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群豪大破白云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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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山抬头望了望天色,道:“此刻,已经四更刚过,默算路程,咱们赶到白云观时,天色已经是黎明时分。” 张魁道:”白天动手如果不便,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到夜晚再去。” 阮山摇头笑道:“不用了,咱们出其不意,给他个黎明突击。” 朱元道:“咱们蒙起脸来,给他个不留痕迹。” 谈话之间,小船已经靠岸。 阮山带着群豪,直奔白云观而去。 一路疾如流矢,天还没亮,已经赶到了白云观。 阮山打量了一下四周形势,低声说道:“东北角处的一座跨院,就是归云山庄中人的住宿,但此刻,是否还在,兄弟就不知道了……” 目光一掠朱元和张魁,道:“两位请守在屋顶上,施展暗器相助。” 朱元、张魁应了一声,双双飞身而起,各自选好了地方,停了下来。 阮山低声说道:“郭兄弟、莹儿,咱们蒙起脸杀进去,不用和他们多说。” 袁莹莹微微一笑,掏出了一块绢帕,包住了面孔,道:“大哥,要跟在你的身边呢?还是分头行事?” 阮山道,“还是咱们在一起吧!” 袁莹莹道:“大哥为主,我们为辅。” 阮山微微一笑,道:“莹:儿,这次要你为主,我在暗中相助。” 袁莹莹唰的一声抽出了长剑,低声对郭峰道:“咱们冲进去吧!” 郭峰也拔出了长剑笑道:“我郭老三这件兵刃,已经成了招牌,不论我怎么改装,人家只要看到我这件兵刃就知道是我。” 袁莹莹道,“你害怕他们认出来你?” 郭峰怒道:“谁怕了。” 纵身而起,当先向前冲去。 两人联袂而起,冲入观中。 阮山紧随在郭峰和袁莹莹身后而行,直奔跨院而去。 这时,天色已经发亮,景物清晰可见。 阮山等三个人,刚刚进入跨院,立时有两条人影一闪,挡住了三人去路。 但听弓弦声响,一支长箭破空而至。 长箭到处,一个黑衣劲装大汉应声而倒。 就这一刹那工夫,只见跨院正房中,木门大开,一个矮胖老者,大步走了出来。 阮山低声说道:“莹儿,这人就是张三怪,武功高强,不可轻敌。” 只见寒光一闪,又是一支长箭射到,直奔张三怪的咽喉。 张三怪右手一抬,接下长箭。 郭峰心知那长箭乃是神箭镇乾坤朱元所发,此人的箭术以力道劲猛称其名,张三怪一伸手就接住了长箭,功力深厚,自是非同小可。 张三怪沉着冷静,右手接住长箭,人却在原地没移动一步,目光转动,打量了袁莹莹和阮山等一眼,道“诸位既然来此,怎么不敢以真正面目见人呢。” 就这句话的功夫,左右两处厢房中人影闪动,拥出了八九个手执兵刃的大汉。 阮山目光一闪,只见马湘也在其中。心中暗道:“张三怪和马湘都在此地,大约他们还不知王玉龙被擒一事。” 只听郭峰冷笑一声,道,“诸位只有一条生路,那就是放下兵刃,不再做归云山庄的奴仆,不听在下良言相劝,立时间就要血溅当场……” 张三怪冷笑一声,打断了郭峰的话,接道:“如若在下猜的不错,阁下是中原快手中的郭老二。” 袁莹莹道:“你猜错了,他现在是郭老三。” 她声音清脆,一听就立可辨出是女子口音。 张三怪一皱眉头,道:“阁下是什么人?” 袁莹莹道:“要命的。” 突然一扬手,两支寒冰针电射而出。 张三怪宽大的袍袖一拂,贯注内劲,击落了毒针。 阮山目光转动,看群敌已经布成了合围,心中暗道:先杀他们两人,使他们乱了章法再说。 心中念转;暗运功力,右手连续弹出。 两缕尖风,应手而出。 少林派的弹指神功,威力非同小可,阮山又是悄悄弹出。 突然两声尖叫,左右各有一个大汉,抛下了手中的兵刃,摔倒在地上。 原来阮山存心先乱敌阵,全力施展,出手就击向两人致命的大穴。 张三怪虽然瞧到了阮山的右手弹动,却料不到他弹指竟然能杀人,不禁心头骇然,暗道:看来这现身的三人中,还是以此人最为厉害。当下沉声说道:“马兄,咱们合力对付那后面的人。” 口中说话,右手却连连挥动。 