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3,棘手的事(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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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二人笑微微说道,“正好,咱们酒楼今天缺少娱乐节目,不如,叫他们耍大刀逗大家乐呵乐呵怎么样?大哥,爹,你们说呢?童秀才,你说怎样?” 啊?还要耍大刀? 刚才都将客人吓得不轻了呢! 林大柱听不懂了,“阿园,这这……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林恩听懂了林园的意思。 他当下就点了点头,“阿园的主意好。”他走到那两个汉子的跟前,一手一个拎起来,恶狠狠道,“站一旁去,给我好好的表演。刚才因为你们一闹,我这酒楼里少了不少客人,损失了不少银两,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给我招客人赔损失,敢敷衍了事的话……” 说着话,他手下忽然用力。 两个汉子的脸色同时一变。 好疼! 手腕快断了! 啊呀,这人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大力气呀?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嗯?”林恩冷冷问道。 “是是是,知道知道!”两个汉子同时答道。 “那好,快开始!”林恩松开手,放过了他们。 两兄妹一个比一个厉害。 耍刀的不敢马虎,走到门口一侧的空地上耍起大刀来。 在这里耍刀,不影响酒楼食客们的进出。 而且,进出的人们,坐在二楼三楼靠窗边的,还能欣赏到他们的舞刀。 酒楼中,来吃酒的闲汉子居多。 闲汉子们最爱看的便是刀枪棍棒了。 两人舞起刀来,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前来观看。 人一多,进酒楼吃酒吃饭人便多。 林园的生意,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比昨天同一时间,足足多了一倍。 楼上看热闹的林翠笑眯眯对林大娘子和刘老太笑道,“娘,外婆,看吧,大哥和大姐总有办法对付坏人。” 刘老太松了口气,“阿园和小恩的本事,真是大呀。” 林大娘子却皱了下眉头,“也不知还有没有人来闹事。唉,自古以来,开酒楼的地方,是非就是多。” 林翠笑道,“娘,您怎么忘记了,咱家还有后台呀?” “后台?谁呀?” “姐夫呀!” 林大娘还是开心不起来,“哪能给添麻烦?他事儿也多呢!” 林翠不以为然,“林家是他的老丈人家,家里有事,就该他管!” 林大娘子抿了抿唇,不说话了,林家是陆子翊的老丈人家,那是以前,现在可说不好。 …… 派人前去闹事,客全来酒楼不仅生意没有受影响,反而比之前更好了。 把个韩胖子气得嘴都歪了,一连几天,心情不好的他不停地大骂着手下人,“瞧瞧你们出的馊主意!对方拿了咱的两人,正给他们免费当苦力呢!” 一连耍了三天刀,酒楼的客人天天爆满,他这儿冷冷清清。每天的收入免强够本。 照这样下去,他得关门了! 有人抓耳挠腮开始另想办法。 有人拿出那张毁坏计划书,指着上面写的另外一个办法,说道,“东家,看,这还写着其他的办法,这个法子不行,咱们换一个?” 韩胖子一拍大腿,是呢,自己都气糊涂了,“对对对,快来看看,这上面哪个法子最好。” 几个人挤在一起研究起来。 最好,大家一至商议好,叫人进店里闹事最事。 酒客们都说客全来的酒是最好的,菜炒得最好,那就去坏他名声,看他还怎么做生意。 “你,你,你们两个前去!”韩胖子指着两人。 一胖一瘦两人身子一抖,坏了,被东家盯上了。 