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暗访格子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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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山心中暗道:看来这韩信书此刻在归云'山庄的地位。似乎是不低…… 付思之间,那人已经走近两人。 只见那大汉一抱拳,道:“马湘见过少庄主。” 韩信书还了礼说道:“不敢,张兄不在吗?” 马湘道:“张领队受飞鸽信书而去,此地暂由兄弟代理。” 韩信书道:“此地有多少人手?” 马湘道:“除了张领队之外,还有十二人。” 韩信书道:“人都在吗?” 马湘道:“除刘全,李中两人奉派而出之外,都在观中。” 谈话之间,到了正房前面。 阮山暗中留神打量了四下一眼,只见这座小小院落中,种满了花树,景物十分清幽,除了一座正房之外,两边都有厢房。 只见马湘欠身说道:“少庄主请入房中等候。” 韩信书缓步走入了房中,一面问道:“白云观中近日有什么变化吗?” 马湘道:“张领队严束部下外出,如果没有差遣,不得离此跨院一步,我等住此一事,可说十分隐秘……” 韩信书接道:“这就对了……” 语声一顿,道:“那张领队走了多久了?” 马湘道:“不足半个时辰。” 韩信书回顾了阮山一眼,目光又转到马湘身上,道:“在下路过此地,特地探望诸位一次,如若没事,在下就此告别。” 马湘沉吟了一阵,道:“事情倒有,只怕少庄主早已知道了。” 韩信书道:“什么事?” 马湘道:“关于四海君主的事。” 韩信书目光转动,只见阮山双目瞪在自己的脸上,只好问道:“四海君主怎么了?” 马湘道:“那四海君主已经派遣了修月来过此地了。” 韩信书道,“他们谈些什么?” 马湘道:“他和张领队谈了很多,在下听到一点,那修月说阮山已经被他们生擒了。” 韩信书心中暗骂道:胡说一通,阮山就在我的身旁站着,怎么会被人生擒!口中却冷冷问道:“这消息确实吗?” 马湘道:“是否确实,在下不敢断言。” 韩信书道:“还有其他事情吗?” 马湘摇了摇头,道:“没有了。” 韩信书站起身子,道:“我要走了。” 马湘起身相送,走到那跨院门口,韩信书回身说道:“马兄不用再送了。” 马湘道:“理当远送少庄主一程才是,但张领队规令森严,在下就恭敬不如队命了。” 韩信书道:“不敢有劳。”转身大步而去。 阮山紧随身后,一口气走出了白云观。 但见香客众多,彼来此去,穿梭不绝,表面观察,谁也料想不到这座香客不绝的白云观,竟然是归云山庄中人的栖居之地。 韩信书和阮山走到白云观外,只见两匹健马,仍然拴在原处。 阮山扶着韩信书登上了马背,一面低声说道:“阁下很合作。” 韩信书道:“在下既然答应了你,自然要尽我的能力,不过,在下也希望你能守信。” 阮山道:“这个,但请放心,只要你不耍花招,在下自会遵守约定……” 语声一顿,接道:“咱们现在再往何处?” 韩信书道:“带你到家师宿居的地方瞧瞧去吧!” 一抖缰绳,向前奔去。 阮山紧追在韩信书身后,向前奔走。 一口气走了二十余里,到了一座农庄前面。 阮山目光转动,只见那农庄是一片茅舍聚集而成,四周竹篱围起。 韩信书一带马头,直向篱门冲去。 马近竹篱,那篱门突然大开。 阮山心中暗道:这农庄表面看去,不见一点防守,实际上,到处都有人监视。 心中念转,人却一夹马背,紧随着韩信书冲入篱门中去。 只见两个劲装大汉,分由左右跃了出来,分别抓住两人的马缰。 韩信书暗中咬牙,翻身纵下马背,口中说道:“大庄主呢?” 左面一个青衣大汉,欠身应道:“大庄主已经离开此地了……” 目光却盯注在阮山的身上打量。 韩信书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位白兄,有事求见大庄主。” 两个劲装大汉微一点买,牵着两匹马,走入了一幢茅舍中。 