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上官洪抓奸细,路遇四大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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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山急忙戴上了人皮面具;道:“老前辈,晚辈此刻,还不便以真面目和人相见,还望老前辈多多原谅。” 林玉点头笑道:“老朽知道,你现在是那沈天奎心目中的第一大强敌,武林中正义的象征,自然是不应该轻易暴露身份了。” 谈话间,四匹马如飞而到。 阮山抬头看去,只见第一匹马上,坐着一个六十四五岁的青衫老人,竟然是武林四大贤中的洛阳孙文昌。 紧随的是济南秦怀荣,金陵尤溪和江州许嵩。 林玉久年在江湖上走动,武林四大贤,全部认识,当下一抱拳道:“难得啊!难得,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竟然在此能见到四位大贤人?” 孙文昌在马上欠身一礼,道:“原来是林老兄,咱们多年不见了。” 林玉哈哈一笑,道:“四位大贤,一向不问武林是非,此番联袂而来,不知是想游哪座名山?” 孙文昌摇了摇头黯然说道:“不卷入江湖漩涡,乃是我们四人的心愿,数十年来,虽然是非波及,但我们都能淡然处理,视若无睹,但这次沈天奎重出江湖,手造浩劫,那阮山不及弱冠之年,奋起江湖,抗拒恶魔,使我们兄弟大为感动,聚议研商,争辩了七日七夜……” 林玉道:“四位辩论清楚没有?” 秦怀荣道:“辩论所得是我等不应独善其身,应该助那阮山一臂之力,以拦阻这一股泛滥的洪流。” 林玉道:“那是说四位决心卷入这场江湖是非中了。” 金陵尤溪道:“不错,咱们兄弟决心为武林正义,稍尽心力。” 孙文昌缓缓说道:“我们虽然决定插手于武林是非之中,但还有一事等待解决。” 林玉道:“什么事?” 孙文昌道:“先要找到阮山之后,才能作最后的决定。” 林玉望了阮山一眼,道:“四位大贤要和阮山谈些什么?不知可否告诉老朽,待老朽见到阮山之后,也好转告他。” 秦怀荣摇了摇头,道:“不成,这件事,我们非得找到了阮山之后,自己问他才成。” 林玉心中大感为难,暗暗忖道:这阮山就在眼前,但他一直不肯接口,那是显然不愿在武林四位大贤面前现露身份了,我也不便替他做主说明内情……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四位大贤,急也不在一时,先请下马,喝点茶水再赶路不迟。” 孙文昌沉吟了一阵,道:“三位贤弟意下如何?” 济南秦怀荣道:“咱们让坐骑休息一阵,再走也好。” 武林四大贤人齐齐翻身下马,拴好坐骑,围桌而坐。 那店主人呆呆的站在阮山身旁,心中一片紊乱,不知如何是好。 四人刚刚坐好,上官洪大步从店中走了出来,左手提着一把大茶壶,右手托着一大盘包子,走到几人身前,道:“荒野小店,无物待客,诸位将就着吃点包子吧!” 江州许嵩打量了上官洪一眼,道:“阁下不像店里的人。” 林玉笑道:“本来就不是,这位上官老弟,乃是老朽同行的人……”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上官老弟,快来见过,这四位乃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四大贤人。” 上官洪一抱拳道:“久仰,久仰,在下上官洪。” 南海卜侠上官洪,进入中原不久,武林中很少知道他的名,这武林四大贤人,又是很少和江湖同道往来,自然是不知,只好点头说道:“原来是上官兄。” 上官洪微微一笑,回头对林玉道:林兄,那人带着这位店东家的老婆,一起走了。” 那布衣老人突然抬脚向前走去,一路高声喊道:“黑妞啊,黑妞啊!” 声音凄厉,响荡四野,显然他们夫妻之间,情意很深。 阮山突然接道:“上官兄,这位店东家很可怜,咱们帮他找老婆去。” 林玉叹道:“少年夫妻,老来伴,这人在此荒凉的地方,开这小店糊口,只有老伴相依为命,失去老伴,难怪要急的形同中邪。” 这时,阮山已经举步追在那店主人身后走去。 上官洪心中一动,道:“各位慢慢吃,在下去帮助那位兄台,替这位店东家追老婆去。”说完也放腿追了上去。 只见店主人一路狂走,直向屋后一片杂林跑去。 阮山避开了武林四大贤的视线之后,突然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上官洪追上了阮山,道:“武林四大贤为人怎样?” 阮山道:“他们四人意欲独善其身,但却吃过沈天奎很大的苦头。” 上官洪道:“他们在找你。” 阮山道:“我知道,这四人中了奇毒,我如果现身和他们相见。难免有一番激烈的辩论,但我此刻,没有时间和他们争论……” 两人走入林中,只见那店主人,直向林中一座茅舍扑去。 