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吃蛇定胜负,贵婆婆使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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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山细看了两个灰衣人都是又高又瘦,站在那里活像两条竹竿一样,这两人长像奇怪,如果听人说过,或是见过的人,一看就会认出来,但阮山瞧了半天,却是不认识两人。 转目望去,只见罗文中呆呆的站在那里,神色间一片肃穆。显然,他对突然见到两个灰衣人的事,有着一种极度的震骇。 这时,那丑怪老夫人和那灰衣人仍然没分出胜败,双方掌势交错,已经硬拼了数招。 忽然间,那灰衣人突然而退,冷冷说道:“你手上有毒。”丑怪老夫人道:“不错,老身手上有毒。” 灰衣人瘦长的脸上,泛现出一片杀机、瞬间拔出腰间的宝剑,道:“解药在那?” 丑怪老夫人道:“在老身衣袋中。” 灰衣人道:“杀了你,就可以取到了。” 丑怪老夫人道:“怕的是你无法杀死老身。” 灰衣人一扬手中长剑,道:“好,咱们试试看吧!” 侧身向前冲去。 左面那灰衣人,突然一伸手,拦住了右面的灰衣人道,“老二,不可莽动。” 目光转到那丑怪老夫人的脸上,道:“阁下可是贵婆婆吗?”丑怪老夫人怔了一怔,道:“你是谁,怎么知道老身来历?” 灰衣人哈哈一笑,道:“兄弟马大海。” 贵婆婆道:“鲁南双侠。” 灰衣人道:“贵婆婆不用在我们兄弟脸上贴金了,咱们兄弟,也不在乎别人称呼,江湖上称咱们鲁南鲁双魔,你也叫咱们鲁南双魔就是。” 贵婆婆道:“两位既然认识老身,老身自应当奉上解药。” 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金色的盒子,打开盒盖,取出了一粒丹丸递了过去。 马大海微微一笑,道:“老二,接着吧!贵婆婆不是外人。”右旁的灰衣人宝剑入鞘,接过丹丸,投入口中。 阮山和朱逢生等,看他们由动手到交谈,心中暗暗想道:鲁南二魔如若和她谈得融洽,只怕要帮她夺取贵蓉儿,那就又难免一场激战了。 只听那贵婆婆说道:“老身和人约赌,败在了人家手中,我要离开此地了,两位请让开路吧!” 马大海道:“败在何人手中,赌的又是什么?” 贵婆婆冷冷说道:“这和两位无关……” 侧身向外走去。 马大海一伸手拦住了贵婆婆,道:“贵婆婆对我们兄弟见外了,对修月道长很熟识吧!” 贵婆婆果然停了下来,道:“两位认识修月?” 马大海道:“咱们兄弟,就是受了那修月道长邀请,迎接婆婆而来……” 语声一顿,说道:“我们俩已经退出江湖十余年,此番受了修月道长的邀请,无法拒绝,只好重出山林了。” 贵婆婆道:“老身也是二十年没在江湖上走动,被修月牛鼻子左一封书信,右一封书函,劝得我重出江湖,想不到出师不利,败了赌约,不但丢尽颜面,而且还输了我的孙女。” 马大海细眉耸扬,缓缓说道,“咱们兄弟,受修月道长之托,迎接贵婆婆,一路追踪到此,幸得相遇……” 贵婆婆摇头接道:“不行了,老身输了赌约,要重隐居深山五年,有劳两位代我回那修月道长一句话,就说老身不能去见他了。” 马大海接道,“这是赌债赌还,婆婆赌输了,我们兄弟可以帮你再赌一次。” 