不但找不到两人尸体,而且连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但双方族人受了感动,把数代相传的仇恨一笔勾销了,为他们建筑了一座庙宇,命名姻缘庙,此事传出后,庙中香火,十分鼎盛,凡是想求一个如意伴侣的少年男女,大都到那庙中去祈祷求助,据闻十分灵验,那峰名也随着那姻缘庙,改称作姻缘峰了。” 郭峰冷冷说道:“老丈,咱们问的是鹰扬峰。盘蛇谷现在何处,并没心听老丈谈你们这武夷山中的故事。” 他虽然尽量想使自己声音变的平和,但那语气中,总是带着一股冷冰冰的味道,使人自然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 那老猎人急忙道:“老朽并非是有意多口,但诸位问起来了,老朽不能不说了。” 阮山心中暗道:鹰扬峰,姻缘峰,盘蛇谷,万蛇谷,虽然字音有些相同,但却不会错得如此厉害,这老人讲的,自然是和这图画上的记载并不是一个地方了。 萧奇似乎已经瞧出了阮山的心意,不等阮山开口,先说道:“想那武夷山连绵千里,这位老丈虽然在此住了数十年,但也未必就全知道,小弟还是把他送回去吧!” 背起那老人,急步而去。 阮山望了郭峰一眼,道:“那图画上,写的明明白白,自然是不会错了。” 郭峰道:“巧的是既有鹰扬峰,也有姻缘峰,有了盘蛇谷,又有万蛇谷,字音相同,如若不是那图案上写的明白,听起来。真有些混淆不清了!” 阮山道:“唉!这么看来,咱们如果想找到那鹰杨峰、只怕不是容易的事了。” 郭峰道:“大哥不用焦虑,咱们细心查访,决不会找不到的,看图画,构意,想那鹰扬峰、定是一座十分雄奇的山型,只要有人见过一眼,决不会忘记,咱们一路察看寻问,是不难找到的。” 谈话之间,萧奇已经匆匆返回,望了阮山一眼,欲言又止。 阮山知道他心中有疑问,当下把发现画中秘密的内情说了一遍。 萧奇道:“大哥,小弟有几句话,说出来,不知当是不当。” 阮山道:“你我兄弟,情同手足,自然应该,不知什么事,只管说吧!” 萧奇道:“那遗留秘籍藏图的老前辈,是一位极工心计的人,数十年来,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苦苦寻找那武功秘籍,都无所获……” 阮山点了点头道:“兄弟说的不错。” 萧奇道:“如若王姑娘交给大哥的这幅地图不是假的,这其间,就得大费思量了!” 阮山道,“为什么?” 萧奇道:“那遗留下地图的人。不肯但然的说明那藏有秘籍的地方、画了这样一幅图画以作暗示、这其间,自然是别有用心了。” 阮山点了点头,道,“他用心何在呢?”萧奇道:“是在考验那取得地图人的才智,如若那人才智不够,纵然取得地图,也无法找到秘籍。” 阮山道:“有道理。” 萧奇道:“大哥的才智,过人,但此刻,却似乎心有所思,得失的心很重,而且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下子就找到秘籍。” 阮山心中暗道:我担心王姐姐的安危,确实存有着很重的得失心……” 但听萧奇接道:“一个人,如若得失的心太重,那将会失去判事的才智,所谓贪念一动,灵智立封,大哥如若稍减得失心,保持冷静,以大哥的才智,求解图中含意,就不难找到秘籍了。” 阮山突然肃容而立,抱拳一礼,道:“多谢兄弟良言指教。” 萧奇道:“兄弟一项笨拙,还是大哥才智过人。” 阮山道:“我何德何能,得两位兄弟这般爱顾。” 