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打听女儿
美妇死死地盯着阮继祖,脸上绿了又红、红了又黑,阴晴不定,僵了一会,才狠狠地一跺脚,连行李都不收拾,冲出了房门。 武技方面丁昆是宗师级的行家,但他是武士模拟不了斗气,所以管家只能在一旁指点。三个五级战力者,两个武士一个弓箭手都不是合适的对战人选,只能从亲卫里的骑士中挑。 亲卫第四中队长钟为挑了两个小队长,三个破盾骑士模拟丁馗的八个主要对手,在“忠信园”梅花桩和丁馗对战。 “忠信园”里的亲卫都来了几年,知道丁馗为人随和,不那么讲贵族家的规矩,没有值守任务的全围上来观看。 丁馗在对战的时候,旁边的亲卫们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这些有生死拼杀经验的老兵,个顶个的坏,他们的主意都是实用性很高的损招,只是大部分在比赛中不能用。 “这些前辈的招数管用吗?”乾佑在老钱头身后问。 “嗨,你别看这群杀才平日里没个正形,他们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告诉少爷的经验那是用命换回来的。 你们魔法师多数是跟佣兵去冒险,真正上过战场的不多,你多听听他们的没错,跟在少爷身边比你自己去闯要强。”亲卫统领全四海替老钱头回答。 “就那么几个有点用,战场上还得靠硬实力。只要拳头够大,实力够强,千军万马一样能走个几圈。”丁昆一脸不屑。 “你就少往自己身上扯,我们还不清楚吗,战场上杀气越足,你实力越强,千军万马那是给你添彩头。碰上精锐部队你试试,一个无畏骑士的骑阵你就要跑路。”老钱头是最受不了丁昆自恋的。 “呸,一个无畏骑士的骑阵谁碰上不跑,初期主宰骑士也得跪。要是我晋升大武师,嘿嘿。”丁昆不甘示弱。 “切,用不着一个骑阵,就我和老钱联手,你就得跪下唱,那个什么玩意儿,少爷说的?”全四海都看不惯了。 “征服。”老钱头接了一句。 “对,对,对,就是这个,让你跪下唱征服。” 丁昆脸上红了,恼羞成怒说:“是吗?来试试,等少爷练完,咱们上去试试?” “这儿不方便,咱去黑梵岭如何?”老钱头不上当。 “滚!” 这次回峡西镇丁馗的收获很大。丁家的亲卫们让他眼界大开,这本身就不会墨守成规的家伙得到了启发,在日后的全国骑士大赛上获得“最不愿对战选手”的头衔。那些跟他比赛过的选手,纷纷表示“跟丁馗打是最难受的事情” 家传的“定光剑”让他悟出了不少控制的剑招,有时候控制对手比进攻更加重要。“破除对手的防御不一定靠强攻,让他失误就可以了”这话常挂在丁馗嘴边。 与他同行的阮星竹也有收获,她打听了丁馗的童年,更加了解这位馗哥,对丁馗的好感度不断上升,怎么看怎么顺眼。 随着四月份的到来,丁馗回到了骑士公会,他的特别加强训练被曾庆改为斗气的修炼。 曾庆对丁馗的战斗素养非常放心,他遵循了鲁基的训练思路“能战斗到最后的人终将获得胜利”。 郡赛结束后,《观月》记者采访曾庆,曾庆说:“天才有天才的教法,黑土城骑士公会以往没有好成绩,是因为没有天才给我们教。给我一个天才,我就能拿到平中郡第一。” 从发现《千锤百炼诀》的秘密到现在,丁馗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自己的第一条经脉拓宽到了极限。 原来两条经脉满满的斗气,如今剩下一条多一点,除去一个月的增长,丁馗的第一条经脉拓宽了一倍。 别看现在只有一条经脉的斗气,数量和质量都优于一个月前。 按照这个速度计算,拓宽第二条经脉要到五月多,要把两条经脉的斗气练满要到八月份,想在郡赛前突破斗刃骑士是不可能了。 丁馗想想就不急了,反正是突破不了,要靠身体素质和对战处理来应付对手,斗气修为能提升多少就提升多少。 这天傍晚,阮继祖赶到了黑土城,他在自己脸上黏了一下巴胡子,并涂得黄黄的,一路打听,来到了丁馗家门外。他围着丁家逛了一圈,盘算着晚上怎么偷偷潜进去看看。 这时,丁家大门打开,走出来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阮继祖赶紧把头扭向一边,慢慢走离丁家大门。 那个老头子扫了阮继祖一眼,阮继祖感到脸上像被夏天的烈日晒到,刺剌剌的。 幸好阮继祖躲闪得快,那老头没察觉到什么异常,朝与阮继祖相反的方向走了。 高手,这绝对是个高手!阮继祖差点被发现,心脏“呯呯”直跳。他打消了晚上夜探丁家的想法,丁家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高手在内,他要去了等于送羊进虎口。 阮继祖十分不甘心,明明知道女儿有可能就在里面,自己到门口了却不敢进去。于是他在远离丁家大门的地方,偷偷摸摸地盯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天下午,阮继祖终于看到自己的女儿了,阮星竹! 阮星竹和丁晓一起去绸布店,打算买点布料,说是要给丁馗做条裤子。她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远远地跟在她的身后。 阮继祖等女儿买完东西离开,他也走进了那家绸布店,假装看了几匹布,看左右没什么人,边问掌柜:“刚才哪两位小姐看上了什么布料啊,我想扯一点,回去给咱闺女做衣裳。” 掌柜呵呵一笑,说:“这位大哥,这布可不能给您闺女做衣裳,这是给小侯爷用的,不适合你家姑娘用。” “哦?那两位小姐是侯爷府上的千金?”阮继祖故意问。 “您是外地人吧,侯爷府上没有千金,大的那位是小侯爷的侍女,小的那位是小侯爷救下的可怜娃,听说成了小侯爷的朋友,小侯爷把她当妹妹看待。”掌柜多看了阮继祖两眼。 “是这样啊,那这布我就暂时不买了,我先看看。”阮继祖假装看了一会,便离开了绸布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