阮山心中暗道,原来,这三人都是那修月邀请出来的帮手,那四海君主似乎已经和沈天奎合作了,修月这番邀请了很多归隐已久的魔头重出江湖,只怕是要有一番行动,倒要仔细听听才是。 心中暗定主意,静静的站着不动。 贵婆婆丑脸上肌肉耸劝,缓缓说道:“我已经赌输了,还有何颜面再赌。” 马大海笑道:“婆婆请在一旁观战,看我们兄弟替你翻本!”目光一掠阮山和罗文中道:“就是和这几位赌的吗?” 贵婆婆显然已经被马大海说动了心,悄悄退到了一旁,不再说话。 马大海目光投注在罗文中的脸上,道:“如果在下记的不错,这一位该是罗二侠。” 罗文中道:“不错,咱们十五年前在徐州见过一面。” 马大海哈哈一笑,道:“好记性啊!好记性……” 语声顿住,笑容突敛。接道:“这位贵婆婆和几位赌的什么东西?” 阮山本想接口,却又突然忍了下来,暗道:罗文中年纪最大,一切事,该由他主持才是。 罗文中回顾了阮山一眼,道:“两位和此事无关,最好是不要趟这次浑水了。” 马大海冷笑道:“咱们兄弟是管定了,罗二侠如果不肯说,咱们只好……” 罗文中冷冷接道:“告诉你们也无不防。” 当下把贵婆婆施毒逼财一事说了一遍。 马大海目光投注到阮山身上,缓缓说道:“这位道爷在何处修行?” 阮山冷冷说道:“天下大观。” 马大海道,“好大的口气……” 目光一掠袁莹莹,道:“这位道童,是道长弟子了?” 阮山道:“这似乎不关你们的事了。” 马大海冷笑一声,道:“贵婆婆赌输了小孙女,在下要替她翻本。” 阮山冷冷说道:“两位想赌一场,是吗?” 马大海道:“不错,赌注是取消你们和贵婆婆定下的约定交还她的小孙女。” 阮山道:“两位要怎么一个赌法,说出来,在下奉陪就是。” 马大海一皱眉头,道:“听阁下的口气,似乎是出家不久啊!”阮山老是忘记自己装扮的身份,“在下”之称和道人身份,大不相同。 罗文中,朱逢生心中同一打算,觉得阮山的武功高过自己,一切事应该由他出面决定,这才不多插口。 马大海已经从罗文中的口中,听明了事情经过,贵婆婆既然败在道长手中,自己如若和他动手,也未必能是他的对手,自然得想个必胜的赌法才行。 心中念转,口中却故意施激将法,道:“在下说出来,只怕道长不敢答应。” 阮山冷笑了一声,道:“阁下只管说出来,贫道一定奉陪。” 马大海道:“在下想和道长定一个新奇的打赌。” 阮山道:“怎样才算是一个新奇的办法?” 马大海道:“道长选出一条毒蛇,在下生生把它吃下去,再由在下选出一条毒蛇,由道长生生吃下去。” 阮山万万没有料到,他们想出了这样一个比试的办法,不禁为之一呆,半晌讲不出话来。 马大海冷冷说道:“在下早已想到了道长不敢,果然不出我的预料。” 阮山一皱眉道:“火中取栗,虎口拔牙,在下都曾听人说过,却从没听过生吃毒蛇的比试办法。” 马大海道:“道长今日听到了,而且,也将要亲眼看到,亲口食用!” 阮山心中暗道:且不论吃下毒蛇之后,是否会中毒而死,单是想到吃那毒蛇时的形状,就使人呕吐不止,他如果真敢选一条毒蛇吃了,看来,今天我是非输给他不可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贫道从没听到过有人比试生吃毒蛇的事,但贫道也不相信你敢吃。” 马大海道:“所以,咱们才要打赌。” 阮山目光转注到罗文中的脸上,希望能从池神色之间瞧出一点应付此事的启示,哪知邓一雷竟也是一脸茫然之色。 马大海冷冷接道:“道长可是想反悔吗?” 阮山冷冷说道:“贫道答应过吗?” 此时,阮山已经知道鲁南双魔的来意,是帮那修月拉拢贵婆婆祖孙而来。 