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神秘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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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地宫的人,没有一人带有食物的,谁能够在数日夜不吃东西的僵持着局势,善自保持体力,谁就能掌握了最后获胜的因素。 沈天奎坐上轮椅之后,心中十分后悔、懊恼,端坐在轮椅上,闭目养息。 阮山望了沈天奎一眼,道:“阁下怎么坐着不动?” 沈天奎冷冷说道:“张信踏动这轮椅上的机关时,在下恰好分心旁观,没留心到他是踏在什么地方了。” 阮山缓步走了过去,在那轮椅上踏了几脚,那轮椅仍然是停在原地不动。 沈天奎缓缓站起,道:“看来咱们只有在这里等那张信了。” 就在他站起身子时,无意中触动了控制轮椅的机关,那轮椅疾快的回驰过去。 沈天奎还没完全站起身子,轮椅一动,不自觉的又坐了下去。 那壁间石门虽然让沈天奎扔的飞杖重击破损,但机关却没损坏,只见沈天奎和那轮椅疾快的冲入了壁间石门中,石门立刻又自动关了起来。 宣华夫人望着那关闭的石门,似问阮山,又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不知道那石门内有没有开动石门的机关?” 沈天奎不在眼前,阮山不再顾忌,接口说道:“那石室中,应该是有控制这石门的机关,只是他们无法找到罢了。” 宣华夫人嗯了一声,接道:“那张信究竟是故意隐入石室中不肯出来呢?还是被困在了石室中?” 阮山道:“这个很难预测了,不过,那张信如果是故意的隐藏在石室中不肯出来,沈天奎进入石室后,他就有苦头吃了!” 宣华夫人道:“如若这两人都被困在密室中,难再出来,咱们只怕是也难活着走出地宫了。” 这问题,只问的阮山心中大为震动,半晌之后,才缓缓说道:“不论多么高强的武功,都不能生活在地宫中,除非那人真到了滴水不进的神仙境界。” 宣华夫人道:“那只是因为没有吃的东西,如果要是有吃的,是不是可以常年生活在这地宫中呢?” 阮山道,“此地空气流畅,并没沉闷感觉,如果有吃的东西,我想住在这地宫中三五年,也不是什么难事。” 袁莹莹心中暗道:这女人怎么搞的,老是找我大哥说话。当下举步而走,站在宣华夫人和阮山的中间。 宣华夫人并不知道那袁莹莹是女扮男装,哪里会想到她的用心,望了袁莹莹一眼,回头对唐老太太道:“如果沈大庄主真被困在石室中,唐夫人有什么打算?” 唐老太太道:“老身的意思是多等他一会,再作决定。” 宣华夫人知道她心中有些害怕,不愿说出内心的想法,微微一笑,又道:“唐夫人想等多少时间呢?要知道咱们没一点食物,离开地宫时,只怕还得耗去很多体力,等的时间不能太久,” 唐老太太双目盯注在宣华夫人脸上瞧了一阵,道:“如若那沈大庄主被困石室,归云山庄中近千名高手,不知要拥护谁,继承那庄主之位?” 几句话说的很突然,只听得阮山和宣华夫人同时为之一怔。 阮山心中暗道:我离开归云山庄后,那藏居上千名武林高手的归云山庄,不知是什么情况了,宣华夫人是何等桀骜不驯的人。不知道怎么会留在归云山庄中,唐老太太更是一派掌门,竟然也甘心被那沈天奎所用…… 心有所思,凝神倾听。 只听宣华夫人说道:“阁下之见,哪一个能继承那沈天奎接掌庄主之位” 唐老太太轻轻咳了一声,道:“那王玉龙不是栋梁之才,绝不会让他继承沈天奎的位……”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韩信书虽然是沈天奎的弟子,但他年纪太轻,难当大任……” 宣华夫人哈哈一笑,道:“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成,看来只有你唐老太太,可以承担此大任了。” 唐老太太冷笑一声,道:“我看沈大庄主对你宣华夫人不错,参与机要,随身偕行,将来继承他的庄主之位,那是非你莫属了。” 宣华夫人冷笑两声,似乎要发火,但却又强忍了下去,道:“唐老夫人,看来你对我怀疑很重?” 唐老太太道:“在归云山庄中,那是很难找出一个可信的人。” 