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两头为难的智闲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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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夫人全身一颤,道:“陷入地宫数十年的高手,只怕早已都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阮山道:“事情全出潘老夫人的意料之外,一则因为那停尸处封闭甚严;二则,几位老前辈个个都内功精深,他们虽然已经死了数十年,但却一个个都是面目如生。” 潘老夫人道:“当真吗?” 阮山道:“阮某从来不打诳语。” 潘老夫人道:“你们进入地宫之后,岂不使空气流入,破坏了他们的尸体?” 阮山道:“几位老前辈的尸体,经过了数十年,早已干枯,想来不会再坏了!” 潘老夫人道:“你可曾取得了众人的武功秘籍?” 阮山道:“我等进入地宫之后,才发觉早已有人在我们之前进入了地宫……” 潘老夫人接道,“那是说他们众人遗留的武功秘籍早已先被别人取走了?” 阮山道:“地宫中诸位老前辈留下的武功秘册,大多被人取走……” 望了王小玉一眼,住口不言。 王小玉缓缓从怀中取出了岳翎的手录武功秘录,双手捧起道:“贱妾愿以岳翎老前辈留下的绝世武功相赠潘兄,以酬数番相救之恩。” 这意外的变化,使得全场中人大都呆在当地,不知如何开口。 连那一向冷静的智闲师太,也为之愕然不已,半晌讲不出话来。 王小玉缓步走到玉箫郎君身前,双手奉上岳翎的武功秘录,道:“潘兄,小妹并非忘恩负情,实在是遗命难违,而且,小妹和潘兄交往时,已经事先说明,今日已先人的绝世武功相赠,以潘兄的才华,必可把岳翎的武学发扬光大,扬威武林,也可减少小妹心中一份愧疚。” 玉箫郎君缓缓把目光,盯在了王小玉的脸上;凝神注目,一动不动,两道森冷的目光,直似要看入王小玉的内心。 王小玉垂下头去,黯然叹息一声,道:“潘兄,请接过先人的武功秘册,愿你日后练成绝技,扬名于武林中,也算得小妹一番报答恩情……” 玉箫郎君轻轻叹息一声,脸上的神采突然敛失,目中的神光也消失不见,他缓缓的说道:“谢谢王姑娘的一番盛情,小兄已经心领了……” 他回顾了身旁的潘老夫人一眼,突然闭口不言。 显然,他言没尽意,但却强自忍下,不愿再说。 潘老夫人突然伸过手去,冷冷说道:“给老身也是一样。” 王小玉疾快的缩回右腕,摇了摇头道:“潘老夫人虽然是他的奶奶,只怕也没有承受这秘录权力我要亲手送给他。” 潘老夫人道:“我是他奶奶,我怎会无权承受。” 她双目中,充满着愤怒的火焰,盯注在王小玉手中的秘录上,心想伸*夺,但又怕毁坏了那本秘籍,不敢出手。 王小玉缓缓的把岳翎的武学秘籍放入怀中,说道:“老前辈说得虽然有理,不过,这其间却是稍有不同之处。” 潘老夫人道:“老身既然说得有理,小丫头、怎么不把那本武学交给老身呢?” 王小玉道:“这是最担心的积分救命之恩的回报,我必须要亲手交到他手中。” 那灰衣老者李林,突然接口说道:“但这本秘籍也并不是你取得的啊!” 王小玉回顾了阮山一眼,道:“虽然不是我在地宫中取得,但却是取得的人相赠的。” 李林冷冷说道:“这本书你既然送给我家少爷了,谁收不是一样,姑娘要是一定不给,咱们只好动*了。” 王小玉淡淡一笑,道:“诸位来此时并没想到我收存着一本武学秘籍,来此用心,无非是想逼我成婚,如果难如你们的心愿,就算没有这本岳翎的武学,诸位也是一样要出手取我的性命!” 目光一掠智闲师太,接道:“小妹已经忍辱负重,委屈求全。但眼下的情势,似乎已经无法求全了,小妹也不愿再忍受下去了。” 智闲师太和阮山动手之后,心中已经知道今日的情势,如若真的闹翻动手,定是一个十分悲惨的结果,箫王谷中的高手虽然聚集在此,但阮山的剑法高深莫测,内力强厚,如果说单打独斗,包括那潘老夫人在内,也未必能够胜的了他,如果是一拥而上,合力群攻,对方才有五人,虽然未必个个比阮山和王小玉的武功一般高强,但既然来此,彼此都有了防备。 她为人冷静,暗暗的分析了眼下情势之后,说道:“师妹你是怎么想的?” 