这祖孙两人的武功如何,暂时不去说它,单是那不见痕迹的下毒手法,就使人防不胜防了,如若这番打赌败在马大海手中,取消了和贵婆婆祖孙订下的约定,贵婆婆的下毒手法,配合四海君主和归云山庄的高手,那是如虎添翼。 但他生怕失了侠义肝胆,明知兹事体大,但话已说出口去,无法再收回。 只听马大海冷笑一声。道:“如果道长想毁约也不是难事。” 阮山一皱眉头道:“这话怎么说?” 马大海道:“只要道长说出自己的法号,当众自认说话不算,咱们订下的约定就算作罢!” 阮山怔了一怔,道:“如若贫道当真答应了,然后订留人话柄。” 马大海冷冷接道,“你想想看是否答应。” 阮山脸色一变,道:“好!你先吃吧!可惜的是,此地无蛇。” 马大海冷笑一声,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布袋,打开袋口,倒出两条小蛇。 那两条小蛇,都不过七八寸长,全身花白杂陈,昂首吐信。一望即知,是一种奇毒的蛇。 马大海冷冷说道:“你替在下选一条!” 生吃毒蛇的事,天下罕闻罕见,连那罗文中和朱逢生也都看得脸色大变。 阮山冷冷的望了马大海一眼,道:“阁下似乎是随时准备和人赌吃毒蛇的人,所以随身携带。” 马大海道:“蛇是活的,难道其中还有假,再说了咱们这场赌约,阁下已经是沾光很大了。” 阮山道:“哪里沾光了?” 马大海道:“在下生食一条毒蛇,道长也吃一条毒蛇,但却算阁下胜了。” 阮山道:“这么说来,你是料定我不敢吃蛇了。” 马大海道:“但愿道长敢吃,在下败得心服口服……” 语声一顿,接道:“道长替在下选一条吧!” 阮山细看两条毒蛇,形状一般模样,伸手一指,道:“这一条吧!” 马大海探手而出,抓住了毒蛇七寸,那毒蛇立时不再摇动,放入口中,由尾至头大吃起来。 阮山瞪着眼睛看那马大海活活生生的把一条毒蛇吃了。 这时,场中的人,只瞧得个个神色紧张,鸦雀无声。 显然,都为马大海生吃毒蛇的一幕所震骇,个个目瞪口呆。 马大海吃完了一条毒蛇之后,目光盯注在阮山的脸上,道:“道长,该你了。” 阮山早已暗中留心他捉蛇的方法,当下仿照马大海的办法,出手抓注了毒蛇七寸。 望着花白杂陈的蛇身,只觉得五腑翻腾,吃下的酒饭都想吐出口来,但想到武林道上的安危,又不能不吃,当下一闭眼睛,正想把蛇尾放入口中,突然衣袖被人扯注。 耳间响起了袁莹莹的声音,道:“认输算了。” 袁莹莹右手食中二指突然用力一掷,把阮山手中的毒蛇掷落地上,牵着贵蓉儿的右手走了过去,道:“人交给你,我们算输了。” 马大海接过贵蓉儿,拍活了她被点的穴道,拾起地上的毒蛇放入袋中,重又藏好,一抱拳道:“承让了。” 袁莹莹冷冷说道:“这一场我们认输,但几位最好别再碰到我们,再次见面,那要凭真本领一分生死,不会再和你比试吃蛇了。” 马大海也不答话,带着贵婆婆等转身而去,眨眼间走的踪影不见。 阮山轻轻叹息一声,道:“在下惭愧,赢了的赌注又输回去了。” 朱逢生道:“这比试吃蛇的事,决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鲁南乃是毒蛇出没的地方,也许他们自幼就练了生吃毒蛇技能。” 罗文中道:“就算他自幼练就了生吃毒蛇的技能,也不会把蛇头毒囊吞入腹中,这其中只怕有诈。” 阮山点了点头,道:“他随身带了两条毒蛇,那是说他准备随时和人打赌了。” 袁莹莹道;“现在,我们不用谈论这件事了,不管他是否有诈,我们已经输了,眼下紧要的事,是如何挽回,我已经把话说明白了,下一次再遇到他们时,不再和他们打赌,各凭武功,一分生死……” 目光一掠阮山,接道:“如若那位贵婆婆对江湖危害很大,那就不能放过他们,咱们可以立刻追踪把他们全部歼灭。” 