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群豪争秘籍,张信用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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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又是另一种打算,他自知武功难以和沈天奎、阮山相比,争取这岳翎的武功秘录,自然是毫无希望,唯一的机会,就是设法能把沈天奎和阮山等人困在这地宫中,自己才有取得这武功秘册的希望,心中在盘算着如何对付这些人,只是没有把握之前,自然是不敢表漏出任何破绽。 宣华夫人目光转动,扫掠了室中群豪一眼,说道:“不管诸位心中有什么打算,最好是先瞧瞧那人留下的这武功秘籍是真是假,然后再作决定。” 沈天奎目光一掠阮山,道:“不错,咱们应该先瞧瞧那本书的内容,是不是真的。” 张信道:“问题是,谁去看?” 沈天奎目光又转到阮山的身上,道:“阁下有何高见?” 阮山心中暗道:我如果让莹儿去看,沈天奎和张信,绝不会同意,只有从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两人中间,选择一人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如果不用你沈大庄主带来的人,你沈大庄主,自然是不放心了,因此,在下想让你,选择一位。” 沈天奎道:“选哪位去呢?” 阮山本想说宣华夫人,但话到口边时,又改变了主意,说道:“唐老夫人吧。” 沈天奎回头瞧了唐老太太一眼,目光又转到张信的脸上,道:“张先生意下如何呢?” 张信道:“只要沈大庄主同意,兄弟没有意见。” 沈天奎道:“好!那就由唐老夫人去查看那本秘籍的内容吧。” 唐老太太也不答话,缓步走到了那两具尸体对坐的石桌旁边。 伸手取开玉尺,移过信涵,只见一个羊皮封面上,写着:“青城派掌门岳翎武功秘录”十一个大字。 唐老太太也是一代掌门,虽然是女流之辈,但她的才智、心机,不输男人,心知此刻人人都怀着杀机,一个应付不好,立时有性命之忧,取下玉尺信涵之后,并不动那武功秘录,回顾沈天奎等人一眼,说道:“不错,上面写的是岳翎武功。” 张信道:“封面上,虽然写明,但却未必真实,打开内容瞧瞧再说。” 唐老太太目光移到沈天奎的脸上,道:“大庄主的意思呢?” 沈天奎道:“打开封皮瞧瞧。” 唐老太大探手从怀中摸出了鹿皮手套,套在手上,掀开了封皮。袁莹莹附在阮山耳旁,低声说道:“这老太太很小心啊!” 阮山道:“四川唐家的毒药暗器,在武林中,谁不怕,她也是一代掌门,我们不能轻视。” 凝目看去,只见那封面内,白绢上,写着:十八招混天剑法。 显然,这本秘录所记的,当真是那岳翎的武功。 阮山正想集中经神,看下文,突然听到张信轻轻叹息一声,道:“诸位可瞧出什么破绽吗?” 沈天奎奇怪道:“什么破绽?” 张信道:“那封面上的字迹,和那封内的字迹,有些不大相同。” 沈天奎道:“唐老夫人,请把封皮翻过来瞧瞧!” 唐老太太依言又把封皮翻了过来。沈天奎、阮山都没注意此事,听了张信话,才留心查看,果然封里封外,字迹确实不相同。 那封面上的字一笔一划,写的十分端正,封内的字迹却十分了草。 沈天奎回顾了张信一眼,道:“张兄的看法,这本岳翎的武功秘录,不是真的了。” 张信淡淡一笑道:“兄弟的看法,和沈大庄主相反。”沈天奎道,“怎么说?” 张信道:“那岳翎,虽然武功高强,定力过人,但他在面临生死时,如若心中没有半点激动,只怕是也不可能,可以判断当时他心神不定写的十分了草,因此,在下可以确认这本武功秘录,确实是岳翎的留书。” 沈天奎道:“但是封面上的字迹,十分端正,而且和封面内笔迹大不相同,张兄又怎么解释呢?” 张信道:“这显然封面是别人加上的,而且,岳翎,留下武功秘录后,也不会把它装订得这样整齐。” 