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危险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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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山失声说道:“这等布置,并非只是为了对付兄弟一人,而是事先都已经过周密的算计,幸好兄弟识谋过人,没曾中那暗算。” 萧奇道:“有一事我却感觉不解!” 阮山道:“什么事?” 萧奇道:“就是兄弟中了这一刀,我第一次过那回廊时,也曾留心瞧过,不见有人,事后想那段曲折回廊,也不宜藏人,这一刀简直不知从何而来。” 阮山沉吟了一阵,道:“如果那回廊曲转的地方,是一座活动的机关,可以随时转动……” 萧奇接道:“不错,兄弟就没想到这一点,好恶毒的布置啊!就算一刀砍你不死,还有那狂雨一般的暗器突然射出,就算是一流好手,只怕也难避开,小弟算是侥幸,竟然跃上屋顶,逃了性命。” 阮山道:“兄弟好身手,如果换作别人也许非得伤在那暗器之下不可了。” 郭峰道:“你逃上屋顶,就没有人追你了吗?” 萧奇道:“那片屋面,紧靠前宅,而且游人正多,我行动又极快速,一点屋面,就跃入了人群中去了。” 阮山道:“这么说来,那三江书寓,实在是有些古怪了。” 郭峰道:“那沈天奎耳目遍布天下,到处都设有巢穴,他既然派出了百名高手,暗算阮大哥咱们为什么不挑他几处分舵,以牙还牙。” 阮山道:“郭兄说的不错,今日咱们休息一晚,明晚上那三江书寓瞧瞧,到时再见机行事。” 萧奇道:“大哥最好能和无为道长、许老前辈研商一下,再作决定。” 阮山道:“不知他们,是否住进这六和客栈中了?” 萧奇道:“住进来了,兄弟出去时,曾经查看过了暗记,道长和许老前辈,全都已经住进六和客栈了,只是不知他们住在哪间房中。” 阮山道:“那沈天奎耳目灵敏,咱们今夜分班守夜。” 一夜无事,天亮之后,无为道长和许阳先后进入跨院中。 阮山正想请两人来,两人却先来了,急忙把昨夜萧奇经历的事,告诉了两人。 无为道长道:“看来,咱们已经无法和那沈天奎避免冲突了,挑他一处暗穴,那就等于挖了他一只眼睛。眼下归州地面,虽然有沈天奎的属下,但沈天奎决不会把全部力量集中在此,纵然和他对了面,也可抵挡一阵。” 许阳道:“把主力按排在妓女院中,简直是匪夷所思,我走遍了大江南北,倒是没曾见过,当真该去开开眼界了。” 他虽然是年纪老迈,但好奇心,竟然是不减当年 无为道长道:“去是要去,但却要一番精细安排才行。” 许阳道:“师兄机智多谋,想必已胸有成竹。” 无为道长微微一笑,道:“计谋倒是有,但不知能否适用,我说出后,如有不适之处,还望诸兄指教。”当下把筹思的策略,很仔细的说了一遍。 许阳点头赞道:“好极了!好极了,先乱敌人,乘虚而入。” 这会儿,突然听到啪的一声轻响,一颗石子,落入院中。 无为道长一挥手,低声说道:“诸位小心。” 阮山道:“怎么回事?” 无为道长摇了摇手,不让阮山问话。 过了片刻,突然听到室外啪啪连续两响,无为道长才起身说道:“贫道已经在四周布下了把风的人,刚才那落石轻响,是有传警之意,有可疑人物到来。” 阮山道:“那两声连响,可是那可疑的人已经走了吗?” 无为道长点了点头应道:“不错。”站起身子,接道:“贫道要先走一步了。”起身而去。 许阳道:“我也该找几个助拳跑腿的人去了,就此别过了。” 丐帮弟子,遍布大江南北,这归州乃是要地,自会有丐帮弟子,那许阳昔年和丐帮交往密切。就是那丐帮马帮主也得让他几分。自然不难找丐帮弟子相助。 阮山望了萧奇一眼,道:“兄弟虽然是一些皮肉之伤,但失血甚多,需要好好养息几日。” 