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姻缘谷,谷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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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山话已出口,无法更改,只好点头说道:“自然是当真了,不过……” 袁莹莹接道:“不过什么了?” 阮山道:“我要和你约法三章,不许无故闹事,处处要听我的命令,要是犯了约法,我就不再带你同去了。” 阮山想来,她自幼在父母娇宠之下长大,一呼百诺,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这等约法,一定难以接受。 哪知事情竟然大出了阮山的意料之外,袁莹莹竟然是满脸笑容的说道:“我自然要听大哥的话了。”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大哥要几时动身?” 阮山道:“最迟明日清晨。” 袁莹莹道:“大哥随我回店中,坐息一下如何?” 阮山道:“不用了,我带有两位同来的兄弟。” 袁莹莹笑道:“萧奇,郭峰,是吗?” 阮山道:“不错,你怎么知道?” 袁莹莹道:“我逢人就打听大哥的事,自然是都知道了……”嫣然一笑,接道:“我先去整理行装,大哥几时动身,招呼我一声就是。” 阮山道:“我既然答应了,自然不会丢下你,放心去吧!” 袁莹莹不再多言,转身直奔店中走去。 阮山眼看袁莹莹的背影消失之后,心中泛升起一股莫名的烦恼,仰天长叹一声,缓步向悬崖边缘走去,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 此时,夜色已深,绝峰上山风凛冽,探头一望,只见绝壑中一片黑暗,深不见底,心中暗暗付道:这绝壑深不可测,纵然有一身上乘轻功的人,跌了下去,也要粉身碎骨,何况那一对村男。村女了,两人生前虽然不能结为夫妇,死后被人奉作神明,筑庙塑像,香火不绝,还有人不辞千里来此进香,那也算死的值得了。 付思之间,忽然见那黑暗的深谷中闪起一点绿光,在谷底移动,足足有一盏热茶工夫之久,才消失不见。 如果是平常人,看到那浮动的绿光,一定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或是认作山硷鬼火,但阮山目力过人,心中算计那绿光移动的速度,像似一个人手执着灯笼,在谷底行走…… 阮山心中警觉,装作没看到,暗中提聚真气,疾快的转过身子。 只见萧奇,郭峰,并肩走了过来。 萧奇微微一笑道:“大哥好灵敏的耳目。咱们不敢惊扰,才慢步行来……” 阮山接道:“你们来的正好,我发现这峰下绝壑中有一桩十分可疑的事。” 萧奇,郭峰急忙走了过来,探头向下望去,但见峰下绝壑一片黑暗,瞧不见一点可疑之处。 郭峰暗里一皱眉头,道:“大哥,瞧到了什么可疑的事,小弟眼拙,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阮山道:“刚才一点绿光,隐失不见了。” 萧奇道:“什么绿光?” 阮山正想答话,那谷底绿光,又重出现,缓缓移动,急忙说道:“两位兄弟快看!” 萧奇、郭峰凝目望去,果然见一点绿光在谷底移动,很久才消失不见。 阮山道:“看到了吗?” 