韩信书低声说道:“白兄,请随在兄弟身后,此地戒备森严,错一步立刻有性命之忧。” 阮山道:“多谢韩兄关顾。” 暗中留神四处望了一眼,但见四周一片宁静,看不到一个人影,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微风吹拂着树叶,响起轻微的沙沙响声 韩信书大步而行,直向正中的一幢茅舍中走去。 阮山紧随在韩信书身后,进入了室门。 只见人影一闪,四个劲装大汉,同时闪身而出,拦住了两人去路,齐齐欠身说道:“少庄主。” 韩信书道:“大庄主走了多久了?” 左面一人应道:“走了不足一个时辰。” 四人虽然对那韩信书十分尊敬,但却不肯让开去路。 韩信书道:“现在何人主事?” 仍由左面那劲装大汉答道:“二庄主。” 韩信书道:“我要进去瞧瞧,是否也得通报一声呢?” 左面那位大汉应道:“少庄主自然不用,但这位……” 韩信书接道:“这位白兄,是我的朋友。” 左面那大汉应道:“和少庄主同来,在下等本不该拦阻,但格子庄,森严的禁令,实在是无可奈何!还望少庄主多多原谅。” 韩信书冷笑一声,道:“好,你们去替我通报吧!” 左面那大汉一抱拳,转身而去。 另外三个大汉,却仍然拦住了二人去路…… 阮山心中暗道:这沈天奎的命令,果然森严,连自己的弟子,也要身受限制。 片刻之后,那大汉急忙走来,道:“二庄主有请二位。” 说完话,四人同时退开,闪入门后。 阮山亦步亦趋,紧随着韩信书。 穿过茅舍,后面是一条白沙铺成的小路。 阮山流目四望,只见那白沙小路的两旁,是一道高逾一丈的竹篱,每隔丈余,就有一个劲装大汉守护着。 这小路约八丈,走到尽处,又是一间很大的茅舍。 门口,站着四个佩刀大汉。 四大汉似乎是都认识韩信书,齐齐欠身说道:“见过少庄主。” 四人虽然对少庄主十分客气,但却也是和前面四个大汉一样,话虽讲的好听,就是不肯让开去路。 韩信书道:“有劳通报二庄主一声,就说在下求见。” 那佩刀大汉还没来的及说话,王玉龙已经迎了出来,道:“贤侄……”目光突然转注到阮山的身上,道:“这人是谁?” 韩信书道:“他姓白,乃是小侄一位朋友。” 王玉龙神情肃然的说道:“请他前面坐吧!此地不便留客。” 韩信书道:“他随小侄同来,有事晋谒大庄主。” 王玉龙道:“你师父已经离开此地了。” 韩信书回顾了阮山一眼,低声对王玉龙说道:“周二叔,他既然是来此晋见家师的,咱们似乎是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 王玉龙沉吟了一阵,道:“好吧,叫他进来,不过,不许东张西望,也不许多问什么。” 韩信书回身望着阮山说道:“这是庄中的规戒,白兄只好委屈一些了。” 阮山恐怕王玉龙听出了自己的声音,不敢答话,只好微微点头。 王玉龙低声喝道:“你们让开去路。” 四个佩刀大汉应了一声,齐齐向一旁闪开。 韩信书回顾了阮山一眼,道:“小弟替白兄带路。”当先举步而入。 阮山仍然不肯答话,随在韩信书的身后举步而入。 王玉龙站在门旁,看两人步入室中之后,随手掩上了房门。 突然举手,一把扣住了阮山的左手腕脉。 阮山虽然已经暗中有了戒备,但却仍然让他抓住。 韩信书听声停步,双目盯注在阮山的脸上,打量了一阵,看他毫无惊慌的表情,似乎是已经胸有成竹,才转眼望着王玉龙道:“王二叔,这是何意?” 王玉龙冷然一笑,道:“贤侄这位朋友很可疑。” 韩信书道:“哪里可疑了。” 王玉龙道:“他似乎不喜说话,有如哑巴一般。” 韩信书淡淡一笑,道,“他素来不喜欢多言,但却不是哑巴。” 王玉龙道:“好!那让他说句话给我听听。” 阮山粗着嗓子,道:“二庄主这等手法,岂是迎客之道吗?” 王玉龙缓缓放开了阮山的腕脉,微微一笑,道:“得罪了。” 抢在韩信书前面,向前走去。 阮山暗暗道了两声侥幸,随在后面而去。 王玉龙带两人走到了一间套房中。 阮山的目光转动,只见这套房墨帷低垂,燃着两只蜡烛。 四周木倚上,分别坐着六个人。 王玉龙走到正中一张木椅上坐下,低声对韩信书道:“你也坐下,我们在研商一件很重要的事。” 