萧奇笑道:“有半日养息,大约已经够了。” 阮山想到如果留下他一人在此养伤,那也是危险的很,当下不再言语。 中午时分,阮山带着中原快手,离开了六和客栈,直奔群英楼而去。 这群英楼乃是归州城中,最大的一家酒楼,阮山登上群英楼时,无为道长和南海卜侠上官洪已经先到了。 无为道长青袍长髯,足登福字履,头戴方中,又是一番装束,脸上早已经易容,如果不是事先约好,阮山一眼也无法瞧出是无为道长改扮。 上官洪手拿铜锣,仍然是一个卖卜的先生。 此刻午时没到,楼上酒客,已经坐有六成。阮山目光一转,缓步走入了一个客房之中,只见两个中年佩剑武士,早已在房中等候,送上了一个包裹。 阮山立刻换上了衣服,抹去了脸上易容药物,片刻间回复了本来面目,启帘而出,选了一张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那地方十分显眼,凡是登上楼的客人,一眼就可看到。 萧奇、郭峰,分在阮山身旁不远处的桌位上,暗中保护,四道目光,不时打量着四周的客人,心中甚是紧张。 众人不知那沈天奎要用什么恶毒手段对付阮心,恐怕一个失神,阮山被人谋算。 阮山落座不足一刻工夫,东北角处,突然有一个酒客起身下楼而去。 萧奇心中一动,低声对郭峰说道:“小心那小子。” 郭峰听后。目光一直盯着那人。 只见他走到楼梯口处,停了下来,又回头打量了阮山一眼,才下楼而去。 片刻工夫,一个双手捧着菜盘的酒保上楼来,先把盘中一盘热炒,放在四个酒客的桌子上,转向阮山走来,欠身说道:“这位客爷要吃点什么?” 阮山随口要了两样菜,叫了一壶茶,那酒保才又转身而去。 片刻工夫,那酒保已经托着酒菜,送了上来。 这酒保送上的酒菜过快,引起了萧奇的疑心,低声对郭峰说道:“情形有些不对……” 郭峰道:“哪里不对了?” 萧奇道:“无论大小酒楼,都该有个先来后到,这酒保对咱们龙头大哥,似乎是特别垂青,你要小心了。” 说话之间,果然见那酒保直对阮山走去,郭峰暗中运气,蓄势戒备,只要那酒保稍有异样行动,立时便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举动,发出掌力。 只见那酒保放下了盘中酒菜之后,欠身退了下去。 郭峰暗暗松了一口气,付道:萧老大太过小心了,那沈天奎虽然耳目遍布,但也不可能会在群英楼中派上一个暗桩。 那酒保绕到郭峰的身旁,问过他要的酒菜,才转身而去。 阮山斟了一杯酒,正想举杯饮下,突然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间,道:“不能饮酒吃菜。” 这声音甚是陌生,而且又不像是男子口音,阮山的目光转动,全楼不见一个女子。心中暗自奇道:这是何人?暗中来警告我? 又过了一阵工夫,那酒保竟然又转了回来,望了望阮山桌上的酒菜,道:“可是酒没烫热?” 阮山摇了摇头,道:“不是……” 酒保道:“那是菜不可口了?” 阮山冷冷说道:“也不是。” 那酒保望了桌子上的酒菜一眼,道:“既然酒热菜好,客人怎么不吃一些呢?” 阮山心中一动,暗道:一个酒保,怎么会如此多管闲事。 这些日子中,他江湖阅历大增,心中动了怀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一笑,低声对那酒保说道:“在下闻这酒菜之中,似乎有异味……” 那酒保笑道:“客官说笑了。” 阮山道:“你如果相信其中无毒,何不先干一杯,请啊!请啊!” 口中说话,双手一齐动作,右手疾出,点了那酒保右腿“内市”穴。左手端起酒杯,暗用内力,强把一杯酒,灌入那酒保口中。 他手法干净利落,虽然强逼那酒保喝下杯中的酒,但满楼酒客,却是大都没发觉。 阮山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子,轻轻在那酒保背心上,拍了一掌,那酒保情不由己的咽下了口中的酒,阮山顺手拍活了那酒保的穴道,低声说道:“老兄多多珍重。” 