宣华夫人淡然一笑,道:“四川唐家,在武林中独树一帜,和江湖中诸多门派分庭抗拒,不知你怎么会甘心留在归云山庄?” 阮山心中暗道:这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的对话,都是我想知道,而又不便相询的事! 只听那唐老太太说道:“我唐家一门老幼数十口的生死,都在那沈大庄主的掌握中,老身不忍让唐家一门,在我手中死绝,那只好听他的命令,受他差遣了……” 语声微微一顿,道:“夫人一定是自愿留此为那沈大庄主效劳吧?” 宣华夫人道:“沈天奎虽然也在我身上下了毒,控制了我的生死,但这还不是我留在中原的重要原因!” 唐老太大道:“那你为什么留在这里?” 宣华夫人哈哈大笑一阵,道:“我留在中原,是为了想帮我兄弟一个小忙!” 唐老太太道:“你有兄弟,也在中原吗?” 宣华夫人笑道:“我没有亲兄弟,可是有一个干兄弟啊!” 唐老太太道:“你那位干兄弟是什么人?” 宣华夫人哈哈一笑道:“赫赫有名的人,可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唐老太太接道:“我瞧你就不用卖关子了,快说出来吧。” 宣华夫人脸色一变,道:“就算你告诉了沈天奎我也不怕,我那位兄弟名叫阮山。” 唐老太太道:“阮山,以前是归云山庄三庄主的阮山吗?” 宣华夫人点了点头道:“不错。” 唐老太太道:“老身见过他,他也算唯一,一位敢和沈天奎堂堂正正作对的人。” 宣华夫人笑道:“是啊!我那位兄弟,侠骨铁胆,自负绝世武功,沈天奎见了他也有些头疼,就是一样不好,长的太好看了,女孩子瞧到他,大半是难主芳心,听说唐姑娘和他有过一段往事,是吗?” 袁莹莹心中暗暗骂道:你胡说,我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但听唐老太太说道:“我那闺女和他认识而已,谈不上什么来往。” 宣华夫人突然一收笑容,说道:“如若阮山突然在这地宫中出现,和那沈天奎打起来了,你要帮谁呢……” 唐老太太接道:“那阮山,不会突然在地宫中出现的,老身也用不着花心思想这件事了。” 宣华夫人道:“那阮山无所不能,说不定他已经进入地宫了,而且就站在咱们附近。” 唐老太太虽然明知那宣华夫人说的是玩笑话,仍然是不自主的四下望了一眼,道:“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宣华夫人哈哈大笑,声震四壁。 唐老太太被她笑了个莫名其妙,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我说的哪里不对了?” 宣华夫人心中暗道:这阮山的身份,此刻还不能告诉她。 心念一转,微笑说道:“贱妾怎敢取笑唐老夫人。” 且说袁莹莹被那宣华夫人笑的心中直发毛,暗道:这女人笑的如此放荡,一定是位淫邪的人物,不能让大哥和他站的太近了。 牵起阮山的手,走到了石室一角。 她这奇怪的举动,不但宣华夫人瞧的大感奇怪,就是阮山也被她弄了个莫名其妙,低声道:“莹儿,这是干什么?” 袁莹莹望了宣华夫人一眼,道:“我讨厌宣华夫人的笑声。 阮山微微一笑,暗道:原来如此,那宣华夫人确实是有些太过放荡,不拘小节,想她自幼生活在苗疆,没有受过中原礼仪,但既然走到了这敞厅一角,也不能让宣华夫人看出了破绽,也该找些事情做做才是。 于是走近石壁,伸手向壁间按去。 原来,他怕那宣华夫人揭穿了内情,感到难看、这才装模作样的伸手在壁间敲打。 要知世间的事,常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 刚才那张信四面查看,不停的伸手在壁间拍打,就是无法找到壁间安装的机关,这阮山无意间伸手一拍,却正好击中。 只听一阵轧轧的响声,似乎是整个敞厅,都在开始动摇。 阮山目光闪动,暗作戒备,如若这敞厅真的有了危险,自己就凭借内力,挡它一阵,先让三个妇道人家,逃出险地。 哪知,事出意料,一阵轧轧的响声过后,眼前的景物,忽然一变。 原本是一面平滑的石壁,此刻,突然间现出了一个可容两人并肩而行的通道。 阮山疑目望去,只见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都目瞪口呆的,望着那通道出神。 显然,这石厅中诸多变化,巧妙的机关,使人有着眼花绦乱感觉。 