韩信书就身旁一张空椅上坐了下来。 阮山紧随韩信书的身旁坐下。 目光转动,暗自打量了四周的人一眼。 只见六人之中,一个矮胖老者,身穿黑衣,极像张三怪。 另一个老妇人,正是四川唐门的唐老太太。 另外四个,全都是身穿红衣的大汉。 四人一样的衣服,脸色也一样,苍白如雪,不见血色。 打量过四个红衣大汉之后,阮山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沈天奎的八大鬼影,暗道:瞧这四人模样,颇似八大血影化身人物,难道王玉龙也能指挥四人不成…… 忖思之间,突然听王玉龙说道:“张兄刚才所说,不会有错吗?” 张三怪道:“不会错,在下已经把经过详情,飞鸽传书报告了大庄主。” 王玉龙道:“大庄主因要事必须离开,临走之前,交代在下,和张兄详谈此事……” 张三怪接道:“在下和那修月会谈之后,立时书成秘函一封,派遣刘全,李中,把密函奉交韩少庄主,转呈大庄主,哪知刚刚派出两人,在下也得大庄主的飞鸽传书相告,只好匆匆赶往会晤之地……” 王玉龙接道:“大庄主放出飞鸽,召见张兄之后,突然间接到一位数十年不见的好友相召,匆匆赶去相会,临去之前,交代在下,和张兄详细的研商此事。” 张三怪道:“大庄主临走,可有什么交代吗?” 王玉龙道:“事出突然,走时匆忙,只交代了我一句话……” 张三怪道:“大庄主如何吩咐?” 王玉龙道:“他说,关于张兄说起修月和本门中的事,要我和张兄研商办理。” 张三怪道:“要你二庄主研商办理,那已经是授权给你了!” 王玉龙道:“那是说其间还有研商必要,不能轻率从事。” 张三怪道:“二庄主准备如何处理此事呢?” 王玉龙微微一笑道:“坐收渔人之利,但时机还没成熟,一切按你张兄之意进行,这其间稍有修改的是除去一事。” 张三怪道:“哪一件事?” 王玉龙道:“暗中下毒一事,暂行中止,免得一旦被他发觉,反脸成仇,大庄主在此时,自然是不怕他们,恐怕现在难以应付。” 张三怪道:“在下同意二庄主的高见。” 王玉龙道:“那很好,其余的事,都依计划而行。” 张三怪道:“先让他和武当冲突的安排,乃是大庄主的设计,二庄主既然要变更下毒的计划,不知这方面,是否也要修改?” 王玉龙沉吟了一阵,道:“为了使修月信任咱们,在下之意,由张兄率领部分高手,赶往接应他们一下,不过,一定要等到他们将胜没胜时,再出手,大庄主没在此地,在下不希望咱们在此的人手,有所损伤。” 张三怪道:“二庄主思虑周详,在下甚是敬佩!” 目光转到韩信书的脸上,接道,“少庄主对此有何高见?” 韩信书起身说道:“家师既然有吩咐,王二叔又设计精密,在下愿为前驱。” 张三怪笑道:“这等事,怎敢有劳少庄主……” 只听一个沉重的声音,传了进来,道:“禀告二庄主!” 王玉龙道:“什么事?” 那沉重的声音应道:“宣华夫人求见。” 韩信书脸色一变,接道:“二庄主事务繁忙,无暇接见于她。 要她明日再来。” 室外的人应道:“属下已经拒绝,但她说有重要机密大事,非要见到二庄主不可。” 韩信书怒道:“这宣华夫人如此无礼,无视咱们归云山庄的规戒。” 王玉龙接道:“她是客居身份,有些不同,好在大事已经定决,要她进来无妨。” 韩信书眼看王玉龙答应了下来,心中虽然有些惴惴不安,但也不便插口多说。 但听王玉龙高声说道:“请她进来。” 那人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片刻之后,宣华夫人满脸含笑,快步走入室中。 只见她目光转动,先打掠了室中形势一眼,笑道:“看来你王二庄主,比起那沈大庄主来架子还要大的多了。” 对这位满身毒物,武功奇高、又放浪形骸的宣华夫人,王玉龙似乎是毫无对付的办法,淡淡一笑道:“夫人说笑了。” 宣华夫人冷然一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那沈大庄主在此时,我若要见他,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但要见你王二庄主,却得鹄候门外,等待通报。” 