那酒保的穴道已解,立时转身向楼下走去,但他饮下的酒剧毒无比,走到楼梯口处,毒性已经发作,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口鼻中鲜血渗出。 阮山目睹了酒中的奇毒如此强烈,暗道了一声惭愧,心想如果不是有人警告,我无备之下,饮下此等毒酒,只怕是一样难逃如此命运。 那酒保突然摔倒不起,顿时引起了满楼酒客的注意,纷纷转脸望去。 这时,只见一个酒客,离位而起,一伏身抱起那酒保,快步下楼而去。 阮山目光一转,暗暗忖道:这满室酒客之中,只怕有不少是归云山庄的高手混在其中的,敌暗我明,不宜在此多留了,探手入怀,摸出了一块散碎银子,放在桌上,起身下楼而去。 郭峰低声对萧奇说道:“想不到沈天奎竟然真在酒楼中,埋有暗桩,咱们走吧!”双双起身高声喝道:“这酒菜之中有毒啊!小心了。” 那酒保无故摔倒,已经引起了甚多酒客的疑心,再经萧奇和郭峰这一嚷,顿时引起一片惊慌混乱。 两人借着混乱,急忙下楼。 且说阮山下了楼梯,直向店外走去,走到店门口处。耳间又响起了那柔细的声音,道:“小心暗算。” 阮山回目一望,没瞧见那传警的人,心中暗道:他既然不肯现身,那是不愿意和我相见了。 抬头看去,只见大街上人来人往,正是午时闹攘时间,难道归云山庄中的人,敢在这等热闹的地方下手…… 心念没完,只见寒光一闪,一蓬毒针,电射而出。 阮山吃了一惊,急忙向旁边一闪,避开了毒针。 但听一阵砰砰的轻微之声,一蓬毒针,大部分都钉在了店门上,少数几支,却射在店中。 两声极短的惨叫,传了过来,紧接着是两声大震,两人撞倒木桌,滚落在地,气绝而死。 那毒针细如牛毛,射中人后无声无息,而且巨毒强烈,那两个中针的人,死的是糊糊涂涂,就是站在旁边的人,也是瞧不出这两人,怎么会突然倒了下去。 阮山眼看伤及无辜,心中大是愤怒,凝目在人群之中搜查,但见人群来往中,竟然是瞧不出可疑的人。 这时,中原快手,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目光一掠两个倒在地上的人,急步走出店门。 阮山气愤填胸,竟然在店门口处,目光望着人群中,四下搜寻凶手,忘了行动。 萧奇急步向阮山身旁走去,借机说道:“大哥快来。” 阮山心神一清,想到还有大事要办,举步随在中原快手的身后走去,心中付道:这沈天奎施展这等莫可预测的手段,加害于我,当真是防不胜防了,今后,必须得处处小心了。 郭峰紧随在阮山身后五尺处,留神四外,暗中保护。 阮山心中余怒未息,暗中留心戒备,只要发现暗袭的人,立实出手。 走过了两条街道,到了一处十字路口,但见路旁廊下,排满了各色摊贩,不停的招呼客人。 阮山目光一转,只见五六丈处,有一条僻巷,大街上人声吵杂,行人混乱,最是难防暗袭,不如转入僻巷,正想施展传音之术,招呼萧奇、郭峰,却只见一个满身烂衣的中年叫化子,迎面走了过来,双目盯注在自己脸上,阮山心中一动,暗道:久听丐帮弟子,遍布大江南北,这人注视着我,或是丐帮弟子,可能是受许老前辈邀请而来…… 心念转动之间,那中年叫化,已经走到阮山身前三四尺处。低声说道:“你是阮大侠?” 阮山道:“不错,兄台可是丐帮……” 话没说完,只见那丐帮弟子,双手齐扬,右手打出一蓬毒针,左手拔出一把匕首,猛向阮山扑了过来。 在这等极近的距离下,突然施袭,匕首好挡,那毒针却是极难防。 幸亏阮山在连遇暗算下,心中早有防备,和那中年叫化说话时,并没放松戒备,看他双手扬动,立时劈出一掌,人却仰身向后倒去,贴地横翻三尺。 形势逼人,阮山不得不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施出“铁板桥”的工夫,闪避那些毒针。 