阮山一提气,来了个燕子三抄水,疾如电闪,先那店主人一步冲入茅舍之中。 原来,阮山怀疑这茅舍中,藏有敌人,这店主人冲入之后,定然会吃很大的苦头。这才先他一步冲入茅舍。 只见一个身穿布衣的老妇人,仰卧地上,早已气绝身亡。 那店主人扑入茅舍之后,一下子扑向那老妇人的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阮山黯然叹息一声,道:“老丈不用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这里有黄金两锭,老丈赶快带上逃命去吧!” 店主人背起老妇人的尸体,接过阮山手中的黄金,道:“老汉惭愧的很。” 阮山道:“此事不怪老丈。” 店主人道:“那人穿着一身破烂衣服,形似叫化子,年约四十上下,黑脸浓眉,左边眉心中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红痣。” 阮山点了点头,道:“在下记下了,以后遇上他时,定会替尊夫人报仇。” 店主人道:“老汉走了。” 背着尸体,走出了茅舍而去。 上官洪站在室门口处,低声说道:“老丈要小心一些。” 店主人黯然说道:“老汉年老无子,只有老伴相依,如今老伴一死,老汉的生死,实在是也算不得什么了。”抬头挺胸,大步走去。 上官洪道:“兄弟判断那凶手仍然在附近,他怕那店主人泄露了他的形貌,势必要设法杀死他,只要咱们能够不露痕迹的追在那老人身后。” 阮山道,“不错。” 上官洪道:“阮兄等候片刻。” 突然一跃而起,直向店主人追了过去。 片刻之后,只见上官洪慢步走回了茅舍前面。 走近之后,阮山才认出是店主人,心中恍然大悟。暗道:“明白了,上官洪和他换了衣服,借那老妇人的尸体,引诱那凶手现身。” 只听店主人道:“那位壮士吩咐老汉,换上他的衣服,他设法替老汉报仇。” 阮山道:“他说的不错,咱们回到店中等他。” 和那老人并肩向前走去。 阮山怕他露出破绽,牵着他的手儿同走。一面问道:“老丈怎么知道夫人的尸体在此地,一下子就找到这里了?” 店主人道:“四面一片荒野,只有这片杂林中有座茅舍,老汉想到了那座茅舍,就匆匆赶来。” 阮山道:“原来如此。” 两人走到了店外,只见林玉和武林四大贤已经把桌上的包子,吃了大半。 林玉大声叫道:“上官老弟,过来吃几个包子。” 店主人望了望阮山,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林玉没听到那上官洪回答,起身走了过去,走近才瞧出不是上官洪,不禁一皱眉头,道:“怎么回事?” 阮山低声说道:“老前辈还是先去陪武林四大贤人谈话吧!上官兄马上就回来了。” 林玉怔了一怔,重又走回座位。 洛阳孙文昌回顾了阮山和店主人一眼,道:“林兄,那位上官兄为什么要易容改作店东家?” 林玉暗道:这武林四大贤内功果然精湛,我要走近才能瞧清楚,他们这么远就能看出来。 心中念转,口中却哈哈一笑,道:“这事和诸位无关,咱们吃茶。”端起茶咕嘟一口,一杯茶喝的点滴不剩。 这等答复,自然难使人满意,如果是换了旁人,重则会立时反目,轻则会再追问下去。 但武林四大贤人,一向是和人不同,他们从没卷入过江湖恩怨之中,更是不喜欢探人隐秘,淡淡一笑,也不多问。 阮山表面上,虽然没动声色,但内心中,却是焦急异常,渴望那上官洪早些回来,抓到那凶手,问明内情,最好不过,就算抓不到凶手,自然也该早些行动,等在此地,绝不是长久之策。 足足过了一顿饭工夫之久,才见那上官洪,快步走了回来。 阮山起身说道:“上官兄,可曾抓到那人?” 上官洪右肩一耸,砰的一声,把背上的人,摔在地下,道:“你自己问吧!” 目光转到店主人的脸上道:“尊夫人的尸体,现在正西方一株大树下,阁下可以去收殓了。” 那店主人伸手抓起那人,瞧了一眼,道:“就是这人。”突然一口,咬掉了那人的手指,登时鲜血如注,流了一地。 上官洪一把抓住那店主人道:“你咬掉了他的手指,已经稍解心头之恨,我等一定替尊夫人报仇,这等武林中的恩怨,阁下不要卷入了,快些走吧!” 那店主人又恨恨的望了那人一眼,才转身而去。 上官洪伸手拍活了那大汉的穴道,低声对阮山道:“他藏在一株大树上,突然扑下对我施袭,被我点中了穴道。” 阮山打量了那人一眼,果然见他身穿破衣,头发蓬乱,打扮的有如丐帮中人,左眉心处,有着一颗红痞。当下说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是归云山庄的人……” 那大汉突然扬手一掌,劈向阮山,阮山身子一侧,避过了掌势,右手一抬,拿住了那大汉的右腕,暗运指力,格瞪一声,错开了那大汉的右腕骨。 这等分筋错骨的手法,给人的痛苦,胜过手指被咬的疼,只疼得那大汉妈呀一声,满头汗水,滚滚而下。 