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姐姐
(因为白天在滑雪场上班,只能晚上码字,因为过年的关系,家里来客人,导致没码完,后面有一千字是重复的,我先发上来,然后修改,各位可以明天起床后再看,实在对不起啊!) 一场大雪,带来了冬日的气息,直到这时,才蓦然发现原来已经临近年关。 距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忙碌一年的农人们总算能够放下手中的活计,放下满身的劳碌,好好的休息一段时日。 西湖水渐凉,两岸青山变黄盖,晓风中青碧化枯黄,最后的叶也如蝶落。踩着厚厚的积雪,乔辰安来到西子湖畔,一眼望去,碧水如盖,湖畔荡着许多画舫,有渔船行于江上,双桨荡出两行清波。 乔辰安唤来一条小舟,立足舟上,向着湖心一艘游船驶去,不多时,小船便依靠到大船边缘,乔辰安登船而上,走过光滑整洁的甲板,来到第三层的阁楼当中,推门而入,只见房室正中央生着红泥火炉,炉上烹着一壶小酒,有浓郁的酒香传来,弥漫室中,早有诸人等待。 见乔辰安来到,众人起身,钱多多当先上前,道:“乔兄,你总算到了!” 其余诸多士子也围拢上来,打着招呼,脸上或多或少有几分敬畏之色,无论是以乔辰安如今的身份地位,还是才识文思,都值得他们如此郑重对待。 乔辰安一眼望去,全都是熟悉的面孔,拱手行礼道:“都快回座吧!让诸位久等了。” 一群人这才回座,钱多多本非文人,自然没有那么多讲究,笑着说道:“乔兄这次可是来晚了,当自罚三杯!” 他同乔辰安合作着香水生意,现在可谓意气风发,整个人的精气神似乎都变得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钱家便把香水生意做到了五洲之地。现如今,香水已经成为了大夏贵妇人们最稀罕的物品,几乎是人手一堆,若家里没有几瓶上好的香水,都不好意思外出参加聚会。 自然,香水生意也为钱家带来的巨大的利润,乔辰安如今的身价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何等的可怕。 乔辰安落座,道:“那是自然。”有姿态美妙,面容姣好的女侍者将炉上温酒取下,倒在他面前桌案上的酒杯当中,乔辰安端起酒杯,轻轻摇晃三次,仰头饮下,如此这般毫不停顿的一连饮了三杯,只觉腹中如火烧,浑身生出一股暖意,身上仅存的半点寒意也被彻底驱逐。 此酒名为“绿茸”,与寻常酒水不同的是度数要高上许多,除此之外,酒中还添加了鹿茸,参须,何首乌的补精益气的诸多药材,经过长年累月的浸泡,储酿,药材的药性与酒气彻底融合到一起吗,再深埋地下数米处,如此半载之后再取出,便就成了这“绿茸酒”,最是受文人士子的喜爱。 诸人见乔辰安这般豪爽,纷纷叫好,同时脸现惊讶之色。这天下间文人骚客不少,但能如此豪迈的却不多见,这绿茸酒饮下之后腹如火烧,精气发沸,常人饮下一杯便就脸色涨红,像生吞了一块火炭入肚,稍时,身上便会发出一层细汗,身轻脚软,立足不稳。 因此,众人饮酒之时不过是小口浅啄而已,往往一杯酒要饮上数次才罢休,似乔辰安这般能连饮三杯却毫不变色的当真是见所未见。 钱多多亦有些惊讶,他先前所言不过随口一说,并未当真,未曾想乔辰安竟会真的连饮三杯,倒是极出人意料。下意识向其望去,只觉他整个人身上似笼着一层特别的气质,好似虽是安坐于此,却似鹤立鸡群。 心中暗叹,自己当年心血来潮而结交的这位朋友,当时还只是一个名不见惊传,不过稍微有些才气的士子罢了,可到现在不过一载光阴,便已鱼跃化龙,身份地位皆不可同日而语。 宴席之上,众人觥筹交错,好不热闹,话题有意无意的围绕乔辰安展开,虽然在场之人均是饱读圣贤之术,但终究也难免于俗,终归是人间道更胜夫子道。 一群文人士子聚在一起饮酒,助兴节目无非就是作诗弄赋,吟风弄月,但现在既无风亦无月,唯有以眼前之景为意,乔辰安自然是逃脱不过去,只作一首便以文思不济的借口推搪了过去。 