目光又转到韩信书的脸上,挥了挥手,道:“少庄主,你好啊! 咱们好久不见了。” 韩信书担心她提起阮山的事,哪知宣华夫人却是一字不提,心中大为宽慰,微微一笑道:“夫人好啊!” 王玉龙缓缓说道:“夫人有何机要大事,现在可以说了。” 宣华夫人轻轻咳了一声,道:“我如果不说有机要大事求见,只怕二庄主不会见我了。” 王玉龙微微一笑,道:“夫人言重了。” 张三怪突然站起身子,对着王玉龙抱拳一礼,道:“属下要先行一步了。” 王玉龙道:“张兄请便。” 张三怪道:“失礼了。”大步向外走去。 宣华夫人站在门口处,正好拦住了张三怪的去路。眼看张三怪走来,仍然是站着不动。 张三怪无可奈何的,只好一拱手,道:“夫人请让让去路如何?” 宣华夫人洪声说道:“我瞧到一群和尚,到了长沙!” 王玉龙道:“那和尚一行几人?” 宣华夫人道:“一行五人,两个老的,三个小的。” 王玉龙道:“那两个老的有多大年纪?” 宣华夫人道:“那两个老的吗?少说点,也有七八十岁了。” 王玉龙道:“是不是少林寺的僧人?” 宣华夫人道:“他们脸上没有写字,我又没有问他们,怎么知道呢?” 王玉龙苦笑一声,道:“夫人又说笑了……”轻轻咳了一声,接道:“他们是否会武功,夫人总可以瞧得出来吧!” 宣华夫人道:“照我的看法,个个都是一流的高手。” 张三怪低声说道:“看来,一定是少林寺中的高僧了。” 宣华夫人道:“这消息,二庄主可是早已知道了吗?” 王玉龙道:“不知道,听夫人说了,在下才知道此事。” 宣华夫人道:“奇怪呀!咱们归云山庄不是在长沙布有很多的眼线吗?这等大事,怎么他们也不通报?” 王玉龙道:“想是他们通报较慢,不如夫人动作迅快!” 阮山心中暗道:这宣华夫人游戏人间,沈天奎不在此地,王玉龙更是拿她没有办法,这几句话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但听宣华夫人应道:“我瞧到和尚之后,又在长沙城中转了个圈才来,如果他们要通报,早该来报给你了,你想啊,他们一定是没有看到。” 王玉龙道:“不会吧?” 宣华夫人淡淡一笑,道:“好吧!那二庄主就等着他们报告,我不说了。” 说完话,突然转头向外走去。 王玉龙大为吃惊,急忙说道:“夫人留步。” 宣华夫人停下脚步,回头笑道:“什么事啊!二庄主。” 她把一桩重大的事,安排于喜怒笑骂之中,使王玉龙全然无法对付。 王玉龙心中虽然十分气愤,但表面上,又不得不装出笑容,道:“夫人可瞧到那几个和尚走向何处了吗?” 宣华夫人道:“我只瞧到他们进了长沙城,至于到哪里,就不知道了。” 张三怪冷哼一声,道:“夫人既然瞧出了他们都是一流的高手,为什么不追踪他们呢?” 宣华夫人道:“一则咱们归云山庄中,在长沙城布有很多眼线,用不着我去操心;二则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能紧跟着几个和尚不放啊!” 张三怪一侧身子,道:“宣华夫人说的不错,那些人八成是少林寺中的和尚了,在下不能久留,还望二庄主即刻派人追查。” 王玉龙道:“张兄自管请便,不用分心于此。” 张三怪一侧身,从宣华夫人的身旁闪过,匆匆出室而去。 王玉龙目光转到韩信书的身上,道:“此事要有劳贤侄一行了。” 韩信书道:“小侄遵命。”起身招呼阮山道:“白兄,请和在下一起去吧!” 阮山起身追随在韩信书身后而去。 韩信书带着阮山离开了茅舍,一路急走,走到了五里外一处麻密的树林中,道:“阮兄,在下很守信诺吧?” 阮山道:“所以,我也要对你守诺。”伸手拍活了韩信书的数处被点的穴道。 韩信书耸了耸肩膀道:“在下一生中,第一次受人这等逼迫。” 阮山道:“有了第一次,难免要有第二次,少庄主在长沙的行动还望能小心一些,别让我再遇到你。” 韩信书道:“多谢关照,下一次,在下自然会小心一些。” 说完话,转身出林,疾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