只见人影闪动,刀光如雪,分站两旁的六七个大汉,一拥而上,分别攻向郭峰和袁莹莹。 袁莹莹和郭峰齐挥兵刃,和几人恶斗在一起。 马湘一抖手中的*,直向阮山点去。 *乃是一种外门兵刃,枪后软索,可长可短,收放随心。 阮山赤手空拳,站在原地,似乎是根本没把攻来的*放在心上。 马湘冷哼一声;道:“小子好狂。”暗加内劲,枪上力道大增。 阮山直等枪尖近身,才微一侧身子,左手闪电而出,疾向枪尖上抓去。 他手上戴有千年蛟皮手套,既不怕利器,又不怕奇毒。 马湘走了数十年的江湖,也算身经百战,可也没有见过这样胆大的人,不禁一怔。 阮山手法,何等迅快,左手一闪,已经抓住了枪头。 马湘又惊又怒,猛力向后一带,心中暗道:你纵有铁砂掌,横练气功,也无法抗拒我枪头上那倒须龙刺,非叫你吃些苦头。 哪知阮山若无其事也在暗中运气,猛力向前一带。 两人相较功力,马湘自是难及,身不由己的向前一栽。 这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在阮山抓住了那*的同时,张三怪已经纵身而起,有如苍鹰下击一般,扑向阮山,右掌一招泰山压顶,拍向阮山的顶门。 阮山左手抓住了*,就腾出右手对付那张三怪,早已运功戒备,眼看那张三怪扑击,他右掌一翻,迎了上去。 但听砰的一声大震,双掌接实。 张三怪悬空的身子,打了一个转身,飘落在五尺开外。 阮山也被张三怪这一掌震得向后退了一步。 马湘借势用力,一收*。 阮山突然放手,马湘来不及防,连退了三四步才拿桩站好。 张三怪双目神光闪动,冷冷说道:“当今武林道上的人物,能够接我张某这一掌的,屈指可数。” 阮山道:“过奖了。突然欺身而上,双掌连环攻出。 张三怪不甘示弱,挥掌还击。 阮山掌法快速,张三怪接下第一掌,竟然是无法不接第二掌。只好咬牙硬拼下去。 但听一阵砰砰不绝于耳的掌声,双方掌掌接实、硬拼。 阮山一口气连攻八掌,张三怪也硬着头皮硬接了八招。 双方硬拼了八招连环掌,张三怪已经是气血浮动,满头大汗。 阮山冷冷一笑,道:“阁下不错,能和在下连拼八掌。” 语声未落,又是一掌迎胸劈到。 张三怪心想只要再接下他这一掌,他第二掌势必连环攻出,那时,不想接也是不行,只好纵身避开。 阮山眼看张三怪不肯再硬接自己的掌势,不禁冷笑一声,道:“张三怪,你胆怯了吗?” 张三怪冷冷说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可否报上姓名?” 阮山道:“你不用问我是谁,但我可以给你一个自新的机会,此刻,你们的住地,已经被天下云集于长沙的高手包围了,念你一身武功,得来不易,在下网开一面,只要从此摆脱归云山庄,不再卷入江湖是非中,在下当可放你一条生路。” 张三怪冷笑一声道:“沈大庄主原本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大开杀戒,所以才给尔等一段很长的缓冲时间,希望尔等能够认清时务,慢慢投效归云山庄,想不到尔等竟然是不知死活,妄图作困兽争斗,此举已经激怒了沈大庄主,改变决定,近日内,即将使武林上发生大变,江湖上各大门派,都将在一夜间瓦解冰消,届时,尔等也将是死无葬身之地。” 阮山冷冷说道:“你很胆大,沈天奎也没有说出过他有心吞霸武林的企图。” 张三怪原想吓唬阮山一阵,哪知阮山竟然是不吃这一套。不禁一皱眉头,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说话之间,但听一声惨叫传了过来一个黑衣大汉,死在了袁莹莹的剑下。 马湘眼看对方武功高强,尤其是那袁莹莹的剑招更加奇幻难测。叫人防不胜防,当下一侧身子,攻了上去。 他武功高强,*招数神妙无比,一出手,立时把袁莹莹和郭峰联手的凶猛攻击挡住。 阮山打量了一下搏斗形势,心中暗道:如若由马湘率领群敌和莹儿动手,双方只怕得有一阵子时间纠缠,看来只有先杀了张三怪,以寒敌胆了” 心念一转,冷冷说道:“张三怪,我已经好言相劝,你既然不肯罢手,那是自寻死路了,亮兵刃吧!我要在百招内,取你性命。” 他说的口气自然,丝毫不像吓唬的话。 张三怪道:“你说出姓名,老夫一定奉陪。” 阮山道:“好!让你死也死得明白,在下阮山。” 