萧奇道:“看到了。” 阮山道:“两位兄弟见多识广,可知道那是什么原因吗?” 萧奇沉吟了一阵,道:“小弟一向不信神鬼之说,因此也不信那谷底的绿光就是传说中的鬼火。” 阮山道:“小兄的恩师也曾经和小兄解说过磷火,不过,就那绿光稳定,和移动情形而论,决不是磷火。” 萧奇道:“大哥之意,可是说那谷底绿光是人力所为吗?” 阮山道:“如果是一个人,执着绿竣糊制的灯笼在谷底行走,咱们站在百丈高峰上,遥遥望去,也只能瞧到一点绿光。” 萧奇点了点头,道:“不错,大哥高见。” 郭峰接着道:“也许那谷底住着人。” 阮山道:“关键也就在此了,如若那绝壑下住着人,此事就不足为奇,如果没有任何人,其间就大有文章了。” 郭峰道:“什么文章呢?” 阮山道:“这面悬崖,就是那村男。村女携手殉情的绝壑,两位兄弟,如若还记得那老猎人的话,当时曾有多人下谷,寻找两人的尸体,不但尸骨不见,而且连一点痕迹也没看到。” 萧奇道:“不错,如果说两人摔得粉身碎骨,那也不会找不出一点痕迹。” 郭峰道:“会不会在两人摔下悬崖时,被悬崖中的软藤突树所拦,没跌入谷底?” 阮山道:“那谷中就算住着人,为何要拿着绿色的灯笼呢?是不是因为那绿色灯火,容易被人误认为磷火,不至于引起别人的疑心。” 萧奇道:“大哥推论的有理,有如剥茧抽丝,这确实是桩可疑的事。” 郭峰心中暗道:,咱们此刻此时,要找鹰扬峰。盘蛇谷最为要紧,怎么会为这不相干的事,大费心机起来了? 凝目望去,只见那谷底绿光突然又再次出现停顿了一下,一刻工夫之后,又消失不见。 萧奇低声向郭峰说道:“郭兄弟,你看像不像一个人,提着绿色的灯笼,在一座房舍前面停了下来,叫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郭峰道:“有点像。” 阮山道:“如若咱们今夜,能够下入谷底瞧瞧,那也不耽误明天赶路。” 萧奇道“大哥,稍等片刻,我去把香火道人叫来,问问他是否知道谷底的原因”。说完,萧奇转身而去。 阮山和郭峰一直注视着谷底情景。 不大,一会萧奇已经拖着那香火道人一齐赶来。 那香火道人,大约是在梦中被萧奇喊了起来,仍然是睡眼膝眈。 他们走到阮山身前,停了下来。 那香火道人累得张着嘴巴直喘气。 阮山望了那香火道人一眼,缓缓说道,“兄台在这里住了很久吗?” 香火道人应道:“修这姻缘庙时,小的就在此地了。” 阮山道:“这么说来,你对此地的一切事物,都很熟悉了。” 香火道人道:“一草一木,无不熟悉。” 阮山道,“那很好,我要请教兄台几件事。” 那香火道人揉了揉眼睛,道:“什么事?” 阮山探头望着悬崖,道:“这山谷中,住着什么人吗?” 那香火道人微微一怔,道:“诸位到这姻缘庙来,可曾听到这姻缘庙的故事吗?” 郭峰冷冷说道:“咱们大哥问这山谷中是否住着人,并没有问你这姻缘庙的做事。” 那香火道人听到郭峰冰冷的声音,心中就有点发毛,当下说道:“这绝壁深达百丈,别说血肉之躯,就是一块坚石,摔下深谷,也要跌成石粉……” 郭峰冷漠地接道:“你长了耳朵没有,咱们大哥是问这谷底是否住着人。” 那香火道人道,“这谷底中,阴湿酷寒,毒物出没,自然是没有人住了。” 阮山拱手一礼,道:“多谢指教,惊扰兄台清梦了,在下这里谢罪了。” 那香火道人听到郭峰的声音,全身就直打颤,阮山这一放他回去,那是如获大赦一般,来不及对阮山还礼,转身而去。 阮山眼看那香火道人走远,低声对萧奇、郭峰道:“两位兄弟听到了?” 萧奇道:“听到了,大哥有什么吩咐?” 阮山道:“我想下入谷底瞧瞧,也许咱们会有意外的发现。” 