沈天奎道:“张兄可是指那最先进入地宫的人吗?” 张信道:“兄弟只有先瞧瞧那岳翎秘录上的墨迹,才能决定。” 沈天奎一皱眉头,道:“一定要很仔细的瞧瞧,才能辨识吗?” 张信道:“不错……”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诸位都是读过书的人,要知道那辨认墨迹,必须洞悉细微才成,相隔这么远,就算兄弟眼力过人,也无法判定。” 沈天奎道:“阮山,你意下如何?” 阮山道:“给他瞧瞧无妨。” 沈天奎道:“唐老太太,把那秘录拿给他。” 唐老太太依言拿起秘录,正想交给张信,却听宣华夫人说道:“最好让他走过去看。” 沈天奎道:“不错,张兄走近石桌看吧!” 原来,那张信站在靠近门口处,如果他拿着秘录闪身跃出室外,关上石门,是非得把群豪困入这地下石室中不可。 张信微微一笑,缓步走到那石桌面前,伸手取过岳翎的秘录,先瞧了一阵封面,又打开瞧了一阵内页记载。 沈天奎和阮山虽然都知道他是在故意借机会,查看那混天剑法的内容,但想那秘册,不下数十页,纵然被他看一页,也不要紧。 这才,两人都隐忍不说。 张信足足看了一盏热茶工夫,才合上了书页,说道:“内页和封面笔迹,相差不远,并不是那先入地宫的人留下的字迹。” 沈天奎道:“那信涵上的字迹呢“张信取过信涵,瞧了一阵,道:“也不相同。” 沈天奎冷冷说道:“张兄有何高见?” 张信淡淡一笑,道:“兄弟看来,十分简单,那就是岳翎写下自己的武功之后,另有人帮他装订成册,并在封面上,写上了题字。” 沈天奎道:“张兄,可是说他笔迹年代相同,那是说相距时间不久?” 张信道:“正是如此。” 沈天奎道:“那是进入地宫的十大高手其中的一所为了,但那人是谁,彼此武功相同,如若岳翎无法把自己的手录武功,装订成册,其他人,也难有此能力,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地宫的主人,但咱们查看情势得知,地宫的主人似乎是死在群豪前面,对此,张兄有什么解释,能使我们心服?” 张信沉吟了一阵,说道,“沈大庄主问的好,但如果能留心观察那石天远的神态,那就不难看破此中奥秘了。” 沈天奎道:“这和那石天远有何干?” 张信接道:“事情很简单,在下已经留心了这些人的神态,个个虽然力持镇静,但眉宇间,始终掩不住那一股忧苦,只有石天远死时,还能自持平静,这就证明他的修养工夫,在十大高人中,最深厚,在下的推想,十大高手所有遗留下的武功手录,都是石天远,把它们装订起来的。” 沈天奎沉吟了一阵,道:“张兄似乎是对那石天远,有一种偏爱,是吗?” 张信淡淡一笑,道:“十大高手中,武功虽然是各有所长,但在十人中,镇静和涵养的工夫,有很大的差别,就兄弟所知,十大高手中以那聪慧大师的脾气最坏,他虽号聪慧,但却是性如烈火,一点也忍不住,生性最温和的是华山派掌门史岩松,最为仁慈的是少林派掌门元智大师,神出鬼没的是崆峒派掌门石天远。” 唐老太太突然接口说道:“有一事,不知张先生是否听人说过?” 张信道:“什么事?” 唐老太太道:“老身听到过一点消息,就是当年进入地宫的十大高人不足,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 张信道:“这个在下也曾听人说过,只是无法证实罢了。” 唐老太太道:“咱们发现了十具尸体,但其中却少了一个传言中的人物。” 张信道:“什么人?” 唐老太太道:“箫王潘振。” 张信一怔神,道:“不错,那箫王潘振,在十大高人中,也是出类拔革的一位……” 唐老太太接道:“老身还听到过一个江湖上极少传闻的传言,就是箫王潘振出身,武林世家,在十大高手中,名列第一,他本可击败另外九大高手,跃上第一高手的王座,但他每次都手下留情,点到为止,不肯下手伤人,所以,江湖上,传说十大高手,武功平分秋色,实则十大高手心目中,都已认定了那箫王潘振武功最高……” 沈天奎接口道:“这个不可能吧!如若那箫王潘振,当真有登上王座的武功,那天下第一高手之称,身份何等崇高,地位是何等荣耀,他又为什么不取那第一的名誉呢?” 