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谁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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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势不像是找人,倒像是抄家一般。 “都给我站住!”余汝的恼的嘴唇不停的颤抖,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喜弟将招弟给带走了。 今日反而是有一种,整个余家的脸面跟他自己的脸面做选择,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余汝既然开口了,喜弟也不差这一会儿半会儿的,抬手让自己的人等着就是。 “这大喜的日子为了一个下人闹的两家都不好看,着实是没有必要,来人请马姨娘过来赔罪。”许是下定了决心,余汝这次倒是平静了不少。 “余汝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羞辱如凤!”本来瘫着的梁从高一下子跳了起来。 只是还没冲过来就被人扯住了胳膊,余汝轻轻的揉着眉心,这下更是能说明刚才梁从高是装的,“把姑爷的嘴堵上。” 呜呜呜呜。 胳膊被人拽着,嘴也被堵上了,梁从高光着急没办法。 “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可你不能这般对夫君啊。”马氏看大势已定,老老实实的跪着也不折腾。 只是说话的时候泪眼盈盈的,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这一套在我这没用!”余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马上给温夫人磕头认错。” 马氏抿着嘴只盯着余汝,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看着马氏这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梁从高更是心如刀绞,冲的力气就更大了。 梁从高猛的冲一下险些冲出去,下头人的心一提,自家主子在叫着劲的呢,万不能让梁从高出来添乱,示意手上的力气也跟着加大。 梁从高冲的越猛被掐的越疼,一番折腾下来是真的扯着了伤口,梁从高都疼的冷汗直流。 可因为他刚才装样子,闹的余汝连看都不想看他,以至于没人现梁从高的异样。 余汝等了一会儿看马氏还没动弹,“去,帮帮马姨娘!” 马氏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觉得后面有人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用力的往下按自己。 砰! 马氏的头重重的扣在了下去。 就这一下起来马氏的额头通红一片。 “刚才听着这位姨娘能说会道的,怎么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便哑巴了?”喜弟居高临下的看着马氏。 喜弟这一提醒,那婢女直接狠狠的掐了一下马氏的胳膊,“还不赶紧道歉!” 嘴上不停不说,手上也不松劲,摁着马氏的头狠狠的往地上撞。 “温夫人说的是,道歉就该有诚意。”既然已经闹了,干脆就闹到喜弟满意为止。 “快说!”有了余汝的默许,婢女下手也就狠了。 马氏现在还想着扮可怜,只放声大哭,不过为了自己能好受些也不跟婢女对抗,感觉到她的手使劲自己顺势就往下啪,这样还能减轻额头上的痛。 婢女嗯了一阵子渐渐的也没了耐性,直接从头上拔下簪子来,朝着马氏的肩膀刺了进去,“你说不说!” “疼!”马氏哇的一声哭出来,她下意识的想躲,可头被人在后面狠狠的拽住,固定着她不让她动弹。 又一下狠狠地刺了进去。 呜呜! 在一旁看的梁从高眼睛都红了,更是狠似得往外冲,小厮一看抓不住梁从高了,赶紧招呼人帮忙,都是些男人下手没个轻重的,一个人的胳膊肘直接撞在了梁从高的伤口上。 梁从高眼睛一翻,这次真的疼晕了过去。 “大姑娘,姑爷晕了!”小厮赶紧到余汝跟前禀报。 “晕了便将人抬回去!”余汝没好气的甩了一句。 就马氏的手段余汝看的清清楚楚,她就硬着骨头不吱声无非就是在梁从高跟前扮可怜,让梁从高跟自己闹腾了。 如今已经动起手来了,再半途而废让喜弟把招弟带走了,可就不只是显得她无能了!正好,趁着这次功夫跟马氏跟梁从高都长长记性,免得他们忘了到底是谁当家。 马氏一看梁从高都被抬走了没指望了,一边哭一边在那喊,“温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喜弟的头始终高高的抬着,连看都不看马氏一眼。 “声音大点!”婢女一看喜弟不买账也跟着着急,那簪子得刺入了一寸深。 喜弟还是没反应,直到马氏脸色苍白说话都有气无力的,磕破的额头血留在衣服上,喜弟才慢慢的抬了抬手,“罢了,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这大喜的日子总也不好见了人命,如今我已经知道余家的诚意,便放心的将我妹妹交到你们手上。” “不过!”喜弟的话锋一转,“我的脾气不好,若是让我知道我妹妹受了什么委屈,京城的路虽远我也得过去瞧瞧,这余家的门槛有多高!” “温夫人放心,我们余家一定好生的照看令妹。”余汝在一旁皮笑肉不笑的应和。 跪在地上的马氏,一听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无力的倒在地上,本来她的孩子是被余生的人硬生生的打没的,虽说坐了小月子身子也没有完全恢复,这会儿闹腾的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马氏捂着肚子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 却只能看着喜弟与余汝像是什么事都没声一般谈笑风生,心里便觉得恨,恨这世道不公凭什么有的人,生来就是人上人。 就这一会儿工夫,这么冷的天只剩下马氏在地上躺着。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她,刚才就她对余汝的态度在场的人都看的清楚,着实的嚣张。 就是正常大户人家,一个妾怎么能这么放肆,更何况还是梁从高那种入赘的男人。 在余汝跟前马氏该比婢女还要下贱,更罔论耀武扬威了。 不过宇家闹这么一出也没有人有心情吃饭了。 “瞧着时辰也不早了,我铺子里还有不少事情要打理,就此别过了。”喜弟起身告辞,余汝自然是要送出去的。 “余大姑娘今日好生威风,这余家果真是高门大院,重规矩的很。”临出门的时候喜弟不忘给了余汝是一句。 余汝轻轻的扯了扯嘴角,“让温夫人见笑了。” 有喜弟这么一带头旁人自然也坐不住了,便起身纷纷与余汝告辞。 不过今日跟着喜弟也是算是让他们开眼见了,至少这余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高不可攀! 热闹收场会显得这屋子格外的冷清,余汝回来看着余生还在那趴着,便走了过去拉了凳子在旁边坐下,“这般结果可是你想要的?” 余生大约是醉的厉害,坐的这么近跟他说话他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余汝自嘲的笑了笑,“让我这般丢脸,你得意了?” 声音不自觉地抬高,引的众人纷纷侧目,在印象中的余汝除了对梁从高的事情会失控之外,在外面永远是高高在上大家闺秀,从未这般失控过。 “都别收拾了,滚,都给我滚!”余汝看余生没有反应,猛地拍打着桌面。 她的兄弟他了解,少年长家千杯不醉! 余汝这一疯小厮连抹布都不敢拿,赶紧回自己屋子里躲着去。 “姐,你这个样子可真让我失望!”余生终于慢慢的抬起来,眼底清明果真没有半分醉了的意思。 余汝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能够心平气和的与余生说上几句话,“为何,常氏能走到现在定然有过人之处,你为何非要招惹她?” 余生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仰头放声笑了起来,“岁月蹉跎,知道长姐在家里过的不如意,却不想从前那般精明的人记性却差到这样的地步,招弟不是你让我要的,怎现在还怪在我的头上了。” 双手一摊,作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余汝手紧紧的抓着桌边,因为太过于用力指尖传来一阵阵刺痛感,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冷静! “我让你要她不是让你娶她,你知不道咱娘因为你这婚事已经气晕过无数次了,若是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你娶了常喜弟!” 至少,喜弟会做生意,来了多少还有点用处,不像招弟除了脸好看没一点长处。 可偏偏,在余家最不需要的就是脸! “是啊,这不是没有早知道嘛!”余生悠悠的站了起来,慢慢的朝余汝走去,“我知道,你想让我要招弟是因为你有求于喜弟,可是长姐啊,你怎会笃定我一定按照你的意思走?” 余生一步步的往前,余汝却一步步的后悔,明明余生还如从前温和,可余汝却觉得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弟弟。 “温家那小子脾气暴躁,可若不是我点头,那婚书便做不得数,他以为他如愿以偿了却不知道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余生的手没划过每一张桌子,轻轻的想是碰着什么精品,总是怕伤到他们。 “你到底想做什么!”余汝的后背已经开始渗出冷汗来了,余生这样的架势总觉得他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 余生的手划突然敲了一下桌子,收敛了所有的笑容,目光阴沉可怕,“放宽心,我只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你的小聪明什么时候可以用,什么时候不可以用。” “自然也给咱娘与诸位族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提个醒,无论我做什么决定她们都没有权利指手画脚,等着将他们收拾老实了,我的喜弟进门才会顺心如意!” “你疯了,你疯了!”余汝摇着头不停的往后退,“常氏她不是一般人,你这样算计她你以为她会跟你吗,你做梦!” 砰! 余生不知何时攥了一个茶杯,听了余汝的话突然用力,茶杯就那么生生的被捏碎,里面的茶连带着扎破的手掌的血一点点的流了下去。 鲜艳的红色落在洗服上瞬间隐没,看不出分毫。 “至于她,我总会让她明白的,以为在生意场上掣肘我无法动手我便拿她无可奈何?我会让她知道,到底谁更胜一筹!”说完,余生的摊开手掌,将手里面的渣子撒在地上,扶手而立,像个没事人一般往外走。 “你做什么?”这样余生让余汝害怕,总觉得他走的每一步似乎都会那般的骇人。 余生笑着回头,“不要这么紧张,今日生这样的事情我的妻子心里肯定不痛快,我得去买锦衣饰向她请罪。” 看着余生穿着喜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余汝无力的坐了下来。 州城这个地方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大,出名的人物也就那么几个,今日余生闹出这般的事少不得被人盯着,余生有这么出去于旁人而言总归是个稀罕事,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总会传到喜弟的耳朵里。 俩人即便没有成一对,可怕是比任何时候都让喜弟挂心。 余汝轻揉眉心,她竟不知道喜弟在余生的心里竟然有这么重的位置,不惜与整个家族为敌,更不惜抛开所颜面。 余汝心思一动慢慢的起身,朝客栈的喜房走去。 虽说是在客栈,可也不能亏待了余家的当家主母,现买了八位婢女给招弟用着。 “大姑娘!”外头站着四个,瞧见余汝后赶紧见礼。 “我来找我弟妹说上几句,体己的话。”余汝顺了顺头,佯装随意的说了句。 婢女哪敢拦余汝,赶紧将门打开。 “都下去吧。”屋里还站着四位伺候的,余汝进来直接摆手让他们退了下去。 刚才余汝在外面说话招弟便听见了,便从喜床上站了起来,听着余汝将下人打了,招弟便微微额唤了一声,“长姐。” 余汝上下打量招弟,鲜艳的红色及其的喜庆,再加上这衣服制作精良,若不是余生像招弟这种人,怕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穿上这样的嫁衣。 就是从前那个掌柜的,也没这个能力。 视线一点点往下,看向招弟手上的苹果,总觉得是,格外刺眼。 招弟站在那里久久的等不到余汝说话,不安的攥紧手里的苹果。 看出招弟的这些笑小动作,余汝微微的勾起了嘴角,“我们是见过面的,莫要在我面前拘谨。”说着亲自将招弟扶回原处坐着。 “你们都是写了婚书的,虽说在京城还要重新办一场,可怎么也算是正儿八经夫妻了,想来我那个弟弟也跟你提起过,我们家里,除了我娘重些规矩,兄弟姐妹们和睦平日闹起来也不分个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