阮山看那通道深入一丈左右时,就向左面转去,当下说道:“在下进去瞧瞧,三位请暂时在厅中等候,听到我招呼时,再进入通道不迟。” 袁莹莹道:“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宣华夫人听得怔了一怔,暗道:这人的语气和神态,都透着浓重的脂粉气,一定是女扮男装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不自觉的问道:“你是金娇?” 袁莹莹不知道谁叫金娇,但见宣华夫人的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心中大感不满,冷哼一声,道:“看什么看” 阮山恐怕两人动手打起来了,急忙一拉袁莹莹,向通道中走去。 但听宣华夫人说道:“如果是金娇,玉娇这两个丫头,怎敢对我如此无礼,不是那两个丫头,定然是王小玉了。” 这时阮山和袁莹莹刚刚转向右面,只见两旁壁间每隔五尺左右,就有一个宝珠,虽然没有火烛照明,但借厅中宝珠发出的光芒,隐隐可见景物。 袁莹莹低声说道:“大哥!王小玉这名字好熟啊,好像听人说过。” 阮山道:“她在武林中赫赫有名,你自然听人说过了。” 袁莹莹微微一笑道:“哼!那宣华夫人把我当成王小玉了。” 阮山心中暗道:这女孩子心里难容事,此时又没时间给她解说内情,只有暂时骗她一下,当下说道:“中原武林道上,有谁不知王小玉。” 袁莹莹随口接道:“原来如此,看来王小玉也不算什么人物了。” 阮山道:“为什么?” 袁莹莹道:“那王小玉是一位女子吗?” 阮山道:“不错!” 袁莹莹道:“那宣华夫人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却知道那王小玉可能和你同行,竟然把我误认为是她,哼,我才不像王小玉哪样随便呢。” 阮山听她言语间,伤到了王小玉,心中大是不安,但又觉着解说起来很麻烦,只好含含糊糊的哼了一声,应付过去了。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通道的尽头,阮山举手一推,一道石门,应手而开。 阮山晃燃了火折子,四下望了一眼,只见眼下似乎是一间书室的布置,旁边琉璃灯中,还胜了不少灯油。 燃起了灯火,室中突然间明亮了起来,只见一个石桌后,木椅上,端坐着一个长髯飘飘,面目十分慈祥的老者,闭目微笑,形态如生。 这时只听一阵步履的响声,回头望去,只见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先后进入了石室。 两人的目光再盯在那具尸体上只听宣华夫人道:“唐老夫人,这人可是青城派掌门岳翎吗?” 唐老太太道:“那岳翎人中穴间有一颗黑痣,此人如果有痣,那就是岳翎了。” 阮山心中暗道:我实在是很笨,那唐老太太刚才在厅中还说起岳翎了,怎么我就忘记了呢。 凝目望去,只见那老者人中穴处一片平坦,并没黑痣。 阮山呆了一呆心中暗道:“这人也不是青城派掌门岳翎。”心念一急之下,却不自觉的讲了出来。 这时,宣华夫人已经仔细的瞧出了那袁莹莹确实是女扮男装,但却无法认出她真正的身份。 目光一转,发现石桌上放着文房四宝,心中大感奇怪,举步一跨,绕过了阮山和袁莹莹,走近了那长髯老者的尸体。 袁莹莹心中对宣华夫人,本来就没好感,看她抢先而上,似乎是别有所图,不禁心头火起,冷冷喝道:“不要动!”呼的一声劈出一掌。 宣华夫人心中暗道:这人不知是什么人,但却娇气凌人,接她一掌试试。 心中念转,右手平平伸出,硬接了一掌。 一掌接实,两人同时感觉到右臂一震,竟然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两人同时在心中暗想道:这人武功不弱。 袁莹莹看那宣华夫人接下一掌后,仍然站在原地不动,心中大怒,放下手中的木盒,欺身而上。 她动作迅快,阮山竟然没能及时劝阻。 宣华夫人心中明白遇上了对手,丝毫不敢大意,全力对敌。 袁莹莹一路抢攻,招招都击向那宣华夫人的致命要害,但一连攻出了十二招,却被那宣华夫人一一化解。 阮山本想劝阻,但见袁莹莹对宣华夫人积恨太深,索性让她发泄一下,再看她俩武功相仿,不由的放下了心,他想等到双方打入险境时,自己再出手劝架不迟。 