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大敌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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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忘师太道:“老尼参悟禅功,虽没通神的本领,但自信对星卜相人之术,成就很大,我为私情离庵,不计成败一掷,以求无愧潘家祖先,但也希望能稍尽绵薄,解你们六情之网,老尼愿畅所欲言,信不信由你们自己决定。” 目光转到阮山的脸上,瞧了一阵,道,“老尼奉赠一句话,宁为多情苦、莫作负心人。” 目光又转到王小玉的脸上,接道:“阮山并非超凡,你觉得他对你的敬重,那只是幼时对你崇敬的心,十分强烈,一时间,无法把男女间那一种强烈的情爱,形诸于外罢了,其实,他内心对你迷恋的很深,不在俊儿之下。” 王小玉望了阮山一眼,黯然一叹。 悟忘师太道:“老尼不愿再说了,言尽于此,你们自己拿主意吧。” 黄婆婆一抖竹杖,道:“咱们该动手了。” 悟忘师太道,“黄施主就用手中竹杖,和我过招?” 黄婆婆道,“老身用的习惯了,和兵刃一样顺手。” 悟忘师太一挥手中的白尾拂尘,道:“好!老尼用拂尘接你竹杖。” 黄婆婆欺身向前走了两步,扬起手中的竹杖,正想击下,心中突然一动,道,“一动上手,咱们一定要有一人受伤,老身想起一件事,想先问个明白!” 悟忘师太道:“什么事?” 黄婆婆道:“龙虎帮和我老婆子素无过节,他们为什么要侵犯我洗心茅舍?” 悟忘师太道:“这个老尼不知。” 黄婆婆道:“就算你知道了,也不肯讲出口来,是吗?”悟忘师太道:“老尼代你查问……” 回头喝道:“李林,你过来。” 李林大步走了过来,道:“大姑娘有何吩咐?” 悟忘师太道:“你们邀请了龙虎帮?” 李林结结巴巴的道:“老夫人不知大姑娘肯来帮忙,因而邀请了龙虎帮,早知大姑娘肯来,自然不会邀请他们了。” 阮山接道:“既然能邀请龙虎帮,想必还有别的人了。”悟忘师太道:“李林,还邀请了什么人?” 李林道:“这个老奴不知。” 悟忘师太道:“讲实话。” 李林道:“老奴,老奴的确是……” 只听一个尖厉的声音接道:“不要逼他了,要问就请问我。”李林突然挺身而起,举步走了过去。 李林道:“老夫人,您伤得很重,虽然服下了大姑娘的灵丹,也不能太大意啊!”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道:“我这大年纪,死而何憾,办不好俊儿的事,我也羞对潘家的祖宗,死了倒还安心些。” 悟忘师太叹道:“嫂嫂……” 潘老夫人道:“难得啊!我几十年没有听到这称呼了。” 悟忘师太一皱眉道:“我的修为不够,仍然无法袖手不管。”潘老夫人冷冷说道:“大妹子,听嫂嫂几句话,俗话说:一人成佛,九祖升天。可见成了佛的人,也无法抛弃父母兄嫂,不闻不问。大妹子,你是有道的人,也许看不惯嫂嫂的胡作非为,但你不能看着潘家这一条根,也撒手不管。俊儿的妹妹,为了她表兄冯子浩恋上了王小玉已经伤心成疯,医药无效,起因是为了王小玉,被我囚了起来。如今俊儿又重伤奄奄,也是为了王小玉。一对金童玉女的小孙儿,都为了一个王小玉闹得疯的疯,伤的伤。唉! 大妹子你说吧,叫我这做嫂嫂的如何能安静下来,你叫我如何能不胡作非为,病急乱投医,人急了,难免做事欠考虑。” 