萧奇道:“好!等天亮之后,咱们就下谷底看看。” 阮山道:“小兄想现在就下去看看!” 萧奇道:“现在吗?” 阮山道:“不错,就是现在,也许这谷底中没有什么可疑的事,那闪动的绿光,是堆兽骨生出的磷火……” 他抬头望了望天色,接道:“如若咱们此刻下入谷底,天亮之前,就可以重回峰顶,那就不耽误咱们的时间了。” 萧奇道:“大哥,不是小弟说,这座深谷,十分凶险,咱们路径不熟,深夜中,要下去只怕不大方便。” 阮山道:“我知道,两位兄弟可是觉得无法找到下山的路吗?” 萧奇道:“正是如此。” 阮山微微一笑道:“不要紧,小兄已经想到了一个下谷的办法了。” 萧奇道:“大哥想怎样下去?” 阮山道:“刚才小兄随那袁姑娘进入客店时,看那客店,堆积了甚多草绳,两位兄弟请在峰上执绳,小兄垂索而下,那就不用找下山的路了。” 萧奇怔了一怔,道:“这个,太冒险了!” 阮山道:“小兄心意已决,两位兄弟不用劝了,我去取草绳。” 说完转身而去。 中原快手看阮山神色坚定,知道他心意已定,难以更改,只好默然不语。 阮山动作迅快,不大会工夫,抱了两大捆草绳走来,放下绳索,目光一掠中原快手,道:“小兄看来,这两捆草绳的长度,足以探到谷底。” 萧奇接道,“大哥目前是江湖正义的标帜,岂可涉险,不如由小弟代大哥一行如何?” 阮山道:“兄弟太胖了,只怕这绳索负担不了。” 郭峰道:“我去如何?” 阮山道:“不用了,还是小兄下去瞧瞧吧。” 一面说话,一面抖开草绳。 萧奇望了郭峰一眼,道:“既然大哥决定了,小弟也不便多劝啦。” 阮山似乎心中很急,把索绳系在腰中,说道:“空谷传音,如果小兄需要两位兄弟下谷相助,那就长啸三声为号。” 也不等萧奇、郭峰再答话,纵身向谷底落去。 萧奇抓住绳索,缓缓向下放去,一面仔细查看绳索间有没有不牢的地方,有就重新接过,小心翼翼的谨慎无比。 且说阮山提聚真气,双手都戴上了千年蛟皮手套,沿着峭壁而下,只见石壁光滑,大都已经长满了青菜,心中暗暗惊骇道:这峭壁如此光滑陡削,纵然是一流的轻功,也是无法施展。 付思之间,右足突然触到了一个轻柔的物体。 他此时江湖经验大增,一触之下,立时警觉到不是树叶,草丛,当下双手疾握绳索,疾快的上升三尺。 那萧奇更是经验老手,觉出手中绳索突然一紧,心知阮山遇上了变故,不再下放绳索。 阮山升高数尺,探头向下望去,只见一个突出的大石头上,盘坐着一个人。 这意外的发现,使阮山心头大震,呆了一呆,问道:“什么人?” 哪知一连喝问了数声,竟然没听到回应。 阮山心中感觉到奇怪,暗道:难道这人死了吗?但看他盘坐姿态,又不像死人。当下接道:“阁下是死人还是活人?” 果然,这句话发生了很大的效用,只听一个微带怒意的声音应道:“老夫如果是死人,哪里还会坐在这里。” 阮山心中想道:你既是活人,怎么我一连问你数声,不见反应,口中却应道:“阁下在此作什么?” 那人说了一句话后,竟然不再接口。 阮山一皱眉头,暗道:此人跑到这等上不靠天,下不着地的峭壁间,盘膝坐在一块突石上,如果没有上乘武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一份过人胆气,也足以使人敬佩了。轻轻咳了一声,又道:“在下想借兄台盘坐的突石上,停息一下,不知兄台是否允许?” 那人应道:“这山石又非我所有,愿不愿意停息,是你自己的事,与我何干?”。 那大汉双目一瞪,上下打量了阮山一阵,缓缓说道:“你来此作什么?” 阮山暗道:我还没问他,他倒先问起我来了。只好应道:“在下发觉谷底中有些可疑的事,动了好奇心,因此想入谷底瞧瞧。” 