张三怪呆了一呆,道:“你是阮山?” 阮山道:“不错,你亮兵刃吧!” 张三怪道:“咱们掌上没分胜负,再斗掌力如何?” 阮山道:“好吧!” 欺身而进,一掌劈出。 张三怪挥掌接架,双方展开了一番恶斗。 阮山攻击快速;一口气连攻二十余招。 张三怪一听阮山的名,心知这番搏斗关系着自己的生死存亡,也是全神贯注,小心翼翼,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除非不得已,不硬接阮山的掌力。 转眼之间,双方已经打了五十多招。 阮山打的火起,俊目中神光闪动,喝道:“张三怪,你要小心了。” 喝声中,左手一招天外来云斜里劈下,右手同时屈指一弹。 一缕指风,电射而出,击中了张三怪的右肘。 这弹指神功,乃是少林七十二种绝技之一,功力练到一定的火候,可以隔空击穴,置人死地,张三怪功力虽然深厚,也无法受此一击,右肘关节筋骨如折。 张三怪右臂骤伤,再想闪避阮山快速击落的掌风,已自知无力。 但听砰的一声大震,阮山快速落下的掌力,正击中张三怪的左肩上。 这一掌力道雄厚。张三怪左肩肩骨。被生生劈断。闷哼一声,向后疾退三步。 阮山本可借机出手,取那张三怪的性命,但他却没有出手,停下脚步冷冷说道:“张三怪,我要你死的瞑目,给你个喘息的机会,等你恢复再战能力。” 张三怪左肩骨折,右肘重伤,两处又都是关节要害,就算外接断骨,内服灵丹,也无法在三五日内和人动手。 但他究竟是功力深厚的人,当下一提真气,突然转身一跃,飞起了两丈多高,登上屋顶。 只听弓弦声动,一支长箭,破空而至。 张三怪足尖一点房顶屋面,身子第二次腾起,疾如闪电而去。 紧接着人影翻飞,朱元、张魁双双落入院中。 马湘领导群敌,力斗袁莹莹和郭峰,维持个不胜不败的局面,但眼见张三怪负伤逃走,对方又来了援手,不禁心中慌了起来,暗道:看来再打下去,那是绝无生机了。 朱元、张魁一齐亮出兵刃,准备出手助那袁莹莹和郭峰一臂之力。 阮山微微一笑,道,“不劳两位出手。” 屈指一弹,一缕暗劲飞出。 但听波的一声,正击在一个大汉的右臂上。 那大汉手臂一麻,兵刃脱手落地。 郭峰一剑刺去,正中那人前胸,寒光透胸而入,当场栽倒在地。 阮山屈指连弹,暗劲缕缕涌出,袁莹莹和郭峰双剑轮转,连伤数人。 片刻间,只剩下马湘一人,挥动着*,还在苦斗。 阮山欺身而上,一把抓住马湘手中的*,飞起一脚,把马湘踢了一个跟头,冷冷说道:“张三怪比你怎样,阁下还要作困兽博斗!” 马湘缓缓站起身子,四处望了一眼,只见自己带领的人,除了逃走一个张三怪外,都已经横尸当场。当下长叹一声,探手从怀中一拔出了一把匕首,道:“阮大侠手下留情,在下也无颜面再在江湖上闯荡了。” 匕首一挥,直向前胸上刺去。 阮山右手轻轻一弹,击在匕首上,匕手脱手飞出,说道:“马兄既然已经知道,何苦又要自绝,天下有的是名山胜水,世外桃源,马兄如果能息隐世外,何处不可以安身立命……” 语声一顿,接道:“再说,马兄如果肯弃暗投明,兄弟保证天下英雄一起欢迎。” 马湘苦笑一声,道:“在下纵然有心答应阮大侠,但也难再活过七日,七日后奇毒发作,全身经脉收缩而死,那种痛苦实在是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阮山道:“马兄的意思,可是重回归云山庄?” 马湘摇了摇头,道:“兄弟亲眼见过那沈天奎为人的残暴,岂肯甘心再为他奴役卖命……” 长长叹息一声,接道:“可是兄弟职位低下,无法知道机密,阮大侠这番盛情,只好期待来生再报了。” 突然举手一掌,自碎天灵要穴而死。 郭峰望着马湘的尸体道:“大哥,这些人大都是被威胁迫入归云山庄的,咱们还是把他们的尸体埋起来吧!” 阮山道:“你交给庙中的道士一锭黄金,要他代咱们处理尸体,叫他不必报官了,我们在庙外等你。” 郭峰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阮山带着袁莹莹绕到庙门口,郭峰已经在等候。 朱元道:“阮大侠,此刻咱们要到什么地方?” 阮山道:“那七泽茶园,地处大街上人来人往,咱们不能白天下手,先找间客栈休息一下,等天色入夜之后,再挑七泽茶园不迟。” 几人找了一个客栈,休息了一日,天黑之后,才走向七泽茶园。 