王小玉道;“小妹愿以岳翎的剑法,还清潘兄,数次救命中之恩,如果潘老夫人等逼人太甚,今日只好决一死战了。” 智闲师太望了潘老夫人一眼,道:“老夫人的意思呢?”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道:“王姑娘已经忘恩负情害了小孙,看样子王姑娘不回心转意,小孙是难有复元指望了,小孙如果遭此不幸,张家从此绝后,箫王谷还有何颜面在武林中立足。” 王小玉接道:“晚辈愿以岳翎的武功手录还情报恩,潘兄不受,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道:“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我们可以生擒你王小玉,废你武功,逼你下嫁小孙。” 阮山突然踏前两步,正想反唇相讥,却被王小玉示意拦阻。 潘老夫人举手一挥,那劲装少年突然出招,点了玉箫郎君的穴道。 王小玉沉声说道:“师姐意下如何。还望早作处置,如果双方一动上手,只怕师姐也无力控制局势了!” 就在王小玉和智闲师太讲话的工夫,那灰衣老者李林,和那铁手人已经分别移动身躯,站了方位。 只见那灰衣老者右手一挥,抽出了长剑。 王小玉一松腰间扣把,抖出了软剑。 王小玉一亮兵刃,素秀和那位红衣女婢也同时抽出了宝剑。 潘老夫人的兵刃十分特殊,两个金锤并不很大,只不过有茶杯大小,锤后面是线香粗细的白色索绳。 但听潘老夫人自言自语的说道:“老身已经整整四十年没动过这夺命金锤了。” 智闲师太看那潘老夫人把昔年成名的兵刃也带了来,心中知道她早已有了防备了,今日这场生死的决战,怕是难以幸免了。 双方各亮兵刃,剑拔锤张,大战一触却发。 王小玉神情严肃的望了智闲师太一眼,道:“大战形势已定,难免动手,小妹希望师姐能够置身事外。” 智闲师太满脸为难表情,沉吟了一阵,道:“师妹今日如若落败……” 王小玉接道,“横尸断魂崖底。” 智闲师太道,“你伤了潘老夫人,又是怎样的后果呢?” 王小玉道,“负荆师门,听凭发落。” 智闲师太道:“你败了必死,胜也难免要负荆师门,胜败都对你无益,何苦要动手呢?” 王小玉道:“就眼前情势而言,小妹除了还手战之外,只有束手就戮了。” 智闲师太道;“师姐倒有一策,不知师妹是否肯听?” 王小玉道:“师姐请说。” 智闲师太道:“你既然占理,何不随师姐同回师门,求师父她老人家出面化解,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小玉望了阮山一眼,道:“小妹如果答应师姐,我这位阮兄弟呢,以他一人之力,怎么能抗拒的了箫王谷的围攻?” 智闲师太心中暗道:今日在场的人,只怕以他的武功最强,纵然是潘老夫人出手对付他,也未必能胜。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师姐劝劝潘老前辈……” 目光转到潘老夫人的脸上,接道:“老前辈听到我和王师妹的谈话了?” 潘老夫人道:“听到了。” 智闲师太道:“王师妹既然愿意随我回师门听凭师父处理,老前辈不用再动手了。” 潘老夫人道:“我那位妹妹怕不会把我这位嫂嫂放在眼里。” 语声突然停了下来,凝目思索了片刻;接道:“她虽然不把我这位嫂嫂看在眼里,但我却不能不尊重她,王小玉就交给你了,三月之后,请你那位师父到箫王谷给我回话。” 智闲师太道:“晚辈一定把老前辈的话据实转告家师。”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道:“你要告诉她,此事关系着张家的后代香烟,她这位姑奶奶,也有一份责任。” 不等智闲师太再开口,举手连挥道:“你们可以走了。” 阮山手持短剑而立,冷眼观局势的变化,没说一句话。 智闲师太自从被阮山的利剑削去拂尘上的马尾之后,心理上大受挫折,已经不像来时那般冷做,当下轻轻咳了一声,接口说道:“潘老夫人,贫尼还有下情奉告。” 原来,潘老夫人也看清眼下的形势,双方当真动起了手,很难说鹿死谁手,如若智闲师太置身事外,对,对方的实力影响更大,智闲师太既然要带王小玉走,不动兵刃。是最好不过了,王小玉走后,也可集中全力先把阮山杀死,即可除去一个强敌,又可断了王小玉的希望。这才一口答应了智闲师太,早些把王小玉带走。 她心中打好了如意算盘,不容智闲师太多说,接道:“你带着王小玉走吧!此地的事,不用你操心了。” 