萧奇叹息一声,道:“昔年的中原快手,利欲薰心,敛聚了富可敌国的金银珠宝,如果说吃喝玩乐上,千百年也是难用到百分之一,但我们仍然是贪心不足,似乎非要把世间的财富全部集于手中不成。自从认识大哥之后,突然觉悟到以前的错误。纵然天下财宝尽被我们中原快手所得,又能如何?百年之后,还不是一丘黄土,掩去骸骨,带不走片瓦寸金。” 阮山心中暗道:听他的口气,这两人确实敛集了不少财富,当下说道:“兄弟,你们究竟聚敛了多少财宝?” 萧奇微微一笑,道:“连城千里,无法计算,大哥打败沈天奎后。兄弟将献出所有,由大哥处置,做几件有益天下苍生的事。” 阮山点了点头,道:“那只有兄弟们愿意,不会强求。” 萧奇笑道:“大哥有事只管吩咐,兄弟们无所不从……”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此刻,最为要紧的事,是先设法找到秘籍。” 阮山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经验阅历;实在是难和中原快手相比、如若想找到秘籍,必须得借用两位兄弟的力量。心念一转,又把那幅飞鹰戏蛇图摊在地面上,说道:“两位过来,咱们仔细的研讨一下。” 萧奇仔细瞧了一阵,拿起图画,映着日光瞧了一阵,道:“小弟之见,决不会如此简单,如若那鹰爪下写的地名,就是藏秘籍的地方,那未免大简单了。” 阮山道:“兄弟之意呢?” 萧奇道:“小弟的看法,不是这图画中别藏有隐秘,就是那六字中,别有含意。” 阮山凝目思索了一阵,道:“兄弟,再去把那老猎人请来。” 萧奇道:“请他做什么?” 阮山道:“咱们先到姻缘峰上瞧瞧。” 萧奇道:“姻缘峰两面都是绝礕。一面,面临着万蛇谷、一面就是那年轻男女葬身悬崖的地方了。” 阮山道:“怎么?那万蛇谷,就在姻缘峰下吗?” 萧奇道:“不错,兄弟已经问过了。” 阮山道:“不知离此有多远路程?” 萧奇道:“不足百里。” 阮山道:“好!兄弟去请来那老猎人带路。” 萧奇道:“不用了,小弟已经问的十分明白,牢记在心中了。” 阮山心中暗道:不论那姻缘峰,是不是那鹰扬峰,去瞧瞧总是不碍事。 心念一转,缓缓说道:“咱们急赶一阵,也许在天色入夜之前,可以赶到。” 萧奇道:“小弟带路。”转身向前走去。 阮山,郭峰紧随在萧奇身后。 萧奇似乎是已经从老猎人哪里问了极为详细的道路,一路上奔走如飞。 三人轻功,都是武林中第一流的身手、虽然山道崎岖,但三人行走的,却如奔马流矢一般。 半日急走,到了太阳下山时分,已经到了一座高峰下。 阮山误食过千年灵芝,内力充沛,、还不觉着什么,萧奇、郭峰,一连几个时辰的奔走,翻山越岭,一直没得片刻休息,赶到那高峰下,顶门上已经见有汗水。 萧奇指着那矗立在眼前的高峰说道:“如若我没记错,这就是姻缘峰了。” 这时,正是夕阳下山时分,西方天际,幻起了一片晚霞。 一抹落日余辉照射在峰顶上。 阮山凝聚目力望去,隐隐可见那峰顶上,金碧辉映,似乎是一座建筑得极为豪华的庙宇。 萧奇道:“那座庙就是姻缘庙了,据那老猎人说这姻缘庙筑成时,男方家长,为了哀悼惨死的儿子,把一块家传的宝石,装在那姻缘庙上了,所以每当日月光华照射到那宝石上时,常常会现出七彩的霞光。很多人不知底细,说是两人阴魂显灵,这姻缘庙香烟因而大盛,每到初一、十五,有人不辞千里,来此进香,热闹非凡。就是平常的日子,也有不少香客。徘徊庙外。” 阮山忽然想到了那玉箫郎君和冯子浩苦恋王小玉的心情,如若这姻缘庙真的有灵。也许两人也会跑到这武夷山姻缘庙中,求问终身大事了。 