张信道:“在下也听过这个传说,只是很难求证,只好把它看作无稽之谈了。” 阮山,突然想到了师父,义父,和那花仙子的能耐以他们的年岁、武功,尽可以参与十大高手的比武分争,但却因为个人的恩怨、情仇,逼得隐居于深山中,不在江湖上露面……心有所感,接口说道:“十大高手,争名比武,并不能证明武林中只有这十位高手的武功最高,其他人也能比得了,有很多高人,不是为个人恩怨纠缠,无法出道争名,就是淡薄名利,不愿惊世骇俗,息隐深山,白云为伴,青松明月,对酒高歌,乐度着那与世无争的日子,其胸襟,情怀,又非那些逐鹿盛名的人,能够比的。” 沈天奎道:“像令师等人……” 阮山冷冷接道:“家师如若在数十年前,参与了十大高手比武,今日也是‘地宫’中的高人。” 沈天奎突然纵声而笑,道:“如若令师今日埋身地宫,我沈某人,此刻也少了一个对手?” 张信目光转到阮山的脸上,道:“阮大侠可否告诉大家令师的姓名?” 阮山摇了摇头道:“恕难奉告。” 张信沉吟了一阵,道:“其实阮大侠不讲,在下也不难推算出来……” 阮山冷冷说道:“此时此刻,咱们不必谈这些无用的事了。”沈天奎插口说道:“不错,箫王潘振的武功是否在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一,和咱们此刻的处境无关,等出了地宫后,再谈不迟,现在,要紧的是如何处理这本岳翎留下的武功手册。” 张信缓缓地把岳翎留下的武功手册,放在了石桌上,道:“这内页,封面上的笔迹,是两人所写,决不会错,不论诸位是否相信,内页和封面的笔迹,是在同一时间内所写,照在下推断,这封皮上的字八成是那石天远所写,但这似乎已经无关紧要了,眼下最为要紧的是,如何处理这一本岳翎的武功手册。” 沈天奎望了望那火烛说道;“这火烛最多还能燃烧半只香的工夫,我们必须在火烛燃完之前,决定这一件事情。” 张信道:“地宫中只有这一本秘册,这是一个死结,除了咱们三人中有两人放弃之外,只怕很难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阮山冷冷说道:“不论情势如何演变,在下是当仁不让。” 沈天奎缓缓说道:“阮大侠言下的意思,那是非得取到这本秘册了?” 阮山道:“如果是其他人遗留下的武功,在下可以不要,但岳翎的武功,在下是非要不可。” 张信道:“为什么呢?阮大侠如果能说出一个理由,在下愿意甘心退让。” 阮山本不善谎言,一时之间更是想不出适当的言词遮掩,只好冷冷说道:“在下似乎是用不着向张先生解释。” 他一向处事,冷静明理,但想到这岳翎的武功秘册,关系着那王小玉的安危,顿然情绪激动,难以自禁,大有放手一拼的心。 沈天奎轻轻咳了一声,道:“照你的说法,这岳翎的秘册,你是非要不可了?” 张信道:“如若咱们依照约定方法,打赌分定输赢,阮大侠你只有三分之一的机会。” 阮山剑眉耸动,目光闪动,似乎要出手,但却又忽然叹息一声,垂下头去道:“那是各凭运气的事,在下自然遵守。” 沈天奎望了望那将燃完熄去的火烛,心中暗暗想道:这阮山取这岳翎武功秘册的心,似乎是极为坚定,我如果硬想取得,势将要与他大拼一场,那女子虽然来历不明,但阮不带中原快手随行,选了她作为助手进入地宫,武功自是不弱,张信说那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已经早知道了阮山的身份,却替他隐遮不说,想来不虚,张信本人更是老奸巨猾,表面上,虽然处处向我,但我真和阮山动上手时,他绝不会助我……这一深思分析,本来,最强大的实力,竟然是变成了孤单拒众的局面。当下缓缓说道:“各位进入地宫时,既有约定在先,那自然是应该人人遵守,在下也愿意遵守那约定。” 张信听那沈天奎的口气,和以往那等气质,大不相同,心中大感奇怪,暗道:人人都说他害怕阮山,看来果然是有些道理,他似乎对阮山有一种心理上的害怕。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早些按约,定赌,看看谁能取得这本岳翎的武功秘册,也好早些筹谋离开地宫的办法。” 