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真正的凶手
第六章《新的開始》第五話《真正的凶手》 玛莎要求带上帮助他杀死焱的女人一起离开，班长点点头说：“也是，如果不带花枝走，现在死了两个人她没办法脱身。” 明智亦同意：“好吧，要走就快现在没有时间了。” 竹野协助明智把排水道的铁板移开，大小刚好可以一人通过，大家轮流进入了这个通道。通过了一段狭窄的管道进入主下水道那边，再走一小段路就到达了净化池的铁门。 在铁门前摆放着许多被子和床单，玛莎问道：“你们准备今晚在这里露营吗？” 班长笑了笑：“这可是我们离开这里的关键物品喔！” 接着明智用之前的方法把门的电线弄断，铁门就自己开了。大家都帮忙把地上的被子床单搬进去。明智进来后把电线接回，这样门又自己闭合了。 大家跟着班长把东西都搬运到净化池出口那边，花枝问道：“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明智向净化池里张望了下说：“我们现在把这些东西都扔进进化池靠近排水口的位置，这样应该可以把出水口堵住。” “那我们从哪里离开？不会是排水口吧？那里可是悬崖峭壁。”花枝追问。 明智看着花枝讲：“妳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没错我们就是要从悬崖爬下去。” 竹野立即说道：“你疯了吗明智，她知道我们的一切怎么可以放了她？” “放心吧，就算她现在出去告发我们，到时候我们应该已经离开了。”明智回答。 花枝捂着嘴笑着讲：“你们把我当作什么人了，好歹我也是一个『匿名者』。” “好了不要说废话了，现在排水口已经被堵上，我们行动吧。”班长对大家喊道。 这时众人一个接着一个进入了排水口中，这里虽然已经没有水排出了，可是还是非常湿滑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顺着排水管滑出摔落悬崖之下。打头阵的是班长，他非常谨慎地慢慢走到排水管的尽头，小心地先将自己的手擦干，然后侧身探出用手抓住旁边的岩壁，慢慢地整个人都移出排水管。 接着大家亦都一个接着一个爬出，不过在最后进入管道的花枝就快要成功出来时，突然排水管内的水变多了，她一不小心尽然整个人滑出了管道。 还好玛莎反应及时单手抓住了下落的花枝，她感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这可是万丈深渊，如果掉落的话将粉身碎骨。 回到暗月那边，他残忍地把救过自己的好心夫妇二人杀死，还把两人的尸体拖入了树林中埋了。当然他在处理尸体时，不但拿走了他们身上的钱，还在女尸上发泄了压抑已久的原始。 一切结束后暗月松了口气自语：“谢谢你们救了我，不过为了我的安全你们必须死。” 现在的暗月又累又饿，他穿过了一片树林后就来到一个小镇上，虽然他现在身上有钱，不过他同时也清楚自己的情况，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身上的衣服也十分不堪所以根本不能被人见到。 由于当时正是凌晨时分，街上几乎没有人，暗月就接机翻墙进入了一间三层民宅中。他从二层的洗手间窗户进入屋内，走出洗手间来到了一个卧室。他见到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位六岁左右的男童，丝毫没有犹豫随便拿了一根绳子直接将其勒死。 然后他准备去底层看看有什么东西吃，结果不料在楼梯撞见了男主人。男主人见状立即冲上来与暗月搏斗，由于事发突然加上暗月很久没有进食身体有些无力，直接被男主人压倒在地。 他们进行着激烈的搏斗，虽然男主人站了上风弄伤了暗月的手臂，可是暗月毕竟经验丰富，最终还是用镰刀刺中了男主人的要害将其杀死。 这时暗月改变了计划，他决定要杀了这屋子的所有人。他没有理会自己的伤势，拿着镰刀开始一间房一间房排查情况，最终在三层的主卧内发现了正在熟睡的女主人和十几岁的女儿。 暗月将自己全身的衣服裤子脱掉，拿着镰刀步步逼近，将女主人和他的女儿奸杀。整个过程极度残忍，这时的暗月就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已经没有一丝人性残留了。 杀完所有人后，暗月再次回到底层，找到了一个医疗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纱布将自己受伤的手臂包扎起来，洗了个澡接着打开了雪柜寻找食物。 而此时零与执事马丁已经回到了库帕塔庄园，他们一起聚在马丁的房间商讨事情。由于女仆部长雪莉正在医院等待着医生给南德娜太太发出死亡证，所以美雪就受雪莉所托和零他们一同研究下一步怎么做。 