罗文中道:“大有道理,咱们就此动身。” 叫过店家,会了酒帐,一路追去。 因为阮山和袁莹莹都没骑马,罗文中和朱逢生也弃马步行。这时,已经是暮色苍茫的掌灯时候,四周景物已然模糊不清。 四入紧随而行,沿着大道而去。 夜色渐深,行人绝迹,官道上一片凄清。 罗文中流目四望,极尽眼力,不见灯火,当下说道:“这一段路很荒凉,四周五里内没有村庄。” 阮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道:“在下想那贵婆婆,决不甘心让银子受损,定然要设法报复咱们,沿途上要小心一些才成。” 朱逢生道:“江湖上,当真是无奇不有,在下自信十分留意这贵婆婆和她那位孙女的举动,但就是没有瞧出她们怎么下毒的,看来,武功一道,在江湖上,也未必就是决胜的因素。” 阮山等人谈话之间,到了一裸大树下。 只听袁莹莹啊哟一声,道:“那是什么?” 阮山等停下脚步,抬头看去,只见一具尸体高吊在大树上。 这时,天上浮云掩月,天光昏暗,但以几人过人的眼力,已经看清楚那是一具尸体。 朱逢生轻轻咳了一声,道:“是一具尸体。” 罗文中道:“是被人谋杀的?” 朱逢生道:“不错,这棵大树,足足有三丈多高,那垂尸距离地面也在一丈五尺以上,如果寻死的人,怎能这样吊在树上?” 说话中,已经从腰间摸出一把七休剑,右手一扬,短剑闪电而去。 他的手法奇特,剑光过处,正好击中那吊着的人的绳索。 绳索被利剑斩断,那垂尸直落而下。 朱逢生跃身而起,接住了那下落的尸体,仔细一瞧,骇然叫道:“是贵婆婆。” 他已经对丑怪的贵婆婆有了很深的戒心,虽然是看到她的尸体,心中也是大为震动,双手一撒,把尸体摔到地上。 但闻砰的一声轻响七休剑跌落实地。 朱逢生的七休剑,乃是武当上两代掌门人采取天山千年寒铁打造而成,锋利无比,乃极为珍贵之物,他已经顾不得再管贵婆婆,急忙走了过去,捡起短剑,插入带上。 罗文中和阮山,都对贵婆婆有着很深的戒心,大家都不来动手去扶她的尸体。 罗文中望着仰卧在地上的贵婆婆一眼,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啊,她怎么会被人杀死了呢?” 阮山在店中和贵婆婆对掌时,暗中戴上了千年蛟皮手套,才没中毒,望了贵婆婆的尸体一眼,又带上了手套,缓缓蹲下身子,伸手向她鼻息之上按去。 但听袁莹莹叫道:“不要碰她。” 阮山微微一笑,道:“不妨事的。”伸手按在贵婆婆的鼻息上。 罗文中对贵婆婆犹存余悸,不敢过于逼近,说道:“怎么样,是真死,还是假死?” 阮山道:“是真死。” 罗文中道:“是谁杀了她呢?鲁南双魔联合和她动手,虽然不至于败在她手中,但如果想杀她,那确实极为不易,何况,她还有孙女相助。” 阮山双目神凝,仔细在她脸上瞧了一阵,道:“只怕不是贵婆婆本人!” 伸手在贵婆婆的脸上一抓,果然,揭下来了一张人皮面具。 罗文中、朱逢生,凝目望去,只见那具尸体也是一个老妇人。朱逢生一咬牙道:“这老毒婆果然是生性残忍无比,为了找替身,竟然杀死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阮山道:“下次再见到她,决不饶她。” 袁莹莹缓缓说道:“大哥啊!你瞧出人死了多久了?” 阮山仔细在那老妇人脸上瞧了一阵,道:“看样子,不会太久。” 