他这样说,自然无一人觉得不正常,反倒一个个都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样才算正常,若是每次都能作出传世名篇来,那就真的有些吓人了,毕竟天才也要有个限度的。 回到宅院,乔辰安便安心修行,书院里的事也暂时告一段落,因为已入腊月,不少家远的学子都已离了书院,开始往家中回返,但在此期间,却有不知从哪儿传出的消息称,杭州知府的独女要出嫁,夫家却还未定,众人也没放在心上,官宦人家的子女即便是娶亲也十分讲究门当户对,哪里轮得到他们这些平头百姓? 腊月初八,乔辰安便回返钱塘,住在家中,每日除了修炼之外,就只有与伍秋月和小倩两人相陪,同住一个屋檐下,自是少不了占上一番便宜,弄得两个人每次见到他脸蛋都是红红的,像是高高悬起的日头。 因日复一日的修行,再加之乔辰安本来就属于适合修道的那一部分人,修为进境自是极快,除此之外,还花费很多时间习练神通道术。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很快便到了年关,家家户户新桃换旧符,门上高挂红灯笼,到处都是一片喜庆,街上有孩童嬉笑玩耍。 乔辰安就这样安安静静的陪在自己父母身边,当然免不了给吵吵闹闹,羡慕别人家孩子的皇甫轩买了一身合身的新衣,是大红色的,红红火火,不红怎火? 小家伙心中自然是有些思念自己的姐姐的,被乔辰安发现一个人偷偷地在角落里发呆,脸上透出那种孤单,令人心疼的表情。从那时,他才知道原来看似没心没肺的小家伙心中藏着那么大的忧伤。 欢笑背后的悲伤那么大,每个人的心中都该是有自己的秘密的吧!他也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他开心,忘却忧愁烦恼。 这个年就在与家人,与心爱女子的陪伴下渡过,很温馨,很简单,但却让人记忆深刻,乔辰安自来到这个世界从未有过一刻这般放松。 …… 杭州城外,山林泛着新绿,有微风拂面,吹动树梢,已是二月时光,天色将黑,一道雪白流光忽然从远空而来,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已来到近前,遁光落到林间,身形一转,化作道白色倩影,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眉如远黛,眸似秋水,长发如瀑,似天女下凡,令人生不出半点亵渎之感。 美目一转,便望见前方一座稍显破败的小庙,微微一笑,便迈步上前,来到庙前,喊道:“有人吗?有人在这里吗?” 却并无人声回答,白素贞脸露笑意,就想进入庙中,忽然有一道青光从庙中遁出,落地化作一道青衣身影,却是小青一副公子打扮,望了白素贞一眼,心中暗道真是一个美极的女子,眼珠一转,心中便起了主意,笑道:“哈哈,你这小娘子好大的胆子啊,竟敢潜入本王的府邸,你是干什么的!” 她上次在敖坤手中落下的伤势早就恢复了,不仅如此,修为还更上一层楼,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但她本就是不甘寂寞的性子,如何耐得住心修炼,否则的话也不至于数百年道行,到现在也才金丹境,甚至都不是乔辰安的对手。 白素贞瞧了小青一眼,微微有些惊讶道:“我本来是想借居这里,没想到这里会有人,你……你是人吗?” 小青目光在白素贞身上打量几眼,笑嘻嘻道:“我不是人,我是神仙,哎,小娘子你见过神仙没有?” 白素贞微微抿了抿嘴,道:“我看你才不像神仙,倒像个色鬼。” 小青却不回答,只是道:“好,你来得正好,我就是王爷,你来当我的王妃!” 白素贞微恼道:“休得无礼,不然不要怪我给你难堪!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青笑道:“想你做我的妃子啊!” 一场大雪,带来了冬日的气息,直到这时,才蓦然发现原来已经临近年关。 