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人类的力量?
炎月身边的武器失控,加上石掌对自己并没有产生任何杀伤力,曹玄亮已经摸清楚了炎月的底。 随着自己因果结力量如同退潮一般的消散,对面的炎月目光也有些飘忽不定。看样子,他与自己此时一样,都是只是同属二阶干扰者罢了。 曹玄亮怀中的女人,已经不是干扰者了?她的体内已经没有了因果结的力量。 甘愿将自己的因果结赠予他人吗?炎月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面对同为二阶干扰者的曹玄亮,他并无太大胜算。 出乎曹玄亮的意外,炎月似乎并不打算去打一场没有把握的仗,转身便离去了,没有丝毫的恋战。 曹玄亮也没有追击,他可以看到自己的那些属下军士,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丝毫没有战意。 在没有因果结的加持下,自己是否能够战胜炎月,这是个未知数,而也正是这个未知数,给了这些属下军士足够的底气,毕竟他们的将军曹玄亮,可是龙虎榜第一人,只要他不败,这场战斗万莫斯军就没有败。 时隔许久,当炎月再次出现在公众场合时,他已然是五阶因果结持有者。不过,曹玄亮却已经不知所踪。他喜欢的人,那个他不甘心放弃的女人,云梦,已经被黑龙萨格拉无情地吞噬了。 云梦离开了人世,曹玄亮也随之销声匿迹,没有人知道,曾经威风凛凛龙虎榜排行第一的曹玄亮大将军,喜欢的竟然是皇的女人。 昌平镇某个酒店中,与曹玄亮将军交情匪浅的月贤王正自斟自酌,若有所思。他的身边坐着一位唇红齿白的少年,则是万莫斯帝国炼金研究中心的负责人,木枫。 凯钦完全隐匿了自身的气息,月贤王无法发觉他去了哪里,但木枫的炼金术却很好地通过其独特的方式发现了凯钦的行踪,因此,他们才来到了这里。 此时,正在桌上摆弄搭建炼金结构树的木枫,被突然惊起得鸟鸣声分散了注意力。 一脸懊恼下,木枫嘀咕了一声,“呸!又亏了几个亿!” 月贤王乍一听,口中的酒水全部喷了出来,眼睛瞪得很大,他只知道木枫这个炼金狂人不愿意浪费任何一秒,直接再桌上整个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可是他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建造新型炼金结构树这样的精密实验,木枫竟然在酒桌上就随意搭建了起来。 关键问题是,失败了,还亏了几个亿! 这个败家子!哪有人在饭桌上就做炼金实验的? 正要骂出口,木枫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移到远处另一张酒桌,一个背着长管状物的男子,长管状物被布裹得严严实实。此时,这个男子也正搭建一个炼金结构树,而就在刚刚,他似乎搭建成功了。 整座炼金结构树流动着精致的流彩。 这个是! 木枫眼睛也瞪地大大的,行外人看不出个所以然,但木枫却看出了这座炼金结构树的复杂程度。 绝对的炼金高手! 这座炼金结构树推演的复杂程度,即便是木枫现阶段也无法做到。 一个比自己更强的炼金师?木枫接受不了,不过事实却摆在了眼前,而这个比自己更强的炼金师,正和自己坐在同一个酒馆。 “你叫什么名字?”木枫颇有几分失落,不过对眼前的人却充斥着一丝期待。 男人看到木枫,以及木枫刚刚所坐得地方还留存着损坏的炼金结构树残渣。 瞬间他便明白了木枫炼金师的身份,有些警惕,摇头不语,连忙留下酒钱就走了。 一旁的月贤王虽然不懂炼金术,但却懂看人,看到木枫如此惊讶得表情,自然知道那位男人是一位炼金高手,是一位连木枫却自愧不如的高手。 “需要调查他吗?”月贤王虽然是个惜才之人,却也懂得能来这里的高手,没有等闲之辈,更何况,这边本身就是永恒帝国的地盘。 木枫摇了摇头,“他是个高手,就算是你出手,也未必能查到什么。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一号人物。” “扣、扣、扣”一只炼金啄木鸟面向东北方向啄着木桌。 “凯钦大帝行动了,目标东北方向。” 还在向东北方向移动?凯钦果然是要去那里吗?月贤王的目色有些恍惚,心中唯一的侥幸也荡然无存,这场冲入当真避免不了?还是那位自己最不想为敌的人。 龙岛附近,寒霜巨龙夜隐的鲜血染红了大片海域,不过相比海域上的鲜血来说,龙岛上的情景更是可不,其上早已经布满了累累残骸。 “卡洛斯大长老!”伊人大将笑言,“整片龙岛上的巨龙已经基本肃清了,这等火力下,恐怕没有被灭的也就龙皇那几个老东西。” “基本肃清了?”卡洛斯冷笑,“我给你们下达的命令,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击沉龙岛!” 伊人大将立刻下达了指令,让永恒舰队对龙岛继续维持着饱和的攻击。 微微思索了一阵,卡洛斯的神色恢复了常态,淡然道:“陌宿龙皇那家伙也够沉得住气的,坐看他的同族被屠戮,竟然像缩头乌龟一样,到现在也没有露面。这并不合常理,或者说他还有什么后招?” 一声高亢威严的龙鸣声,从龙岛正中心的龙皇宫殿传来。 海面在这龙威下,以龙岛为中心,向外扩散开了无数浪潮。 大多数永恒帝国士兵听到龙啸之时,双腿都在忍不住哆嗦,堪比巅峰火神的力量已然崭露头角。 陌宿龇着牙,利齿铮露,滚烫的热气从龙吻中哈出。 按照郑弦月的要求,他需要给夏夜援军争取到足够的时间,按照这个女孩的说法,只有夏夜援军到达之时,才是龙岛逆转危机之刻。 不过,陌宿依旧有着他的疑虑。 永恒舰队已经展现了它强大至极的力量,难道这所谓的夏夜军可以更强?几千年没出龙岛,人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了? 莫名其妙的,他心中有种滑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