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当机立断
一转眼就是两日后,越来越接近成绩公布了,京城,昌廉和容川一起参加袁大人公子的邀请。 竹兰等昌廉和容川走了,又翻出了袁大人的信息,确认这位袁大人和宁府没有任何关系,心里才踏实一些。 天知道,这两日,她一直提着心,就怕有什么动静,这可比等成绩烦躁多了。 竹兰又拿出周书仁的回信,这个时候周书仁也没办法了,真是和宁家有联系,这个层次的,她和周书仁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竹兰放下心,可这心里依旧烦闷的很,很有鹌鹑的想,不想了,她也想多睡一会,睡着了也就不想了。 袁府,昌廉与袁家二公子见过面,彼此也算认识,昌廉见到迎面过来的袁二公子,不好意思的道:“马车堵了,来的有些晚了。” 袁二公子笑着,“不晚,里面请。” 昌廉走在袁二公子身边,介绍着,“这是容川与我小妹定亲的,周府的半个儿子。” 昌廉只要和容川一起出来,他就这么介绍,定亲一定在前面说,知道的多了,免得有人打容川的主意,他可是听说了,这几日有不少青年才俊被盯上了。 袁二公子刚才真没注意,注意力都在周昌廉的身上了,虽然周昌廉是周府的三公子,可周府大公子二公子不走仕途,周昌廉这个三公子意义就不同了。 袁二公子看着张容川,咦了一声,“这位公子有些面善。” 仔细回忆却一时半刻想不起来哪里见过,随后想着,可能是在考场迎面见面,一时间忘记了。 容川听了这话有些心不在焉了,面善不面善的不知道,他只知道,最近他一直瞎想来着,精神挺紧绷的,还好袁二公子说了一句就不关注了。 进了院子,今个来了不少人,昌廉一眼就看到了沈扬,对于沈扬,他真不想多见,只可惜,沈扬未婚,家世清白学识不错,年纪不大,很多人眼里不错的女婿人选,许多的邀请都有沈扬在的。 沈扬走过来,“周三公子,你也来了。” 袁二公子笑眯眯的,可心里就纳闷了,这沈扬还真是习惯往周三公子身边凑,“都别站着说话了,我们进去谈。” 昌廉笑了笑,“沈公子里面请。” 沈扬倒不是真心想和周昌廉交朋友,而是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周昌廉却对他敬而远之,心里就不是滋味了,就想是接近证明自己而已,干笑了一声,“周公子请。” 容川也点了点头,随后跟了进去,他不喜欢这个沈扬,打心眼里不喜欢,这种感觉是莫名的,他的人生观念里,还是第一次这么不喜欢一个人。 沈扬也看不起张容川,一个童养夫罢了,穿着比他都要讲究,他也看不顺眼,冷淡的点着头。 皇宫内,宁绪到了政殿,一进殿内见到几位皇子都在,默了,他来的不是时候,柳公公怎么就带他进来了! 皇上等宁绪见礼后道:“你这有几日没来了。” 宁绪笑着,“最近有些事,忙了些。” 皇上也没多问,“你先坐一会。” 宁绪也没客气,“是。” 二皇子张景阳心里就不好受了,他舅舅见父皇,什么时候这么随意过,瞧瞧父皇语气里的亲切,他好像喝了一碗陈醋一样,酸的心坎都难受的紧。 三皇子低着头,宁侯爷来政殿真是勤快,这几日没来,父皇就惦记呢,不能想了,越想难受的只能是自己。 皇上扫了几个儿子一样,对着老二道:“日后老五就跟在你身边,你有时间也多教教老五。” 二皇子张景阳愣了,“父皇。” 皇上抬手,“事情就这么定了,行了,你们也都回吧。” 几个皇子走了,殿内只剩下皇上和太子,皇上叫了两声宁绪,宁绪才回神,“臣走神了。” 皇上拧着眉头,“可是身子不适?” 宁绪道:“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 自从见了张容川,他就晚上就多梦,每日都会梦到大哥,有大哥带他玩,教他武艺,还有大哥入棺的模样,每次梦到醒了就会坐到天亮。 周府,竹兰睡醒了,迷迷糊糊的问,“什么时辰了?” 宋婆子扶着主母起身,“已经快到午膳的时候了,您不醒,一会也该叫您起来了。” 竹兰坐起身拿过手帕擦着脸,清醒清醒脑子,“容川和昌廉二人可回来了?” 宋婆子,“还没回来,不过应该快了。” 竹兰穿鞋下地,坐着等宋婆子给她梳头,“昌忠呢?” 宋婆子笑着,“小公子在院子里玩呢。” 竹兰失笑,“他就是个闲不住的,这精力有些过于旺盛了。” 宋婆子,“男孩子都这样,精力旺盛说明小公子身体健康,您该高兴。” 竹兰的确高兴,她一直害怕,她是高领产妇,昌忠的身子骨会弱,健康的昌忠,她和周书仁没少偷偷高兴。 输好了头发,小家伙进屋子了,这拿下帽子一头的汗,竹兰忙拿着帕子给擦汗,“瞧瞧,你都要成小花猫了。” 小家伙晃着脑袋,撅着嘴,“娘,你睡的太多了,白天为何睡这么久?” 竹兰,“娘想放松放松脑子,所以睡的久一些。” 小家伙有些听不懂,“娘,儿子饿了。” 竹兰笑着,“还真是年纪小无忧无虑的,好,好,我们吃饭。” 街上,昌廉和容川坐车马车回府上,本该午餐时间到家的,结果前面的路堵了,因为两辆马车撞到了一起。 昌廉示意谨言去看看,谨言很快回来了,低声道:“前面五皇子的马车和一商贾的马车撞到了一起了。” 昌廉压低了声音,“不是巧合吧!” 谨言低声道:“看情况是五皇子的马突然发疯撞到了商贾的马车,在前面还撞到了不少的人。” 昌廉不想耽搁下去,“我们调转马车从别的路走。” 谨言一言难尽,“后面有马车堵着,一时半刻是离不开了,只能等后面疏通开了才能离开。” 昌廉皱着眉头,当机立断的道:“我们下马车从另一条路走,你们跟着,只留下车夫慢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