距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忙碌一年的农人们总算能够放下手中的活计,放下满身的劳碌,好好的休息一段时日。 西湖水渐凉,两岸青山变黄盖,晓风中青碧化枯黄,最后的叶也如蝶落。踩着厚厚的积雪,乔辰安来到西子湖畔,一眼望去,碧水如盖,湖畔荡着许多画舫,有渔船行于江上,双桨荡出两行清波。 乔辰安唤来一条小舟,立足舟上,向着湖心一艘游船驶去,不多时,小船便依靠到大船边缘,乔辰安登船而上,走过光滑整洁的甲板,来到第三层的阁楼当中,推门而入,只见房室正中央生着红泥火炉,炉上烹着一壶小酒,有浓郁的酒香传来,弥漫室中,早有诸人等待。 见乔辰安来到,众人起身,钱多多当先上前,道:“乔兄,你总算到了!” 其余诸多士子也围拢上来,打着招呼,脸上或多或少有几分敬畏之色,无论是以乔辰安如今的身份地位,还是才识文思,都值得他们如此郑重对待。 乔辰安一眼望去,全都是熟悉的面孔,拱手行礼道:“都快回座吧!让诸位久等了。” 一群人这才回座,钱多多本非文人,自然没有那么多讲究,笑着说道:“乔兄这次可是来晚了,当自罚三杯!” 他同乔辰安合作着香水生意,现在可谓意气风发,整个人的精气神似乎都变得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钱家便把香水生意做到了五洲之地。现如今,香水已经成为了大夏贵妇人们最稀罕的物品,几乎是人手一堆,若家里没有几瓶上好的香水,都不好意思外出参加聚会。 自然,香水生意也为钱家带来的巨大的利润,乔辰安如今的身价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何等的可怕。 乔辰安落座,道:“那是自然。”有姿态美妙,面容姣好的女侍者将炉上温酒取下,倒在他面前桌案上的酒杯当中,乔辰安端起酒杯,轻轻摇晃三次,仰头饮下,如此这般毫不停顿的一连饮了三杯,只觉腹中如火烧,浑身生出一股暖意,身上仅存的半点寒意也被彻底驱逐。 此酒名为“绿茸”,与寻常酒水不同的是度数要高上许多,除此之外,酒中还添加了鹿茸,参须,何首乌的补精益气的诸多药材,经过长年累月的浸泡,储酿,药材的药性与酒气彻底融合到一起吗,再深埋地下数米处,如此半载之后再取出,便就成了这“绿茸酒”,最是受文人士子的喜爱。 诸人见乔辰安这般豪爽,纷纷叫好,同时脸现惊讶之色。这天下间文人骚客不少,但能如此豪迈的却不多见,这绿茸酒饮下之后腹如火烧,精气发沸,常人饮下一杯便就脸色涨红,像生吞了一块火炭入肚,稍时,身上便会发出一层细汗,身轻脚软,立足不稳。 因此,众人饮酒之时不过是小口浅啄而已,往往一杯酒要饮上数次才罢休,似乔辰安这般能连饮三杯却毫不变色的当真是见所未见。 钱多多亦有些惊讶,他先前所言不过随口一说,并未当真,未曾想乔辰安竟会真的连饮三杯,倒是极出人意料。下意识向其望去,只觉他整个人身上似笼着一层特别的气质,好似虽是安坐于此,却似鹤立鸡群。 心中暗叹,自己当年心血来潮而结交的这位朋友,当时还只是一个名不见惊传,不过稍微有些才气的士子罢了,可到现在不过一载光阴,便已鱼跃化龙,身份地位皆不可同日而语。 宴席之上,众人觥筹交错,好不热闹,话题有意无意的围绕乔辰安展开,虽然在场之人均是饱读圣贤之术,但终究也难免于俗,终归是人间道更胜夫子道。 一群文人士子聚在一起饮酒,助兴节目无非就是作诗弄赋,吟风弄月,但现在既无风亦无月,唯有以眼前之景为意,乔辰安自然是逃脱不过去,只作一首便以文思不济的借口推搪了过去。 他这样说,自然无一人觉得不正常,反倒一个个都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样才算正常,若是每次都能作出传世名篇来,那就真的有些吓人了,毕竟天才也要有个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