萧奇看阮山一直沉吟不语,若有所思,接口说道:“据老猎人说,这姻缘庙的香火;愈来愈是兴盛,常有人在庙前徘徊终宵,不肯离去,因而,有人在那姻缘庙的周围,搭盖起了几座雅房,以备留恋于姻缘庙周围的人留宿之用。” 阮山道:“咱们上去瞧瞧吧!” 萧奇道:“好,咱们连日奔走,如果能在那姻缘峰上好好休息一夜,也好养养精神……”他似乎是言未尽意,但却突然住口不言,举步向山峰上走去。 阮山,郭峰,紧随在萧奇身后,登上了峰顶。 这是一座突起孤立的山峰,三面都面临着深不可测的绝壁,只有一条路通上此峰。 这时,落日已沉,余辉未尽,阮山望了四周一眼,心中暗暗忖道:如若这座高峰有别的路,那一对青年男女也不会跳入深谷殉情而死了,自然也不会有这一座姻缘庙了。 这座庙规模很小,除了一座大殿之外,两侧各有一间厢房,一个六十左右的香火道人,站在大殿神像一旁。供桌前拜垫上,跪着一个黑衣人。 整个姻缘峰顶,也不过几亩大小,除了姻缘庙矗立在峰顶正中之外,在那山峰的四周,果然另有着两座青石为壁,茅草作顶的房屋,酒牌高挂,灯火透明,看起来比这姻缘庙还要大许多。 阮山打量了一下四周景物后;缓缓说道:“咱们既然来到这姻缘峰上了,也该进去瞧瞧。” 也不等萧奇、郭峰等答话,举步向姻缘庙中走去。 萧奇一挺身子当先而入。 那香火道人望了萧奇一眼,迎了上来,笑道:“大老板,这姻缘二神,不止是管男女姻缘的事,求福求寿的,无不灵验。” 萧奇伸手从怀中摸出了一片金叶子丢在供箱中,也不理那香火道人,抬头打量那两个神像一眼。 这姻缘庙的神像,不像普通的庙院,只有一男一女,两座塑像。 那男的一身短装,赤着双足,面目英俊,女的身穿绿色短衫,腰系绿色长裙。 阮山点了点头赞道:“这神像不知何人所塑,竟然保存了山村间,纯朴的面目,倒是难得的很。” 那香火道人眼看萧奇,出手就是一片金叶子,大方至极,急忙赔笑,说道:“姻缘庙扬名千里,抽签,卜卦,无不灵验,三位只要暗中把心事说出,姻缘二神定会保佑三位。” 那跪在拜垫上的黑衣人,听到几人谈话声后,悄悄站起,目光一掠阮山和萧奇,侧身向外走去。 她如果能从容而去,阮山也不留心瞧她,也许她还可神不知鬼不觉的退出庙外,但她这慌张的举动,立时引起了阮山的注意,也使中原快手动了疑心。 郭峰忽然一个踉跄,向前一探身躯,正巧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那黑衣人动作极快,突然收住了脚步。横跨三尺,绕过了郭峰向庙外走去。 哪知萧奇早已有了戒备,看她绕过郭峰的快速身法,立时右臂一伸,堵住了那黑衣人的去路。 这座庙门虽然很宽,但让郭峰挡了一半,萧奇挺着个大肚子,加上那伸出的右臂,又堵住了另一半,那黑衣女子、除了出手逼开萧奇之外,只有停下脚步。 只见她右手一抬,食中二指骄点而出,直指向萧奇的脉门。 萧奇右腕一挫,避开一击,五指一翻,疾向那黑衣女子的右腕上反扣过去。 这时只听阮山低声喝道:“快让开路!” 原来,他已经瞧出来人,正是当初在归州城中看到的那位面目严肃的少女,此女一直追随在铁手神拳张灵风的身旁,寸步不离,想她决不会一人在此,此女既然在此出现,想那铁手神拳张灵风一定也在这姻缘峰上了。 萧奇听到阮山的呼叫,立时一闪身让开了路,那黑衣女子行动矫健,借势一侧娇躯、快速无比的冲出了庙门。 这时,姻缘庙外,已经被夜色笼罩,只见她纵身两个飞跃,人已消失了踪影。 萧奇站在庙门口处,四下瞧看、竟然没瞧到她走向了何处,但听阮山低声说道:“不要瞧了!” 萧奇回过头来,说道:“大哥认识她吗?” 阮山道:“似乎是常和铁手神拳张灵风在一起的那位姑娘。” 萧奇一拍大腿,道:“不错,正是那位姑娘!