袁莹莹微微一笑,蹲下身子,伸手按在那老妇人前胸上,道:“身上余温犹存,死去不会太久。” 原来阮山不肯伸手按那女人前胸,袁莹莹抬头望着罗文中,道:“老前辈见多识广,可知道那贵婆婆杀死这一位妇人作她替身的用心何在吗?” 罗文中道:“如果在下料断不错,她用心要借此下毒。” 突然间,波的一声轻响,有一些粉未由那老妇人身上散发出来。 阮山吃了一惊,急忙纵身而退。 只听一阵呵呵大笑,道:“不错,老身要在各位身上下毒。” 喝声中,一个黑影从那大树上直坠而下。 罗文中,朱逢生,连同袁莹莹在内,都对那贵婆婆下毒的事有些担心,但他们万万没料到,贵婆婆竟然在死人尸体上作了机关,都听声警觉向后跃退时,鼻息间已经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赶忙闭住呼吸。 阮山凝目望去,只见那树上落下的人正是那贵婆婆,不禁大怒,冷笑一声,道:“这方法很恶毒。” 贵婆婆道:“老身报仇,一向是不择手段。” 阮山道,“但你别忘了,在我们毒性发作之前,还有杀你的能力。” 贵婆婆道:“老身此次施用的毒,发作奇快。” 阮山突然一侧身子,直向那贵婆婆冲了过去。 贵婆婆右手一扬,一股白雾打了过来。 阮山一皱眉头,暗运内力,发出一掌。 这一掌力道甚猛,一股强烈的掌风直撞过去。 那一团飞来的白雾,招了阮山强猛的掌风之后,打得倒向那贵婆婆飞了过去。 贵婆婆纵身一跃,闪避。 阮山借此侧身而上,左掌横劈,右手却疾向贵婆婆的脉穴上拿去。 贵婆婆已经知道阮山的厉害,一吸气,突然向后退出五尺。 阮山心生杀机,屈指一弹,施出弹指神功,一缕指风,破空而去。 贵婆婆刚刚站好身子,阮山指风已到,正击中贵婆婆的肋间。只听贵婆婆闷哼一声,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阮山正想欺身而上,点她的穴道,突然听到身后,砰砰数声响声传了过来。 回头看去,只见罗文中、朱逢生、袁莹莹,齐齐摔倒在地,不禁一呆。 但听贵婆婆细微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他们中的毒,已经发作了。” 阮山冷冷说道:“为什么在下没事?” 贵婆婆道:“老身也大感奇怪……”语声一顿,接道:“老身不信你内功已经到了百毒不侵的境界。” 阮山心中暗道:不论一个人的内功怎么精深也难使百毒不侵,如若我也中了毒而没发作,其间只怕是别有内情。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他们三人中毒未必会死,但你却死定了。” 突然踏前两步,扬起右掌。 但听一声尖叫声道:“不要伤了我奶奶。” 话落人现,大树上飘落下一个劲装少女,只见她青中包头,背插长剑,娇艳的脸上,一片惶恐的表情。 她似乎是自知难是阮山的对手,是以未作出手打算。 阮山冷冷说道:“令祖母善施奇毒而又不自珍重,留她在世上,不知会有多少人被她所害,留她不得。” 贵蓉儿黯然说道:“你不饶我奶奶的命,难道连自己同伴的性命也不肯救了吗?” 阮山冷冷说道:“姑娘还活着,杀了令祖之后,姑娘还有解毒的办法。” 贵蓉儿道:“你杀了我相依为命的祖母,难道我还会助你,解你朋友解毒吗?” 阮山道,“那时只怕由不得姑娘做主了。” 贵蓉儿怒声喝道:“出家人向来以慈悲为怀,你这牛鼻子老道,却如此心狠手辣,全没出家人的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