但拿了东家的钱不敢不从啊,得,硬着头皮去吧。 这边刚商议好,酒楼一楼处,传来嚷嚷声,“怎么回事呀?怎么冷冷清清的呀,人呢?韩胖子,你给老子死出来!” 韩胖子正在二楼的一间屋子里坐着呢,听到声音,忙跑到栏杆处探着头往下看。 哟,帮手来了! 这可真太好了。 来的不是别人,是韩皇后娘家最小的堂弟,今年才三十岁的韩武能。 是个不学无术,吃吃喝喝玩玩的主。 他时常到这里吃百食,而且是连吃带拿。 虽然韩胖子十分的厌恶韩武能这番做法,但韩武能也帮了他不少忙,比如,以国舅的身份,治住前来收税的官差,他开店至今,一文钱的税都没有交过。还帮他震慑住了其他吃饭不给钱的无赖们。 他的酒楼开得平平安安顺风顺水,全靠着韩武能呢! 韩胖子飞快跑到一楼去相迎,“国舅,国舅,哎呀,国舅不来小店的日子,小掌柜我差关门大吉了呀!” “嗯,怎么回事?”韩武能眯着眼,问着时时韩胖子。 韩胖子便将这几天受的委屈,跟韩武能一五一十的说了。 “什么?还有这回事?一个外乡丫头欺负到了咱韩家人的头上?”韩武能高声怒喝道。 “不仅如此呀,她还欺负了大小姐呢!” “反了她了!看我怎么收拾她。”韩武能挽了挽袖子,“我也不到你这儿吃了,我到对面酒楼吃去!” 韩胖子大喜同,忙喊着刚才那两伙计,“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着国舅爷呀!国舅爷有个什么菜失,我拿你们试问!” “是是!”两个人心中欢喜,有着国舅爷的撑腰,对方酒楼还开得下去吗? …… 林园酒楼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 当差的伙计们拿提成拿得手软,比任何时候都卖力了。 在开张的当天,陆子翊带着陆子燕来过。 起初呢,陆子翊也并没有太过在意,林园开酒楼,是好事呀,她能赚更多的钱,她开心,他也会开心。 但第二天,陆子翊看到两个酒汉骚扰林园,嚷着叫林园唱歌,陆子翊的脸都黑了。 连连劝着林园不得出现,只当个幕后的管事就好。 但经营酒搂这种事,林恩他们是做不来的,崔管事是之前的老东家,行的还是老一套的法子,老一套的法子,哪里对付得了对面韩家的酒楼? 林园不同意自己站幕后。 但见陆子翊劝得辛苦,不想他太担心,便笑嘻嘻说道,“酒楼里不是还有林恩吗?你瞎担心什么呢?哦,还有个自甘吃苦找虐的金禹行,我当然是当甩手掌柜啦。” 陆子翊这才放下心来,去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冀州发生了瘟疫,皇后正愁得日夜不眠,虽然他和皇后之间有间隙,不喜欢见皇后,但如今是国家有难,他这个太子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坐着享清福了。 调派特资,采集医药,调派人员。 已经一连忙了半个多月了。 没有时间天天陪林园,他心中十分的愧疚。 每天只想着,等瘟疫的事情一过,他立刻带林园回丰谷县去。 那个时候,差不多是次年春了。 所以陆子翊不来的时候,林园都会亲自在酒楼中招呼客人。 有些菜谱的名字和特色,得她自己来说。 大厨和小二们,还不会她这种诗意报菜名。 当然了,她正在教小二们,但大家还没有学会。 正忙着时,有人大声问道,“你便是这客全来酒楼的东家?”一个湖兰长衫的瘦个子男子,脚踩在一张凳子上一脸的傲慢,望着林园。 他的桌子在一楼大堂的一角,但他这一嚷嚷,人们纷纷停了筷子,朝他望去。 有人认出了他,暗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为林园捏把汗。 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韩皇后的小堂弟,京城人称“小国舅”的韩武能。 是京城有名的泼皮无赖。 这人是对面韩家酒楼的人,却来金家的酒楼吃酒,这明显是在找事呀! 林园心中嗤笑,这难道又是对面使的新花样? “在下正是客全来酒楼的东家,不知这位爷有何赐教?”