沈天奎心中已经早作了盘算,不论谁取得岳翎的武功秘册,一出地宫,自己就下*夺,当下说道:“好!早些解决,早了心愿,免得彼此心中都挂念难安。” 阮山冷冷接道:“张先生,这是各凭运气的事在下只希望能够赌得公正。” 张信道:“这个自然,如果阮大侠不肯相信,由阁下主持,我等来猜就是。” 阮山道:“那倒不用了,只要张先生你赌的公正就行。” 张信右手探入怀中,片刻之后,握拳而出道:“在下这掌中握有一至三枚的金钱,两位先商量一下、那个先猜,两位猜下的余数,就算在下猜的数字。” 沈天奎胸有成竹,对此刻的得失,倒不放在心上,当下说道:“阮大侠取得的心很重,在下索性再让一个机会,阮大侠先猜就是。” 阮山冷冷说道:“咱们猜拳定先后,我不用你让。” 沈天奎道:“在下就算输了拳也是一样。” 阮山道:“你既然认输拳,在下就不客气了。” 沈天奎道:“阮大侠尽管请!” 阮山目光凝注到张信的脸上,心中却泛起了无比的混乱和紧张。原来,阮山动了从没有过的得失心。心情波动,难以控制,目光一直盯在张信的脸上瞧了许久,才缓缓说道,“两枚。” 张信神色镇静,目光转到沈天奎的脸上,道:“沈大庄主呢?” 沈天奎缓缓说道:“三枚。” 张信缓缓伸出右掌,道:“两位仔细瞧瞧吧!” 阮山凝目望去,只见张信的手中,握着一枚金钱,不禁心头一震,脸色大变。 张信道:“两位请仔细瞧过了。” 然后缓缓把金钱交到了阮山的手中。 阮山接过金钱,仔细瞧了一阵,果然是一枚金钱,叹一口气,道:“张先生赢了。” 张信道:“两位运气不好。”伸手取过岳翎的秘册,放入了怀中。 沈天奎哈哈一笑,道:“张兄,你要好好的保管啊!” 张信淡淡一笑,道:“也许沈大庄主早已想好了再从兄弟手中取走这秘册的方法了。” 沈天奎道:“看阮大侠失望的表情,在下不取,相信阮大侠也不会放过你。” 阮山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就算那岳翎的武功秘册,对我阮山很重要,在下也不会巧取豪夺,张先生请放心就是。” 张信哈哈一笑,道:“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呢?” 沈天奎道:“被人先来一步,地宫已经毫无价值了,咱们似乎是已经没有在此留恋的必要了。” 张信道:“咱们先走出这地下石室再说。”大步向外走去。宣华夫人突然加快了脚步,走到张信身旁,说道:“张先生请走中间吧!”大跨两步,抢在张信的前面。 阮山紧随在张信身后,沈天奎走在最后。 群豪紧随着走出地下石室,转回了大厅。 凝目望去,除了华山派掌门史岩松,那几具尸体仍然坐在原地。 张信目光一掠群豪,道:“诸位请先出大厅,兄弟要留在厅中,把这几具尸体复元。” 沈天奎冷笑一声,道:“张兄可是想留在地宫中,好研读那岳翎的武功,等学有所成后再出地宫吗?” 张信道:“沈大庄主多虑了,兄弟难比十大高人。留在‘地宫’内,也不一样自寻死路吗?” 阮山突然说道:“在下不信离开你,我们就不能走出地宫……”伸出右手,道:“还给我。” 张信道:“阮大侠向在下讨要什么?” 阮山道:“你不用紧张,不是岳翎的武功秘册,是要我的地宫,地图。” 张信道:“咱们进入地宫时,有过一番凶险的恶斗,阮大侠是亲身经历的。” 阮山道:“那又怎样?” 张信道:“那地宫,地图,已经在那场搏斗中丢失了。” 袁莹莹怒声喝道:“大哥,不要听他的谎言,不还咱们地图,就让他拿岳翎的武功秘册作抵押。” 阮山神情冷肃,缓缓说道:“我们合力拒挡沈天奎,张先生才打开了地宫,那场悬崖恶斗虽然凶险,却是和我阮某无关,张先生可是认为我不会杀你吗?” 张信苦笑一声,道,“在下说的句句属实,阮大侠不肯相信,倒叫在下百口难辩了。” 阮山举起右掌,道:“张先生诡计多端,这番话实在是叫在下难信,不还我地宫,地图,在下只好杀了阁下以泄心中愤气。” 