小弟也觉着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郭峰道:“那丫头一向穿着青衣,今日怎么会换了黑色衣服?” 萧奇道:“也许是为了避人耳目。” 阮山道、“我看她双目中含有泪痕,也许在神前许愿。” 萧奇道:“那丫头既然会在此地出现,也许那铁手神拳张灵风也在这里。咱们去找那铁手神拳说话去。” 郭峰道:“昔年,他们对大哥有所误会,认为大哥已经投靠了归云山庄,此刻,大哥和沈天奎成了对头,天下有谁不知,这丫头对大哥毫不敬重,必须得问那张灵风一个教子不严之罪。” 阮山向郭峰道:“算了,人家和咱们素无渊源,为什么要敬重咱们呢?” 郭峰还想争辩,却被萧奇以目示意,阻止了,不让他再说下去。 那香火道人,似乎见惯了争吵打架的事,又似乎深知明哲保身之道,连望也不望三人一眼。 萧奇低声说道,“咱们今晚可要留住在姻缘峰上?” 阮山正想答话,突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应道:“留下最好。” 这话来的太过突然,阮山,中原快手,全都听得一怔。 郭峰冷冷喝道:“什么人?” 只听那清冷的声音应道:“我!” 一个面目姣好的矮瘦青衣少年缓步走了进来。 萧奇瞧了来人一眼,只觉他秀逸有余,英挺不足,缺乏男子气概。 当下说道:“咱们兄弟谈话,和阁下无关,阁下为何接口?” 那青衣少年不理萧奇的问话,两道清澈的眼神,盯注在阮山脸上,说道:“你跑到这姻缘峰来,为了什么?” 这口气严如老友重逢,责问中充满着关怀之意。 阮山打量了那青衣书生一眼,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样一位人物,当下说道:“阁下是谁?” 那青衣少年,神态凄然,缓缓说道:“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阮山道:“看起来有些面善,但却想不起何处见过。” 那青衣少年道:“那是你太健忘了,我为什么会认识你呢?” 阮山心中暗自奇怪道:,“这人不知道是什么人,非要逼我和他相识?” 心念转动之间,忽然见那青衣少年举手一推,脱下了头上的包头青巾,露出了一头秀发。 阮山凝目望去,突然失声叫道:“你是袁姑娘!” 来人突然用手掩面,低声说道:“找得我好苦啊!” 萧奇、郭峰相互望了一眼,悄悄走出庙外。 那位老道人,突然一敲铜钟,低声吟道:“有缘千里来相见,无缘对面不相逢,心诚则灵。” 阮山急步走了过去,道,“姑娘怎么会到了此地?” 来人正是西域袁教主的女儿,郡主袁莹莹。 袁莹莹缓缓取下了蒙在脸上的纱巾,道:“我千里追踪,寻你到此。” 阮山心中奇怪道:“我到姻缘峰来,只是偶生动机,才来了此地,你怎么会料断得如此正确?” 心中念转,口里却说道:“姑娘几时来到此地?” 袁莹莹道:“正午时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心中有很多事要问你。” 阮山道,“此地不是谈话的地方,咱们先找一处可容身地方再谈不迟。” 袁莹莹接道:“我已经在这姻缘峰顶订了一处客房。” 阮山道:“我和两位兄弟同来的。” 袁莹莹道:“不要紧,那店中还有空房,我替你带路。”转过身去,戴上了包头沙巾。 阮山突然感觉到这位娇生惯养的郡主似乎成熟了很多,也长大了很多,短短数月,有如过了几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