目光转到黄婆婆的身上,接道:“奇怪的是,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王小玉,竟然是到处都有人肯维护她,连我们的黄大姐,也全不念昔日交情,一心维护那丫头,硬说已经把她收列门下,继承衣钵,非为她出头不可。” 黄婆婆道:“有什么好奇怪,月蓉的师父是我的师姐,算起来王小玉也算是我的师侄女,你孙儿情有所钟,那是他的事,但他追到我洗心茅舍来,苦缠不休,难道老身不管?孙儿追不上小媳妇,你做奶奶的竟然带着人来此抢亲。” 潘老夫人道:“抢又怎么样,硬扯上一个师侄女,分明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黄婆婆冷笑一声,道:“我已经对你礼让很多了,再要出言不逊,难道我老婆子不会杀人?”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道:“你认为你胜定了吗,就算大妹子不插手,今夜也有你的好看,我要把你的这洗心茅舍,踏成平地。” 黄婆婆道:“就凭你们箫王谷几个人吗?” 潘老夫人道:“咱们等着瞧……” 目光突然转到阮山的身上,道:“你也来了,那很好,这叫做冤家路窄,大小恩怨一起结。” 悟忘师太已经听出弦外之音,接道:“嫂嫂,你说的什么话,难道你还有请的人?” 潘老夫人道:“有!嫂嫂不是说过了吗?我要胡作非为一次,是情势逼着我,也不能怪我任性。” 悟忘师太道:“你约的什么人?” 潘老夫人哈哈一笑,道:“大妹子,自然不是好人,好人如果是你大妹子,也不会帮嫂嫂的忙。” 悟忘师太道:“龙虎帮是吗?但那龙虎帮已经毁在阮山的手中了!”潘老夫人道:“我知道,不过,我不知道是阮山所为,我还想是洗心茅舍的主人呢!” 悟忘师太道:“那是说嫂嫂还约了很多人?” 潘老夫人道:“不错,很多人,嫂嫂的用心,是要踏平这洗心茅舍。” 悟忘师太道:“能告诉小妹吗?你都约了些什么人?” 潘老夫人道:“嫂嫂现在不便讲,大妹子,只好请等待一会了。”悟忘师太摇了摇头,道:“嫂嫂,你不能倒行逆施啊!” 潘老夫人接道,“好人能怎样?孙女伤心成疯,孙儿又重伤难医,大妹子,你是好人,但却眼看着潘家香火绝灭,使箫王谷一败涂地。” 悟忘师太道:“哥哥做过几件内疚的事,报应在儿女身上,他跟我谈过,不许我日后插手箫王谷的事,但我忍不住……” 潘老夫人大笑道:“但你哥哥也做过好事啊,难道好与坏,不能抵消?” 悟忘师太叹道:“嫂嫂,因果报应,不能如此推断,何况,俊儿重伤没死,或可有救……” 潘老夫人接道:“就算医好了他的伤,也无法医好他的心啊!”悟忘师太道:“嫂嫂,咱们就算能够逼服王小玉,也只是征服了她的躯体,无法征服她的心!” 潘老夫人冷冷的说道:“如是俊儿和王小玉之间,非得有一个要受委屈,为什么那人是俊儿呢?” 悟忘师太神情肃然的说道:“嫂嫂,我已经和黄施主、阮大侠订下了赌约,这一次妄动无名之火,虽然使我数十年清修尽付东流,但为了俊儿,小妹也只好认了。但我既然插手了,就不愿再有别人过问,请嫂嫂派人,把今夜约请的人,挡回去吧!” 潘老夫人先是一怔,继而冷然一笑,道:“这么说来,大妹子是有把握胜得了黄婆婆和阮山了?” 悟忘师太道:“动手相搏,很难说有把握二字。” 潘老夫人道:“你既然无把握胜得两人,要嫂嫂我把约请的人,全部挡了回去,大妹子再败了,这结局如何收拾。” 悟忘师太道:“潘家的私事,似乎是用不着劳动别人出手。”潘老夫人道:“大妹子心底仁慈,这一战不论胜败,回头就走,绝不会闹出流血惨剧……” 悟忘师太微现温和,接道:“难道嫂嫂非要闹出流血不可。”