只见大门紧闭,门上挂着一块木牌。 那木牌上写着“暂停营业”四个大字。 阮山纵身而起,越墙而入,找遍了三进院子,不见一个人影。 阮山点了点头,道:“不要碰室中的东西。” 群豪已经知道那沈天奎的恶毒,果然没人敢碰。 阮山领着群豪,退出七泽茶园,道:“沈天奎在长沙的耳目,就在下所知,只有这几处,不知还有哪位知道?” 他连问数声,没听到群豪接话。 显然,在场的人,无人知道那沈天奎在长沙的暗巢。 朱元低声道:“阮大侠,既然别无去处,咱们应该回去见宇文总瓢把子了,免得他心中挂念。” 阮山道:“好!咱们立刻动身……” 突然想起了金刀萧奇,低声对郭峰说道:“郭兄弟,萧兄弟会去那水中沙洲吗?” 郭峰摇了摇头道:“他不会去。” 阮山道:“为什么?” 郭峰道:“他要替大哥看守东西。” 阮山道:“一只箱子?” 郭峰道:“是的,他说那也许是很重要的东西。” 阮山道:“他还在原处住吗?” 郭峰摇了摇头,道:“不在,他另找了一处很隐秘的地方,只有小弟知道。” 阮山回目一望朱元、张魁。道:“朱兄、张兄,先请回那水中沙洲,在下去探望一位兄弟,早则今夜,迟则明晚,定赶回去。” 朱元、张魁齐齐抱拳一礼,道:“我等就此告别了。”转身而去。 阮山眼看两人身影消失后,回头望着郭峰,道:“萧兄弟住在哪里?” 郭峰道:“小弟带路。” 转身向前走去。 阮山和袁莹莹紧随在身后。 郭峰带着阮山和袁莹莹转过两条街道,到了一座高大的宅院的围墙前面。 阮山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郭峰道:“长沙知府的内眷住宅。” 阮山道:“萧兄弟认识那知府?” 郭峰道:“不认识。” 阮山道:“既然不认识,怎么能借住?” 郭峰道,“萧老二告诉我说,归云山庄的人,虽然是无孔不入,手段残酷,但他们向来不惹官府中人,除非官府中人逼得他们无路可走,绝不和官府作对,因此,他说把东西存放在知府的宅内最安全。” 阮山心中一动,暗道:萧奇忽然间对那箱子如此重视,其中必然还有内情,当下说道:“咱们要走向那里才可见到他?” 郭峰道:“这知府后园中,有一间废弃的书房,除了每天有人打扫一次外,平常绝没人去,萧老二就住在那里,小弟去叫他出来。” 阮山略一沉吟,道,“好,官府内眷,我们也不便惊扰,你去叫他出来,小兄就在此地等候。” 郭峰一提气飞身而入。 大约有一顿饭工夫之久,才带着萧奇,提着木箱而来。 阮山转眼望去,只见萧奇的左臂上包着白纱,似乎是新伤不久,不禁一皱眉头,道:“兄弟;你受了伤?” 萧奇道:“不要紧,一点轻伤。” 阮山道:“以前咱们相见时,萧兄弟似乎是还没受伤。” 萧奇微微一笑,道:“小弟今天日落时分,才和人动上了手,小弟虽然伤了左臂,但那人也没好到哪去。” 阮山道:“又是归云山庄的人?” 萧奇摇了摇头,道:“是不是归云山庄的人,小弟不敢断言,但看神态,却是有些不像。” 阮山道:“那人是什么身份?” 萧奇道:“使小弟不解的,也就是他那使人不可预测的身份。” 阮山奇怪道:“究竟是什么人?” 萧奇道:“一个和尚。” 阮山道:“和尚?” 萧奇道:“不错,这就是小弟百思不解的地方,归云山庄的人,龙蛇混杂,虎狐同穴,有几个和尚也不足为奇,但他们绝不会以和尚的身份,出现在江湖上。” 阮山道:“他为什么和你动手?” 萧奇望了手中木箱一眼,道:“抢我手中的箱子。” 阮山心中大为奇怪,暗道:这木箱早已十分陈旧,除了认得这木箱的人,绝不会去抢此物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问道:“那和尚有多大年纪了?” 萧奇道:“五旬上下。” 阮山道:“那地宫里的十大奇人,无一不是年登古稀的人物,这和尚这点年纪,自然不是他们的同辈人物了,怎么会认得此箱呢?” 几人一面谈话一面行走,到了一座客栈前面。 这时,夜已经深了,一个客栈伙计,正要取灯拴门。 郭峰大跨一步,拦住了那伙计说道:“还有空房子吗?” 店伙计打量了四人一眼,道:“有一座空出的跨院,不知诸位是否嫌贵……” 郭峰接道:“你带路吧!” 那店伙计带了几人进入了一座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