当然雪莉叫美雪来主要的目的就是要知道马丁到底怎么看这件事，这很重要，现在在库帕塔家族复杂的关系中，如果站位不对随时会引火上身。 马丁不解问道：“我真的不明白南德娜太太为何要这么做，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女人的事情你们了解多少，太太她一定与拉哈尔先生一起生活的非常辛苦。”美雪一边为大家上茶一边说。 马丁叹气道：“或许妳说的对，她的确是一个可怜的人，不过为什么他要去别墅那边自杀呢？” 美雪想了想回答：“我想可能是怀念自己的情人吧，毕竟听雪莉部长说那里是她与情人幽会的地方，还真是一个凄美的感人故事呢。” 一直沉默的零突然说道：“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在我的印象中南德娜太太的脸颊上有一些伤痕，包括她的指甲也有严重损伤，这一切都不寻常。” 马丁想了想：“亦可能她当时服用毒药后非常痛苦造成的。” 零点了点头：“当然有这种可能，但是如果这种毒药造成她剧痛的话，理论上她的身体应该会蜷缩起来，可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出现这种现象。很有可能当时现场还有一个人，她强迫她服用毒药而且在后方一直控制着南德娜太太的行动直到她死亡。” “你确定吗？你怎么这么清楚，难道以前你是做杀手的？”美雪笑着问道。 零看着美雪没有回答，他一下子不知如何回应，因为自已的确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美雪看着零觉得有些尴尬就笑着说道：“索罗部长或者你曾经是一个大侦探也不一定，看你分析得这么专业。” 零继续问执事马丁：“我们需要查出真相吗？” 马丁立即说道：“我们当然需要知道真相，如果真如你所说可能还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背后酝酿，作为库帕塔家族的执事我必须要提前洞悉一切潜在的风险。” 零点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就知道怎么做了，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拉哈尔先生他们那房的细节吗？” “当然！”马丁一边喝着茶一边讲述着关于拉哈尔先生他们一家的事：“拉哈尔先生性格好斗，常常与其他亲戚吵架，下人更是被他谩骂甚至被打。” “看起来他真是一个有情绪病的主人。”零分析道。 马丁点头认同：“你说的没错他很有可能患有情绪病，原本大家以为拉哈尔先生成家之后事情会好转。南德娜与他结婚不久就生下来四少杰定和五少杰肯，他们是一对双胞胎。” “双胞胎？”零沉思了起来。 美雪说：“没错杰定和杰肯少爷长得一模一样，不过他们俩个也很好分辨，杰定有严重自闭症不愿意见任何人，而杰肯则是整天咳嗽长期有气管病。” 零问：“拉哈尔先生与南德娜结婚后，他们的感情如何？” 执事马丁想了想回答：“还好，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他们好像还挺恩爱的，真不明白南德娜太太为什么会有外遇。” “不是的。”美雪摇头道：“我曾经听说南德娜太太之前在女仆部长面前抱怨拉哈尔先生，她说女人也有需要，可是每次她想与拉哈尔先生亲热时，拉哈尔先生都会把还是bb的杰定和杰肯抱到他们中间。” “你的意思是拉哈尔先生是性无能？那怎么生了杰定和杰肯两位少爷的呢？”零有些不解。 美雪摇摇头：“可能是性病，我曾经在打扫拉哈尔先生房间时发现了治疗性病的空药盒。”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样就可以说通南德娜太太为何会有外遇了。”马丁继续问：“美雪妳认为拉哈尔先生知不知道南德娜太太的事？” 美雪想了想道：“估计拉哈尔先生是直到南德娜太太的事的，因为经常听到他们在争执什么。我还记得有一次拉哈尔先生在房间里大声喊，『以后妳不准通宵不回。』南德娜太太就回呛，『我出去玩是我的自由，如果妳逼我，我们就离婚！』『离婚！如果妳和我离婚我就杀了妳！』『好，在你杀我前，我一定会将妳的那些丑事公开，让别人看看你有多无能。』之后房间内就传来打斗声音，第二天南德娜太太的脸上和手臂就有一些瘀伤，不过她说自己是不小心摔的。” 马丁依然不理解：“这样一来南德娜太太就有足够的杀夫动机了，可是还有地方不通，就是为何她还要杀死自己儿子呢？就算四少和五少不是拉哈尔先生亲生的，但是南德娜太太是他们的亲生母亲是绝对无可置疑的。” 零皱着眉头说：“但是，如果要是为了隐藏什么就不好说了，不过我的看法是南德娜太太有可能是被教唆杀人的。” 美雪问：“教唆杀人？你的意思是，她的情夫是幕后操控者？” 