林园双手抱拳俯身向他谦恭一礼。先礼后宾,先君子后魔王,这是她一惯的做风。 挡挑事者,她会打得毫不手软。 “东家,他是国舅爷!你惹不起的,小心啦!” 林园身后一张桌子上吃酒的人,小声提醒着她。 国舅?林园眯了下眼,国舅不是韩太师吗?这又是哪位主? “狗屁,他是韩太师府上的管家,屁的国舅爷!哈哈哈——”二楼,金禹行大笑起来。 林园皱了下眉头,管家?这又是怎么会回事。 原来,韩家家族大,旁支多。 嫡系出了个韩皇后后,旁了不知几道的旁支们,纷纷前来投靠。 韩太师连韩胖子这等毫无瓜葛的韩姓之人都收,何况记在一个族谱上的韩武能? 韩武能家穷,人又大字不识一个,做官是做不了,做生意又不管,韩太师便叫他在府里当差,当个管家。 他当管家还是十分的在行,将韩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并跟着韩太师出入过皇宫几次,韩皇后有次喊了声小弟弟,他就飘飘然了,自称是小国舅。 林园来京城不久,自然是不认识韩武能,她便收回行礼的手,施施然站着,静看情况。 “爷是国舅爷,你敢叫爷管家?”韩武能大怒,手上抓起一只碗便朝二楼的金禹行飞去。 金禹行是谁?他哪是吃亏的主? 也抓了桌上一只碗,扬手甩了出去,只听“呛”的一声,那碗在林园的前面碎开,大半落在地上,有一片碎片竟反弹回去,弹到韩武能的面门上。 顷刻之间,便出现了一条血口子。 周围坐着吃酒看热闹的人,在碗飞出飞来的时候,全都跳了开来,看到韩武能的脸上被碎碗片划破了,一个个心中大声叫好,也佩服二楼甩碗之人的手法。 好厉害! 韩武能伸手一摸,妈呀,血呀!他痛得大叫了一声,“小子,你敢打国舅爷?你是谁?” “小爷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金禹行是也!韩管家,有何赐教?”金禹行大声笑道。 韩武能被金禹行算计,心知打不过对方,便使出了韩胖子说的主意。 “本国舅是来吃酒的,但你们的酒水有问题,爷吃了不舒服,肚子疼。怎么样?你们是想赔钱还是想坐牢?”韩武能大声叫嚷道。 0203夫唱妇随 林园笑微微道,“哦,韩管家说吃了咱们店的酒水,肚子疼起来了,小女子懂医,请问韩管家,是肚子的哪个地方疼呀?左边,上面,下边?还是中间?你得说清了,咱们才好认错,你只嚷嚷着不说,我可会怀疑,你是装的。” “老子是国舅爷,臭丫头,你居然还敢叫我管家?你找死呀!”韩武能破口大骂。 “呵呵,骂得这么大声,哪里是吃坏肚子的样子?韩管家,装得不像呀!”林园又笑起来。 “国舅爷,咱们还跟他客气什么?教训这死丫头!”这次叫嚷的是另一人,跟韩武能一起来的。 虽然他脸上贴着胡子,但林园还是认出来了,这人是对面客常来的伙计。 果然是对面酒楼在闹事! “你教训下试试看!”金禹行和听到声音马上赶来的林恩,双双同时出手。 朝韩伍能和那伙计揍起来。 噼里啪啦打斗中,从两人身上纷纷掉出了什么东西。 韩伍能掉的是个牛皮袋子,那伙计掉的是一块腰牌。 林恩捡起来一看,咦了一声,“牛皮袋子?” 林园接到手里,打开塞子闻了闻,发现里头装的是酒,她冷笑道,“装着外面的酒进来,嚷着本店的酒有问题,呵呵——,你什么意思呀?韩国舅管家?” “什么?他带了外面的酒进来?”有吃酒的食客,不相信问道。 林园将牛皮袋子递与那人,“这位大哥,你闻闻看吧,看看我有没有说假笑,这是他杯中没有饮完的酒,是不是和牛皮袋子里的酒,一样的香气?” 这人是个酒鬼,什么酒都闻得出来,他点了点头,“没错呢,牛皮袋子里的酒,跟韩国舅喝的酒,是一样的气味,但并不是这店里的酒水。” “韩大国舅管家,怎么样?诬陷本店,该当何罚?”林园眯着眼,“是报官呢,还是你私了赔偿呢!” “阿园姑娘,还是报官吧!”金禹行捡起那伙计掉的物件,笑了笑,“这不是对面客常来的腰牌吗?显然,这人是对面的伙计,劝通着国舅爷来闹事呢!” “好,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