那中年叫化武功不弱,眼看阮山迅快无比的翻向一旁、避开了毒针,劈出的掌力,直逼过来,立时横移两步,先把掌力避开,左手一抖,把匕首射上阮山,人却转身一跃,放腿向正西跑去。 但听几声短促的呼叫声,四五个无辜的人,又伤在了毒针下。 阮山眼看又有数人,中了毒针而死,心中激怒无比,伸手接住了疾射而来的匕首,突然一跃而起,扬腕投出。 那花仙子的暗器手法,在武林中号称一绝,阮山在大怒之下,运足腕劲掷出,势道奇速,挟带着一片啸风,闪电般而去。 那中年叫化,身法甚快,阮山的匕首反掷出手,他已经跑出了两丈多远,没听见阮山追来,不觉间回头望去。 就在他回头一望的刹那,匕首已经疾射而到,只见白光一闪,闪避已经自知不及,一把匕首,正中顶门,深没匕柄。 那中年叫化,十分剽悍,右手一抬,竟然把匕首拔了出来;又向前奔跑了丈余,才倒地死去。 只听大街上一阵混乱的呼喝道:“不得了,打死人了!” 刹那间狂呼乱叫,步履杂乱,人群奔跑。 萧奇走到阮山身前,一扯阮山的衣袖,道:“快走,随在小弟身后。” 阮山黯然一叹,随在萧奇身后走去。 这时,萧奇、郭峰,都已经了解了眼下的形势,归云山庄中人,虽然是装扮作各色不同的身份,暗中施袭,但却志在阮山一人,两人早已暗中商量,分在阮山身前身后而走。 萧奇转入了僻巷之后,闪入了一个高大的门楼下,伸手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人皮面具,道:“大哥快戴上。” 阮山戴上了面具,郭峰已经从怀中取出了一件折叠好的青衫,递了过去,道:“大哥再穿上这件衣服,他们就瞧不出来了。” 阮山接过衣服,急忙穿好,萧奇道:“大哥,请稍等片刻,我去观察一下,街上的情形。”说罢转身而去,片刻功夫又重返了回来,急忙说道:“街上一片混乱,地保衙役,即将赶到,咱们不宜在此多留,快些走吧!” 紧接着三人,绕过了僻巷,又转入了另一条大街上。 萧奇道:“咱们最好装作互不相识,但也不要离开太远,以便彼此照应。” 这时,大街上仍然是人声沸腾,相传那强盗杀人的事。 几人走了一段路程,没再遇上施袭的人,阮山看了看天色还上早,老在街上溜达,也不是办法,转身走入了一座酒店中。 这座酒店,规模不大,似乎是专做一些贩夫走卒的生意,此刻午时已过,店中稀稀疏疏的,坐着三四个人。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入店中,却各自坐了张桌子。 店中除了做成的几样小菜之外,别无可吃食物。 阮山等分别点了酒菜,各自吃了起来。 三人的酒菜刚送上桌,酒店外突然走进来了四位大汉。 这座酒店之中,不过六七张桌子。 阮山等三个人,就坐了三张。 剩下的几张,也早已有人坐了。 这四个大汉,部分穿着劲装,当先一人手中拿了一支奇形外门兵刃阎王笔,另外三人各拿了一柄单刀。 阮山目光一转,看这四个大汉,各自挂着一只镖袋,袋中高高鼓起,一眼之下,即可觉出,四人的镖袋中,装满了暗器。 只见那当先拿阎王笔的大汉,直走到阮山对面坐了下去。 剩下的三人,竟然也分向萧奇、郭峰、的位置对面坐了下去。 萧奇,郭峰都已经改了装,很难瞧出,纵然是认识的人,也无法瞧出几人身份。 那拿阎王笔、坐在阮山对面的大汉,打量了阮山一眼,突然伸出手去,把阮山面前的一壶酒,提了过来,也不问阮山是否同意,立时自斟自饮起来,他酒量既大,动作又快,片刻工夫,那一壶酒已经被他喝的一滴不剩。 阮山心中虽然觉得不痛快,但却强忍了下去。 那大汉把一壶酒喝完之后,随手又把一个空的酒壶推到了阮山的身边。 阮山长长呼一口气,仍然没出声。 只听那个靠门口和郭峰同坐一桌上的大汉,高声说道:“等一会,如果发生了什么事,诸位还请坐着别动,免得受到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