潘老夫人道:“不杀黄婆婆和阮山,俊儿永远无法得到王小玉,得到了也无法能保她不借机奔逃,釜底抽薪,永绝后患的办法,只有杀了黄婆婆和阮山。” 悟忘师太道:“嫂嫂这等固执,小妹只有放手不管了。” 潘老夫人心知自己身受重伤,只要悟忘师太一走,不论是黄婆婆或阮山,甚至王小玉,只要一出手,就可把自己置于死地,不禁一慌,沉吟不语。 悟忘师太*的说道:“嫂嫂去拦住他们吧!” 潘老夫人忽然长长叹息一声,道:“晚了,只怕嫂嫂我也无法拦住他们了。” 悟忘师太奇怪道:“为什么?” 潘老夫人道:“因为我已经答应和他们合作了。” 悟忘师太道,“都是些什么人?” 潘老夫人道:“沈天奎、程公子……” 悟忘师太道:“程公子?” 潘老夫人道:“五毒门的传人,王小玉的父母曾和他父母本有过指腹为婚的约定,王小玉该是他的妻子,但却被阮山抢去,还有一位红衣和尚,听说他身份很高,和阮山的师父刘海清结过仇恨。” 忽然间智闲师太全身微微抖动,接道:“刘海清还活着?”阮山道:“还活着,是我的恩师。” 智闲师太突然一整脸色,道:“我知道。” 这三字说得斩钉截铁,冰冷异常。 智闲师太是那刘海清昔年的情人,听到那潘老夫人提到刘海清时,竟然忍不住心情大为激动,但她削发修行已久,禅功深厚,一阵激动之后,重又恢复了平静。 悟忘师太回顾了智闲师太一眼,又望了望阮山,才叹息一声,对潘老夫人道:“嫂嫂,这些人都是些万恶之徒,你怎么会和他们认识呢。” 潘老夫人道:“为了俊儿。” 悟忘师太正想再问什么,只见几条人影,疾奔而来。 当先一人,正是沈天奎。 紧随着的是红衣和尚、程公子、宣华夫人,毒手华佗。 阮山看到毒手华佗也在其中,心中大感奇怪,呆了一呆,道:“李老前辈。” 毒手华佗哈哈一笑,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老夫和你们侠义中人物合不来,还是和沈大庄主合作了。” 阮山冷哼一声,想出言喝骂,话到口边又忍了下去没说出来。沈天奎望了望潘老夫人,道:“夫人受了伤?” 潘老夫人道:“伤在黄婆婆的手中。” 沈天奎淡淡一笑,道:“等会儿就替夫人报仇。” 目光转到悟忘师太的身上,道:“这一位想来是悟忘神尼了。”悟忘师太道:“不敢当。” 只见那红衣和尚哈哈一笑,道:“潘姑娘还记得贫僧吗?昔年箫王潘振兄,曾带着姑娘和贫僧见过一面,那时,贫僧还不足二十,姑娘还不到十岁吧!” 悟忘师太道:“老尼记不得了。” 那红衣和尚笑道:“都几十年了,咱们都老啦,贫僧如果不知道你的来历,也就无法认出你就是潘姑娘了。” 悟忘师太道:“老尼法号悟忘,昔年旧识,都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 那红衣和尚脸色一变,似乎要发怒,但却被沈天奎以目示意拦住了。 悟忘师太冷冷的望了潘老夫人一眼,道:“你要怎样处理此事?” 潘老夫人答非所问的接道:“你们可以走了。” 悟忘师太道:“到哪里去?” 潘老夫人道:“回你的忘情庵,不用再管此地的事了。” 悟忘师太道:“小妹如果早知道你约了这些人,绝不会管你的闲事……” 潘老夫人道:“现在也不晚啊!你既然没出手,也没有毫发的损伤。” 沈天奎眼看着两人争论,也不出言阻拦。 阮山对那沈天奎特别留心,想到那日的挥剑一举,劈掉了他的一条右臂,此刻,只剩下一条手臂才是,但沈天奎,却不见少去手臂。 想仔细看他的手,但那沈天奎的两只宽大的袍袖,一直垂掩掌指,无法看到,但他两只袖管中,都有物撑着,不像少了一条手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