执事马丁突然悟道了什么：“的确有可能，这个情夫先怂恿南德娜太太杀死自己的老公和儿子，然后就约她去别墅，原本以为可以双宿双栖的，可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情夫直接杀死了她。估计情夫不是真心爱南德娜太太，她是怕她们之间的事情被人知道。” 零质疑道：“你说的故事中，还有一些疑点说不通。为什么南德娜太太杀死了自己老公和杰肯，而不杀杰定呢？” 马丁抓抓头叹气说：“难道不是因为情夫，而是因为她们两人叛变的事，南德娜太太也参与了策划，不想她们把自己供出来所以杀人，可是这样是谁在别墅杀了她呢？” 突然零想到：“不对，拉哈尔先生现在还没死吧？如果是这样，这一切会不会是他叫南德娜太太这么做的，他们只要吃毒药的份量控制好，就不会死，这样就可以逃跑了。结果没想到，南德娜太太下毒的份量过重??” 美雪接了一个电话后说：“医院刚刚证实拉哈尔先生亦去世了。” 零想了想：“我收回之前的假设，因为同样不能解释到底是谁杀了南德娜太太，谁才是整件事的幕后黑手呢？” 美雪为零斟茶道：“索罗，先喝口茶吧，慢慢想不用心急。刚刚雪莉部长在电话里说，杰定少爷也赶去医院见自己父亲最后一面??” “等等！”零抓住了美雪的手臂问：“你说什么，杰定少爷亦去医院了？他不是有严重自闭症吗？” 美雪被零抓住手臂，心跳加快有些紧张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马丁说道：“不过，自已父亲出事了也不能不管不问吧。” 零问一旁的美雪：“美雪，妳了解他们两兄弟吗？” 美雪从第一次见到零，就已经深深地爱上零了。她平静了下暗喜的心情说道：“我只知道杰定少爷与杰肯少爷他们很少在一起，性格爱好都不同。杰定就只会躲在房间里看书，杰肯虽然身体不好，不过坚持要和父亲一同去谈生意，是个坚强的孩子。” “杰定少爷一个人在房间里，谁给他送吃的呢？”零追问。 美雪回忆了下说：“杰定不愿意见人，所以都是他母亲南德娜太太送去。如果太太不在就放在门口，他会自己去拿的。” 零突然站起来说：“既然这样，美雪你可以带我们去看一下杰定和杰肯的房间吗？” “这个??”美雪有些为难，毕竟女仆怎么可以随便带人进入主人的房间呢。 执事马丁点了点头：“没关系我们去看看吧！” 这时天渐渐亮了，明智他们顺利逃离了位于宇治向岛的匿名者监狱，他们偷了一艘快艇开船去往枕崎市。宇治向岛这边亦已经发现有人逃狱，并将事情向上汇报到鬼冢那里。 鬼冢坐在宇治向岛自己的办公室中，虎尾兵团兵长韩亦在办公事中。韩慌张地问道：“鬼冢大人，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我们要立即去抓捕他们，副指挥官罗莎应该已经有动作了。” “不要慌张韩，这也可能是一件好事。”鬼冢笑道：“他们一跑就变成了逃犯，他们的口供没有信服力了，现在田中已经站在我们这边，罗莎他做不了什么的。不过，也不能不提防那个老不死的段藏。” “鬼冢大人分析的很对，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韩问道。 鬼冢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帮我召开一个紧急会议，罗莎、段飞都要通知到，我要对叛变逃犯问责。” 另外一方面，明智他们五人都赞时掩藏在火之神岬町附近的山林中。这里出了树林就是大片农田，如果万一有什么是也容易逃脱。 他们五人在明智的带领下，在树林中找到了一间废弃的木屋，明智叫大家进去休息一下，顺便商讨下接下来的行动。 班长喘了口气问道：“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想法？” 竹野首先回答：“好不容易能够逃出来，我没有什么想法了，可以平淡的生活就好，隐姓埋名活下去。” 玛莎说道：“我们本来就没有名字，我相信匿名者一定会派出刺杀兵团的人来对付我们。” “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你们是不是怕我被抓回去影响你们啊？”竹野问。 这时明智说道：“我不管你们想怎样，我一定要继续寻找证据要把鬼冢拉下马。”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班长激动地讲：“我们牺牲了很多战友，他们的死不能白费，我们应该想办法与田中或者段藏大人接头。” “这个我没有兴趣。”玛莎笑着说：“我很简单，人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找到零，与他来一次真正的决斗。” “玛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花枝立即表态。 