他心中有此一念,就袖手旁观起来了。 袁莹莹一阵急攻过后,宣华夫人突然展开了反击,掌指并出,招术诡异凌厉。 宣华夫人的攻击绵连,一口气打出了十五掌,仍然是不肯停手,袁莹莹在宣华夫人这一阵绵连的急攻下,没有还击一招。 阮山眼看宣华夫人的攻击一阵接一阵,而且袁莹莹似乎是无法在几招中扳回局面,自己如若再不出手阻止,袁莹莹很可能会伤在宣华夫人的手中。 心念一动,突然侧身而立,右掌一挥,幻起了一片掌影,挡住宣华夫人的攻击,道:“住手!” 宣华夫人应声,疾退了三步,道:“你是阮兄弟吗?” 阮山一伸手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道:“小兄正是阮山。” 唐老太太若有所悟的道:“啊!阮大侠,老身早该想出是你才对!” 阮山微微一欠身道:“在晚辈的记忆中,唐老前辈和那沈天奎势不两立,想不到,区区数月不见,老前辈竟然和沈天奎联手合作了。” 唐老太太听了阮山的话后,叹息了一声,道:“非我所愿,但事事逼人不得不和他合作。” 宣华夫人道:“唐老太太一门数十口的生死,都控制在那沈天奎的手中,如若唐老太太不接受沈天奎的要挟,四川唐门即将永远灭绝于江湖之上。” 阮山道:“沈天奎手段恶毒,这也难怪唐老前辈。” 唐老太太接道:“虽然我唐家满门的生死,被那沈天奎控制在手中,但老身也不愿意一直在他的控制下。”分明是言没尽意,但却突然住口不说。 宣华夫人望了袁莹莹一眼,道:“兄弟,这位姑娘是什么人?” 阮山回顾了袁莹莹一眼,道:“唐老太太、宣华夫人,都不是外人,你擦去脸上的炭灰,以真正面目和她们见见吧!” 袁莹莹道:“这地宫中,再也没有炭灰了,我如洗去了脸上积尘,那就无法再易容了。” 宣华夫人道:“这位姑娘既然是不愿意以真正面目和我等相见,阮兄弟,请告诉我等她的真正身份吧。” 袁莹莹道:“别告诉她。” 阮山心中暗道:她自幼在父母的宠爱下长大,为所欲为,养成了这副暴躁的性格,如果不设法杀杀她的火气,不知道要被她得罪多少人! 心中念转,口中缓缓说道:“莹儿,宣华夫人对我,有数次救命之恩,如若没有她相助,恐怕大哥我早就尸骨已寒了……” 宣华夫人哈哈大笑,道,“兄弟啊!你说的太客气了。” 袁莹莹看阮山说的这么郑重,果然不敢再任性施为了,当下默默不言。 阮山望着袁莹莹,道:“在唐老前辈和姐姐的面前,兄弟也不必再隐瞒了,这位姑娘乃是西域袁教主的女儿,袁莹莹……” 宣华夫人啊了一声,道:“原来是西域冰宫的郡主。” 袁莹莹听到阮山说那宣华夫人,数次救过他的性命之后,心中本已经暗作打算,不再给她难看,但见她娇声媚气的笑容,姿态,不禁火气又起,当下冷冷说道:“是又怎样?” 宣华夫人淡然一笑,目光转到了阮山的脸上,道:“兄弟,姐姐不得不佩服你了……” 阮山知道她在说下去,必然又会惹起袁莹莹的怒火,急忙改变了话题接道:“在沈天奎的身前,小弟不得不装作和两位素不相识,如有得罪之处,我这里先谢罪了。”说完抱拳一礼。 宣华夫人仍然接口说道:“你能化装成一个工人,混入防卫森严的山谷中,进入地宫中来,这种智慧、豪气,不得不叫人佩服,天下武林同道,把你推崇是唯一能和那沈天奎作对的人,果然是不错。” 唐老太太接道:“那沈天奎天不怕,地不怕,当今武林中人,没有一人能放在他的心上,但提起你阮大侠,他却有几分估计。” 宣华夫人突然向后退了两步,道:“阮兄弟,那石桌上放着文房四宝,也许有什么玄机、兄弟去看看吧!” 阮山望了那石桌一眼,道,“此乃是姐姐先发现的,也理应由姐姐去看看才是。” 宣华夫人笑道,“沈天奎虽然对我有些头疼,但仍然控制着我的生命,随时可以要我的命,纵然那石桌上放着十大高人联合留下的武功秘籍,对姐姐来说也没有用!” 阮山轻轻叹息一声,道:“小弟有生之年,必将杀了那沈天奎,解除诸位的心头之恨。” 袁莹莹看那宣华夫人,言笑行动,虽然有些放浪形朗,但大义大节,却是丝毫不减,心中对她突然生出几分的好感。 唐老太太接口说道:“阮大侠要动手,就请快点吧,这间密室的门没关,沈天奎和张信随时可以来。” 阮山大迈一步,走近石桌,疑目望去,只见一张白纸,端端正正的放在那石桌中间。 只见那纸上写道:“地宫的存物,已被在下取走,捷足先登,抱歉、抱歉。” 短短几个字,留言下面既没写名,也没画什么图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