阮山冷笑一声,接道:“我没有很多时间问你,只要你自信能忍得住全身筋骨被错开的痛苦,那就不用现在开口,我再扭断你的左腕,然后是双肩,双腿……” 那大汉此时才知遇上了绝世高手,不禁长叹一声,道:“我如若回答了你的问题之后呢? 你要如何发落我?” 阮山道:“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去。” 那大汉摇了摇头道:“蝼蚁尚且贪生,何况在下是个人呢?” 阮山沉吟了一阵,道:“废去你的武功,放你一命,也好使你从此摆脱了做恶生涯。” 那大汉道:“就此一言为定,你们可以问了。” 阮山道:“什么人派你到此,来此又有何目的?” 那大汉道:“沈大庄主派在下带了很多迷魂药,暗中对付阮山。” 洛阳孙文昌听到阮山二个字,道:“那阮山现在何处?” 那大汉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那沈大庄主连在下总共派出了八个人,分在八个不同的地方,等候阮山。” 阮山道:“你认识那阮山吗?” 那大汉道:“不认识!” 阮山道:“不认识,你怎么能找到?” 那大汉道:“我等奉命,只要形踪可疑的人,全都下药魂迷。” 阮山道:“这法子很恶毒,宁错杀一千,不愿放走一个……” 语声一顿道:“他们几时来?” 那大汉道:“什么人?” 阮山道:“那沈天奎派你们八个人,分守八个地方,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伸手握住了那大汉的左腕。 那大汉急忙说道:“听说日落之前,有一辆马车在此经过,但那车中装的什么在下真的不知了。” 阮山点了点头,道:“一定从这条路走吗?” 那大汉道:“不错,那沈大庄主,亲自告诉在下的。” 上官洪道:“如果没有此事,现在还来得及改正,我们留着你的性命,如果天黑之前,没有马车经过,那就有得你的苦吃了。” 那大汉道:“在下说的句句属实。” 阮山双手握着他那右碗一合,接上了断骨,却又伸手点了他两处穴道,冷冷说道:“如若你说了一句谎话,有得你苦头吃了。” 那大汉道:“东方百丈处,有一株大树,在那大树上挂起一个黄色布带,他们就一定来了。” 阮山道:“那黄带现在何处?” 那大汉道:“在,在下怀中。” 阮山伸手一摸,果然找出了一条黄带。 上官洪一伸手道:“兄弟走一趟。” 接过阮山手中的黄带急步而去。 阮山又点了那大汉的哑穴,放入店中,抱拳对武林四大贤一礼,道:“四位老前辈要找阮山吗?” 洛阳孙文昌道:“阁下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阮山伸手取下人皮面具,道:“小辈便是,四位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武林四大贤八只眼睛,一齐盯在阮山的脸上,瞧了一阵,齐齐点头,道:“果然是阮大侠。” 济南秦怀荣当先站起,道:“阮大侠就在身边,我等竟然不知道。” 说完话,抱拳一礼。 孙文昌、尤溪。许嵩齐齐起身,抱拳作礼。 阮山起身还了一礼,道:“在下怎么敢当四位老前辈的大礼。” 孙文昌道:“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阮山又重带上了人皮面具,道:“晚辈正在和归云山庄中人周旋,不得不暂时隐去身份,还望四位老前辈多多原谅。” 秦怀荣道:“唉!阮大侠年不及弱冠,也不为恩牵怨缠,但却挺身和归云山庄对抗,这其间,只为大是大非,我们活了几十年,既不能兼善天下,又不能独善其身,当真是白活了。” 林玉心中暗自笑道:奇怪啊!这阮山果然有惊人的魔力,连这四个从来不卷入武林是非的四大贤人,竟然也有帮助他的心。 但听尤溪接道:“我们几番研商之后,觉得应该助你阮大侠一臂之力,也为武林同道稍尽绵薄之力,只因其间,还有几点不明之处,必须得见到阮大侠才能问个明白。” 阮山心中暗道:“这四人生性古怪,虽然未必绝后,倒也称得上空前,他们身受那沈天奎的百般折磨,就算不为大义,也该为私仇找那沈天奎算帐才是,但四人研商几日后,仍然是解决不了此事,还要找我问个明白,不知要问些什么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四位有何见教,晚辈洗耳恭听。” 武林四大贤相互望了一眼,齐齐说道:“我们四人,原想以淡薄的名利,影响我们武林同道,不再为名利争执,若干年后,武林中争名夺利的心,希望能为之稍减,所以,我们四人协议,除了受到致命的袭击之外,就算挨上几拳、几脚,也不和人动手,更是不能卷入武林恩怨是非中。” 阮山心中一凛,暗道:“原来他们有这样的宏大心愿,武林四贤的名,真的是当之无愧。” 但听孙文昌接道:“我等,刚出道时被人讥为痴呆,但我等也不放在心上,仍然是我行我素,不管别人讥笑,十年之后,果然有功效,被武林人尊称四大贤人。” 阮山道:“四位的宏大心愿,不是大贤大仁的人,如何能够办到。” 许嵩道:“阮大侠夸奖了。” 阮山道:“晚辈是从肺腑中佩服。”