张信道:“咱们既然已经进入了地宫,那地宫,地图的作用,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何况,在咱们之前,已经有人进入过地宫了” 那人自然也有地宫地图,再说了在下留着也是无用了,为什么不肯把地宫地图,奉还阮大侠呢?” 阮山心中暗道:这话倒是不错,地宫的神秘,已经揭露,只不过是几具高人的尸体而已,以后,自然是再也没有人想争图进入地宫了,那地宫地图,还有什么用。 但听袁莹莹接口说道,“不管那地宫地图的价值怎样,但那是我们的东西,你把我们的东西丢了,自然要还,对不对?” 张信道:“世间也许只有那一张地宫地图,在下没找到之前,怎么奉还给你们。” 袁莹莹道:“那就把你那本岳翎的武功秘册,交给我们作抵押,以后你还给我们地宫地图时,我们再还你岳翎秘册。” 阮山心中虽然知道那张信心机深沉,为人细心,那地宫地图:八成没丢,只是想不出他留着地宫地图,有什么作用。 但听张信说道:“两位要在下以岳翎的武功秘册抵押,不觉着太狠一些吗?” 袁莹莹冷笑一声说道:“那你还我们地宫地图啊!” 张信似乎是被逼的无可奈何,缓缓从怀中摸出了岳翎的武功秘册道:江湖上诚信当先,在下丢失了你们的地宫地图,自是应该赔偿,在没找到地宫地图前,暂以此物作押,阮大侠请收起来吧!” 阮山心中虽然想伸手去接,但又觉着有些难为情,一时间犹豫不决。 袁莹莹却不管这些,伸手去接。 张信一缩手,收回秘册,道:“我要交给阮大侠。” 袁莹莹道:“为什么,我也一样。” 张信摇了摇头,道:“阮大侠一项一言九鼎,在下对他才这么信任。” 阮山无可奈何的,伸出了手,去接秘册。 张信却紧抓一半不放,道:“阮大侠,如若在下找到地宫地图,是否可以换回岳翎的武功秘册?” 阮山道:“自然可以换回。” 张信道:“大丈夫一言。” 阮山道:“驷马难追。” 张信道,“好!在下相信阮大侠是一位一诺千金的君子。” 放开秘册,退后了两步。 阮山接过了岳翎的武功秘册,放入了怀中。 沈天奎一直旁观,没插一句话,直等阮山把岳翎的秘册放人怀中,才仰天大笑。 阮山冷冷说道:“沈大庄主,什么事如此好笑?” 沈天奎不答阮山的问话,回望了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一眼,道:“咱们先退出大厅吧!” 当先向前走去。 宣华夫人、唐老太太紧追在沈天奎的身后,走出了大厅。 袁莹莹牵着阮山的衣袖,道:“咱们也出去吧!” 随后两人也走了出去。 大厅中,只剩下了张信一人。 他已经对这厅中的机关布设,了解了大半,便发动机关,使几具尸体,重返壁间秘室。 沈天奎带着宣华夫人和唐老太太,阮山和袁莹莹,分站在院中,相距有四五尺远。 唐老太太走出大厅时,随手捡起了沈天奎击打石壁时丢弃在厅中的禅杖。 五人在院中足足等候了一顿饭工夫,才见那张信缓步走了出来,说道:“这地宫中建筑的机关,果然十分精奇,经历了数十年,大部份没失效,在下为了让几位高人的尸体不受损害,送回了暗室原位,有劳几位等候了。” 沈天奎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阮山却缓缓接道:“现在,张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张信道:“没有啦,咱们可以走了。” 伸手从怀中摸出了短剑,缓步向外走去。 沈天奎缓缓说道:“张兄,咱们来了这一趟地宫,唯一有收获只是张兄你了,既然得了一把斩铁如泥的短剑,又得了岳翎的武功秘册,以张兄的才慧和武功基础,再过十年,张兄就是岳翎重生了。” 张信道:“可惜兄弟丢失了阮大侠的地宫地图,逼在下以岳翎的秘册作押,如若找不到地宫地图,是无法换回岳翎武功秘册了。” 沈天奎冷笑一声,道:“张兄的计划,瞒的过别人,却无法瞒过我。” 张信不再答话,加快了脚步而行。 群豪紧随身后,向原路而去。 张信似乎是已经记熟了路,走的甚快,快得让沈天奎和阮山等无法再细看两旁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