那大汉抬头看了阮山垂下的绳索一眼,道:“朋友垂索而下,想必峰顶还有同伴了?” 阮山道:“不错,阁下只是一人在此吗?” 那大汉道:“两个,不过,现在只有我一个了。” 阮山道:“贵友呢?” 那大汉道,“死了!” 阮山道:“尸体呢?” 那大汉道:“弃在谷底了,如果他们知道我还活着,决不会放过我!” 阮山心中暗道:看起来,这谷底中,确实潜伏着武林高人,看样子这人似乎知道不少内情,得想法子问问才是。当下说道:“兄台贵姓啊?” 那大汉沉吟了一阵,道:“在下吴文中。” 阮山一抱拳,道:“原来是吴兄。” 吴文中还了一礼,道:“请教兄台?” 阮山道:“在下阮山。” 吴文中揉了揉眼,道:“阁下就是那名扬武林的阮大侠吗?” 阮山道:“不敢当。” 吴文中道:“阮大侠来此荒山,定是为找寻秘籍了?” 阮山听得心中一动,道:“不错,吴兄怎么知道我的来意?” 吴文中道:“阮大侠血战归云山庄,大破五龙阵,抵抗那沈天奎,江湖正义,赖以为继,天下武林同道,人人尊慕敬仰,武林中波橘云诡,变化正大,如若不是为寻找秘籍这等大事,阮大侠怎么能抽空到此!” 阮山心中暗道:话虽然说的不错,不过,你一开口,就猜到了我要找寻秘籍,而且语气肯定,毫无试探之意,不像是凭借猜想作出的决定。 但觉得脑际间灵光连闪,立时微笑说道,“吴兄不错啊!竟然比兄弟早到了一步。” 吴文中摇了摇头,道:“可是有人比在下早到了数月之久。” 阮山心中忖道:难道那鹰扬峰。盘蛇谷都在这附近;难道那姻缘二字,就是这鹰扬的谐音不成。 心中念转,口里却说道:“据在下所知,那秘籍藏图,还没出现江湖,怎么会有人知道那藏秘籍的地方呢?” 吴文中笑道:“阮大侠又怎么知道秘籍藏在此地呢?” 阮山忖道:此人的话语,倒是犀利得很。 略一沉吟,应道:“在下受一位名人指教而来。” 吴文中道:“这就对了,那人既然可以指教阮大侠来此寻找秘籍,自然是也可以指示别人来此了,兄弟也是受人指教而来。” 阮山暗道:好啊!我不过是随口编造一个理由,想不到竟然确有其事。于是轻轻咳了一声,接道:“吴兄,可否告诉兄弟,受何人指教到此?” 吴文中道:“如果别人问,在下决不说,但你阮大侠问,在下是不能不说了……” 仰脸望天,思索了一阵,说道:“在下和一位义结金兰的兄弟,三日前在十里外一道山涧旁,救了一个受伤的人,那时,伤者已经是奄奄,在下和那位兄弟倾尽携带的灵药,仍然没救活他的性命,但他却一度清醒……” 阮山道:“是那人告诉了你们,秘籍藏在此吗?” 吴文中道:“不错,他伤势太重,只说了一句话,就气绝而死了……” 阮山道:“他说的什么?” 吴文中双目圆睁,盯注在阮山的脸上,道:“你真是阮大侠吗?” 阮山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在下确实是阮山。” 吴文中道:“你真是阮大侠,在下自然是可以奉告了,那人说,姻缘峰下是藏秘籍的地方。” 阮山道:“那人还说什么?” 吴文中道:“说完这一句话,人就气绝而死了。” 阮山略一沉吟,道:“两位可曾听得清楚吗?须知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如果那人说鹰扬峰,两位听成了姻缘峰,音同字不同。” 吴文中摇了摇头,道:“错不了,在下和那位义弟听得清清楚楚,当时我们还有些不信,埋葬了那人尸体之后,突然想到,无论如何,赶来姻缘峰上瞧瞧,总是不会有错。” 阮山又道:“你又怎么知道是在这山谷之中呢?” 