智闲师太道:“贫尼的意思,是潘老夫人既然愿意把王师妹交给家师,今日这一场搏斗,似乎是不用再打下去了。” 潘老夫人道:“王小玉是你师妹,阮山似乎是和你没关系吧!” 王小玉接道:“潘老夫人如果不先放了阮山,晚辈也不会轻易离开。” 潘老夫人冷冷说道:“老身一生中,从不受人威胁。” 王小玉目光转至智闲师太的脸上,道:“看来师姐无没能力调解这场纷争了,但师姐已经尽了心力,小妹也给足了师姐面子,形势如此,师姐只有退出这场纷争事非了。” 这几句话说得很重,智闲师太也不禁的脸色大变。 但她究竟是修养深厚的人,略一沉吟,道:“潘老夫人既然不肯赏脸,师姐又败在了阮山手中,只好暂时退出这场纷争了。”说完话缓步退到石室一角,大有袖手旁观的意思。 潘老夫人似乎是没料到智闲师太竟然真的撤手不管,怔了一怔,冷笑道:“师太虽然被阮山的利剑削了拂尘,但你并没伤在那阮山的手下啊!” 智闲师太淡淡一笑,道:“潘老夫人既然不肯听从贫尼的话,贫尼也不便强迫王师妹了。” 一直没讲话的阮山,突然踏前一步,缓缓说道:“诸般的纠纷,都怪我阮山没死,但此刻,老前辈却有一次杀死我阮山的机会。” 潘老夫人道:“你认为老身不敢吗?” 王小玉秀肩微晃,越过阮山,道:“事情既然由我而起,和阮山无关,老前辈要出手,也应该对付晚辈才是。” 阮山微微一笑,道:“姐姐就算百般委曲,他们也不会放过小弟,今日不杀我,明日还有杀我的机会,眼下唯一的良策就是使他们明白,箫王谷的人无法杀我阮山,证明这点后,他们才肯罢手,姐姐先让开,小弟不敌时,姐姐再出手不迟。” 王小玉还想争辩,突然听见智闲师太的声音传入中,道:“师妹让开,阮山的武功,决不在你之下,此刻的情势,只要让她知道阮山的厉害之后,才不致造成更悲惨的结局,你若坚持出手,只怕要造成混战的局面了。” 王小玉心里知道是智闲师太传的话,想她的话里很有道理,当下缓缓退开。 阮山豪气飞扬,短剑一举,道:“老前辈请出手了。”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缓缓走前两步,手中软索夺命金锤随着她移动的身躯突然向左右飞出,那柔软的白索,有如坚硬铁杵一般,直撑着双锤。 阮山暗自一提真气,心里想道:这老夫人内功精深厚的实在是有些可怕。 突然间,人影一闪,那灰衣老者跃入场中,道:“对付一个后生晚辈,用不着老夫人出手,老奴李林足够。” 潘老夫人冷肃的说道:“他手中短剑锋利,能削去智闲师太的拂尘,只怕你不是他的对手。” 李林道:“老奴如果不敌,夫人再出手不迟。” 但听袁莹莹高声叫道:“大哥啊!人家要用车轮战法对付你,你要多多小心了。” 李林怕潘老夫人受激变化,阻止自己出手,突然一跃一挥手中长剑,直向阮山前胸刺去。 阮山短剑一挥,一招“*九转”,短剑幻化出层层白光,横向长剑上削去,人却仍然肃立原位不动。 李林幼年追随箫王潘振,深得主人喜爱,指点他很多武功,潘振死后,李林更是刻意求进苦练剑法,四十年从没间断,他虽然是仆从身份,但内功上的成就,两代的主人都难及他,算得上是箫王谷武功最强的高手之一。 两人交手一招,李林已知遇上了对手,长剑疾变,展开快攻,眨眼间,连攻九剑。 阮山想凭仗手中的短剑锋利能够斩铁断玉,想以利剑削斩对方的兵刃。 李林眼看那智闲师太拂尘被削,心中很多顾忌,处处要让避那萧翎的短剑,很难发挥威力,虽然连攻九剑,但却没能把阮山逼退一步。 阮山一直站在原地没动,只是见招破招,见式破式,一招也不反击。 只听潘老夫人喝道:“住手!” 李林收剑而退,道:“夫人有何指教?” 潘老夫人道:“你这样打法,如何能够伤人呢?还是老身亲自会他!” 李林急忙说道:“夫人,他手中的短剑锋利,削铁如泥,老奴手中的剑,又是当年老东人赐赠的物品,剑不离人,人不离剑,数十年来,一直带在老奴身边,老奴深怕伤了此剑,故而不敢轻试其锋,致使剑招的威力难以发挥。” 潘老夫人冷冷说道:“他有削铁如泥的剑,难道咱们就没有对付的兵刃吗?” 目光转到那劲装少年身上,接道:“拿出咱们箫王谷的镇山之宝。” 那劲装少年应了一声,伸手解下了背上一个墨色的包袱,恭恭敬敬的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一尺八寸的擅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