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铁虺世界 第111章 飞沙走石
三个人费了大半天的劲终于算是把这些石块全都堆成了一堆。 敖雪让这两个人往后站,他自己也是后退了两步。 随后他双手一张用自己的念动力让所有的石头漂浮起来。 随后这些时候就化成了一个个的石头雨。这可真是乱石穿空,拳头大小的石头雨点儿一般,打这洞口打的是一片碎石纷飞。 蝎种虫要么就是被石头砸死,要么就是下的回到山洞里。 “走!”敖雪大吼一声,安雅和安阿奎两个人跟着他慌忙进入到洞中。 他们进去之后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洞窟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小,也没有那么狭窄。,正好相反的是进去之后反而是别有洞天,先是一片巨大的开阔地! 走在最前面的敖雪在进到山洞之后,一下子停了下来。他甚至张开双臂挡住了后面的两个人。 “哎呀,怎么啦?”安阿奎被他拦了一下,抱住了他的手臂。 他看向前方,这才知道为什么敖雪停下的脚步。 因为眼前目之所及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蛋。 异狰狞的蛋! 这里面究竟有多少卵根本看不清楚,只能看清楚的是,这些密密麻麻的卵从这边一路排到洞穴的另外一边,让人觉得目不暇接。 敖雪之所以会停下,那是因为在这一片异狰狞卵海的正常方,有一个巨大的应该说是大虫子因为这个家伙有点像蛇,或者说是将异狰狞的头颅变大变长悬挂在洞穴顶端。 难怪会有一阵阵的风吹出来呢,因为吹出来的这一阵风就是这个家伙呼出来的气息! 敖雪一进入到洞中,就看到这个巨大的头颅本来是垂下来的,可是现在却高高的扬起来。它很明显发现了什么东西。 “稳住,千万别让这个家伙吓住。”安雅在后面轻轻的拍了拍敖雪。 “我不是被他吓住,我是觉得他能够看到他们而是他能够感知到咱们。”敖雪看着后面的安雅说道。 为了试验一下对方能不能看到自己,敖雪等人向左边转过去。脑袋果然就像是他们的方向,过去了。 他们又朝着另外一边转过去,那个脑袋也是朝着另外一边过去了。 敖雪这回算是彻底确定了,它的确是能够看到他们。 他现在才明白,在外面那个巨大的蜈蚣应该是一个非常少见的异狰狞兵种。 但是一旦进入到地下的世界,那种巨大的蜈蚣满大街都是,只不过是你看不见而已! 异狰狞已经彻底的将这个地方给异化了。 “咱们一个先商量一下,我倒是能够一直把这个家伙干掉,开始接下来异狰狞就不是好惹的了。” 敖雪看着在空中不断出现的那种精神交流的波动,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头。 “异狰狞的蜂王现在肯定是有了某种智能了。它再给他的手下进行精神疏导。要是一招干掉这个家伙,恐怕他们接下来就会被异狰狞围攻。” “围攻就围攻,谁怕谁啊。”安阿奎说道,“反正咱们这一路走过来也已经被异狰狞围攻都不少次了。” 安雅似乎也是这个意思。 敖雪等的就是他们两个表态。 他们三个人现在是一个团体,既然是团体,那就必须要让大家集体说话才行。 “那好吧,那我就先把这个家伙干掉。但是接下来你们两个也得小心一些。” “没问题。”安阿奎现在也学乖了,将自己的弓箭拿得出来。万一要真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直接射箭。 安雅则是将杖刀拿在手中。 他们姐弟两个是不是反了? 敖雪也不想管这种事情。 他计都刀上手挥手一刀便展出了一道半月形的刀痕出去! 那个巨大的头颅根本没有想到,对方的爆发力居然如此之强! 它甚至连反应一下都做不到便被敖雪一刀斩断了。 “走!” 敖雪大吼一声,快步向前。 他手中的计都刀挥刀连斩,硬生生的在这满是虫卵的道路当中劈开了一条路。 他们三个人快步沿着系统指出来的道路跑去。 在这一路上遇到异狰狞,这几乎就是一个肯定的事情。 毕竟这些异狰狞的行动已经可以说,是明目张胆的了。 但是唯一能够肯定的是,如果异狰狞真的是很厉害的话,,一般进入到这里的团队,可能招架不住。 可是就在他想明白之前,他们也都跟着异狰狞群正面遇上了。 说到正面,这所谓的正面遇上也的确是阵仗庞大的。这一只巨大的异狰狞,就率领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异狰狞,一字排开在上山的路上等他们。 等到山路稍微开阔一些,好像是来到了一片半山腰的平地上的时候,他们才看到这一片异狰狞。 可是这个时候退下去来不及了,看看后面那只能通够一个人通过的路上,竟然也挤了四五只异狰狞。一个个都是呲着牙,已经将他们包围起来了。 敖雪在前面,安雅和安阿奎两个人在后面,三个人背靠背成一个鼎足之势。 为首的那只巨型的黑异狰狞,向天长嚎一声,这一群异狰狞便冲他们发起了进攻! 没有打招呼,没有对峙,也没有相互之间的交流,就是这么赤裸裸的进攻,就是这么赤裸裸的围攻。 这才是野兽的气派! 敖雪倒是不担心安雅,这个家伙,至少还有自保的能力。他首先担心的就是安阿奎。 这小子可是被那只大异狰狞给撵下来的,看上去又那么瘦弱,战斗力应该是最低的。但是安阿奎却用事实证明了他的战斗力一点儿都不低。 三只异狰狞围住安阿奎轮番围攻。就见到安阿奎手中的盾牌一挡,将第一只异狰狞上来的一阵撕咬挡开随后便是一刀上去丝毫就不含糊的扎在了这异狰狞的脖子上。就看到刀光一闪,血花纷飞,安阿奎的那张小脸上顿时便被溅了一脸的黄绿色的血。 此时这张脸上满是杀气,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惊讶,也没有任何的兴奋,有的只是一股无言的冰冷。 觉得这小子用刀把别人弄出血了,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