吴文中道:“我们赶来此地,四下查看,始终觉不出有何可疑之处,直到天色入夜后,发觉这谷底中有绿光闪动,如若没有那人的话,在下兄弟,也不会想到可疑,听了那人的话,心中早有准备,见到那绿色光焰,就引起了心中的疑惑天亮之后,就寻路下入谷底。” 阮山道:“两位入谷之后,就被人暗施毒手打伤了?” 吴文中道:“不是,这绝谷连绵长达数十里,那下谷的路,也远在数十里外,我们费了近一日的工夫,才找到下谷的路,沿着山谷走到这姻缘峰下,已经是暮色苍茫时分,幽谷早暗,已经无法瞧清谷中景物了。” 阮山道:“那就是今天晚上了。” 吴文中道:“不错,就是今天晚上。” 阮山心中暗道:和他谈了半天,还没谈入主题,此刻时光,寸阴如金,不能和他多作闲聊了。 心念转动,缓缓问道:“吴兄的那位兄弟怎么死的?” 吴文中道:“大概是死在一种淬毒的暗器之下,我只听到了他一声惨叫,赶过去后,他已经是气绝身亡了!” 阮山道:“吴兄没看到敌人吗?” 吴文中道:“那时谷中已暗,视线模糊不清,兄弟正在照看那位兄弟的尸体时,突然觉得后背中了一击,幸好在下练的是童子混元气功,又在运气戒备下,虽然受了一击,还能承受得住,一跃避开后,回头却不见敌人踪影。” 阮山道:“他们在暗处藏着?” 吴文中道:“大概是吧!但那一击很重,在下自知难有再战能力,既然不见敌人现身,最好是借机逃命。” 阮山探头向下望去,只见那突出的岩石下,壁如刀削,纵然是第一流的轻功,也是难上这岩石,何况这吴文中已经身受重伤。 吴文中似乎是已经瞧出了阮山的疑心,不等他开口询问,立时接道:“人不该死总有救,在下急欲逃命,只有冒险向峰上攀登,当时一鼓作气,全力攀登,竟然攀登上了四五丈高,已经力气用尽,而且峰壁更见陡削,别说在下了,就算是强我十倍的轻功,也无法向上登峰,幸好在下停身的地方,生有一丛青草,只好暂时隐身那草丛之中,在下刚藏好身子,两道强烈的灯光,已经照上峭壁,大约有一盏热茶工夫之久,那灯光才消失不见……” 阮山接道:“吴兄怎么登上这悬崖的?” 吴文中道:“在下心想纵能避过一时,终是难逃却难,哪知一伸手,无意间摸到了一个铁环,那环上本有一个铁锁,大约是年月过久,铁锁早已锈坏,我稍微运力一拉,铁锁脱落,石壁掀起了一片,原来竟然是一座石门。” 阮山道:“一座石门,那是人工修筑而成的了?” 吴文中道:“自然是了!石壁上,决不会长出铁环铁锁来。” 阮山道:“那石门内是什么?” 吴文中道:“一道石梯直通这突出的岩石,在下走到此处,无法再向上攀登,只好先坐了下来,疗养伤势了。” 阮山道:“这石岩后面也有一道活门?” 吴文中点了点头道:“阮大侠用手向后一推,就可以进入石道中了。” 阮山道:“你此刻伤势如何?” 吴文中道:“经过这一阵调息,虽然没好转,但也没恶化。” 阮山道:“吴兄请借这绳索之力,登上峰顶,见着我峰顶上的两位兄弟,据实告诉他们内情。” 吴文中道:“阮大侠呢,还用不用这绳索了?” 阮山道:“不用。”当下把绳索系在吴文中的腰上,接道:“到了峰顶见着我那兄弟时,千万不可虚言相欺。” 阮山一抖动绳子,果然那绳索向上升去。 吴文中腰系绳索,以双手作辅,登上了峰顶。 且说阮山眼看那吴文中离开了岩石之后,立时挥手向岩石后面一堆。 果然,那突出的岩石后面一块石壁,应手而开。 这些日子中,阮山在江湖上走动,经验大增,推开石壁之后,并没立刻进去,抬起头来,仔细看那敞开的石门。 他目力过人虽然在暗夜中,也看得十分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