班长有些生气地指着玛莎：“你还要找零麻烦，你知不知道我们很多队友都是因为你而死的，他们也是你的同学，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 “冷血？我们不是杀手吗？最没有资格说这两个字的人就是我们。”玛莎反驳道。 “总之你不要打零的注意，我一定会保护他的。” “你和零的感情还真复杂，不过我没有兴趣知道。”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态度？”班长气冲冲地走到玛莎面前喊道。 玛莎转身走开了，花枝上来推了班长一下说：“你不要乱来，如果你要伤害玛莎，我就要你的命。” 这时明智上前把班长拉了回来：“大家不要争执，人各有志，我们绝对不会强迫大家选择。不过你们每个人都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销毁，因为这衣服里是有追踪器的。我已经让人在这里准备了四套衣服，花枝妳是偶然加入的所以我没有准备妳的衣物。” 竹野立即讲：“你们还有外应，我就知道你们不简单。” 玛莎上前摸了摸给自己准备的衣服说：“没事，花枝可以穿我的这件t恤，对妳来说可以当裙子穿了，我就穿这件外衣就行。” 竹野笑着说道：“这么体贴？看来花枝应该是你的女人了。” 明智嘱咐说：“总之你们要把所有衣服放在这个房间里，我们要把第一波追兵引来这里，这里设置有炸药。铲除了追兵我们就可以争取到逃跑的时间了。” 接下来大家按照明智的安排换上了新衣服离开了木屋，各自踏上了不同的旅程。 回到库帕塔庄园，零和马丁在美雪的带领下来到了杰定的房间，一进去整个屋子里到处摆满了书籍。零仔细地观察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之前他在做匿名者的时候，每次要寻找出天诛的目标位置，都要这样细心排查。 而美雪就一直看着零，他认真的表情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零打开衣柜问道：“这些就是杰定的衣服吗？都是同一个款式。” 美雪解释说：“没错杰定只穿这个款式的衣服，也许这件事与他妈妈送给他的18岁成人礼物有关，我记得到时的礼物就是这个款式的衬衣。” 零点点头：“看来他是一个很长情选择单一的人，好吧我们再去看看杰肯的房间吧。” 一来到杰肯的房间就可以感觉到明显的不同，这里非常整洁与奢华。杰肯的衣柜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礼服，尤其是衬衫非常多，看来他非常喜欢衬衣，而且所有衬衣都是需要配戴袖扣的那种。 就在零与马丁正在调查的时候，忽然门外有人走进来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大家立即回头一看，原来是三少凯拉斯和他妹妹西玛小姐。 马丁看到三少立即像他解释：“我们是为了调查出拉哈尔先生被害真相，所以才大胆擅自进入主人的房间。” “听说杰肯死了是被南德娜太太毒杀的，而四婶之后也自杀了，你们来这里调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凯拉斯问道。 马丁说：“我们怀疑南德娜太太背后有指使她的人，她只不过是被人骗了变成了替罪羔羊而已。” 西玛抱着凯拉斯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后，凯拉斯严肃地问道：“西玛想知道，你认为谁才是幕后黑手？” “凯拉斯少爷、西玛小姐，关于这一点我们还在调查。”马丁说道。 “如果你们连一个嫌疑人都没有，那随便进入主人的房间就不可原谅。”凯拉斯少爷有些生气地讲。 美雪立即跪在地上说：“我们一定可以查出真相的，请少爷宽限时间，我们真的不是无故闯入主人房间的。” 突然凯拉斯少爷笑了笑，并将跪在地上的美雪扶起：“我当然相信你们了，不过你们要进入主人房间调查可是要先提出申请的，马丁你不应该不知道吧？” 马丁立即单腿下跪：“这是我的失职，请少爷惩罚。” 凯拉斯抱着西玛说：“马丁我不管别的，你既然违规了，就一定要查出结果知道吗？” 这时一直沉么不语的零突然讲：“我已经大致推测出谁是真凶了，不过我还要最后证实一件事情，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相信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 “喔，真是这样的话，我和西玛亦很有兴趣，马丁立即准备车去医院，顺便准备一些茶点给西玛享用。”凯拉斯少爷笑眯眯地看着零说：“还真的很期待你的表演呢，不要令我失望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